人都是欺软怕硬,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哪儿还敢造次。但她要面子,瞬间软下来得多丢人。硬仰着下巴,“动了又怎么,你敢打我吗?”
她仗着周砚均的身份地位,定不敢动她。
柳玉敏轻扯她的衣角,低声摁住她的火气:“你别冲动。”她的左右逢源能力比陈心妍强,笑着道:“周总,齐总,这其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您二位别忘心里去。还有小游,先前咱们都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都知根知底。你刚刚肯定是误会了,我们是在讨论心妍家的远方亲戚,绝对不是说你。”
陈心妍无所谓这份工作,她丢不得啊!
游星讽刺一笑:“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挺强的,也不知道业务能力跟不跟得上。”她停顿一下,自问自答:“应该悬,心思都放到讲八卦上,哪儿还有心思工作啊,是不是?”
游星扫一眼周砚均,继续道:“你们也说了,我是原谷未来的老板娘,这样好了,你们三现在就收东西滚蛋吧,不然明天同事们回来看到了也挺丢人的。”
只扇了一巴掌,她觉得不解恨,但也不想将事情做绝了,留一寸,
柳玉敏和章琪安纷纷看向周砚均,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对面的游星身上,丝毫没挪动。柳玉敏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周总.....这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章琪安忙附和:“对,周总,我们真的没说游小姐的坏话。游小姐估计听错了,我们都没提过游小姐的名。”
没等周砚均说话,游星打断她的下一句,“你们刚才说的每一句我都已经录下来了,都是成年人了,要学会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骂我时多爽快,怂得这么快,我都替你们尴尬。”她的语气冷淡,不给人留情面。
柳玉敏忍不住了,“是大家都在这么说,不是我们起的头。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依据,又怎么会一传十十传百。”
游星很是不解,怎么做错事的人还能理直气壮狡辩‘受害者有罪论’?“一个二个说得煞有其事,说说,我的金主是谁?”她死死盯着柳玉敏。
周砚均刚张嘴想帮她说话,游星忙道:“你别说话,别插手。”但凡周砚均一说话,一个二个都觉得她在周砚均压制人。
柳玉敏不想硬刚,陈心妍说:“和周砚均暧昧的同时还和其他男人去看演唱会,有人亲眼看到。”她看向周砚均,但他无任何反应。
游星回想那天,没有前同事与她打照面,那只能是发现她了故意没吱声。“所以呢,这是我做小三的证据,是你们用狐狸精,惯三这种词污蔑我的理由?”
游星很有老板娘的风范,“我们公司容不下你们几尊大佛,心思不在工作上,还是另寻高就。”说完她的余光扫向周砚均,他没什么反应,倒是给了她更大的底气。
柳玉敏立马怂了,知道再怎么狡辩都没用,“对不起,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胡说八道。游星,看在我们共处一个办公室的情分,您消消气行吗?不至于这么严重对不对?”
章琪安还在实习期,如今工作难找,她也不愿大四实习连章都没盖上就被辞退,让同学看笑话。“对、对不起,游小姐,我们不是有心的。我们听了些长舌妇的造谣,是想为您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