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枳楒道:“我没事,在家呢,对了,我说去接你呢。不过我喝的有点多了,怕是开不了车了,不然又该开到树上了,你自己打车回来吧,我晚上再去看你啊。”
文一禾知道她喝了酒哪里还敢让她来接自己,担心她还来不及呢,嘱咐了她让她赶紧喝点蜂蜜,睡会,也没多想就挂了电话,打的去牟枳楒那里去看看她。
二拉看着,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落寞,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问:“是她?”
牟枳楒点了点头,嘴角还挂着笑容。
二拉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举杯,饮尽。
牟枳楒亦不语,同样的举杯,饮尽。
事实上这就是牟枳楒今天喝醉的原因,本来四人说好晚上继续的,结果沈莉馨她妈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没办法中途退场了。她们俩一走,搞的二拉和牟枳楒两个人就微妙了,怎么说呢,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哎呀呀,又是酒后乱性,要是一般人一不小心就完蛋了。幸好,屋子里有两个人,这俩人一个是真拉拉,一个还是真拉拉,一个名拉拉,一个实拉拉。
牟枳楒看出二拉的欲言又止,自己和祁清分手的事他应该知道了吧?牟枳楒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相告,说:“哥,我和祁清分手了。”
果然,而二拉是知道的:“恩,听说了,祁清那个人顾家,孝顺,你也就别勉强了。”
“恩。我懂。”
“你以后什么打算?”其实这是二拉话语上的试探,试探牟枳楒是否对他有那么一丝爱意。
牟枳楒听出二拉的意思,决定快刀斩乱麻,道:“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大学老师。”
二拉夹着烟的手微微一顿,嘴唇动了动,左手举起酒杯,道:“喝酒!”
牟枳楒不推辞,不能推辞,慢慢一杯一饮而尽。她知道这就够了,有些话点到即止,有些情感必须明快决断。这不是残忍,真正残忍的是退缩逃避,碍于情面犹豫不决,待等到最后不可收拾时,伤人伤己,那才是残忍加混蛋。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能谈情感,那就只能谈往事,谈记忆,无论记忆中的事多伤心,当时多艰难,现在提起来都是最安全的,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喝多了,牟枳楒也把要去接文一禾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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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禾打来电话时,二拉看着牟枳楒接到电话的雀跃欣喜,也就顾虑全消了,他要的只是牟枳楒能幸福,至于这个任务谁来执行,无所谓,而且在他看来女人要比男人好,女人比男人温柔,比男人细心,女人比男人更专一,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好色是每个男人都具有的劣根性,而且男人的专一,不是对特定的人,男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