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这时候被他哄骗,什么话说不出来:“老公”
司鹤霄轻笑一声,他道:“我的手是干净的,放心。”
林恩的身子一抖:“呜呜”
不出三分钟,林恩软乎乎的倒下,像小宝宝似得靠在他的肩膀上。
“还没怎么样,这就哭了?”他想着,是不是以前欺负人的时候,自己在他身后,没怎么看过他哭的样子?
“好快啊。”
“你你欺负人!”林恩脸颊上的红晕不散,释放后神志终于恢复了些。
“不算吧。”司鹤霄亲亲他的唇:“恩恩不想礼尚往来下。”
“我没力气了”林恩很小声的说。
他还有些委屈了,
自己本就是怕司鹤霄在生意上被人坑才跟到那个小房间里的,怎么到最后,自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现在他都没想明白,红着愣了一会。
司鹤霄的指尖上有些。
林恩惊讶“这,这不能吃的!”
“怎么好像和恩恩的信息素味道不一样?”司鹤霄使坏的欺身吻上来“嗯,尝尝?”
“司鹤霄!”他一口咬在男人的唇瓣上:“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恩恩这是准备提裤子不认人了?”他低笑。
随后叫司机老刘上车。
老刘在街边蹲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召唤回来,他愣了下。
老板这么快?看着不像啊!
也是,男人总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没想到外边牛逼的老板,竟然不到十分钟。
这种事他可不能说出去,这算是老板的秘辛吧
没人能伤害他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林恩已经晕乎乎睡着了。
他喝下的牛奶被人加了东西,药性太大,他身子又不好,精气受损导致他还发烧了,司鹤霄用酒精帮他擦了擦身子降温。
物理降温让林恩舒服了些,他迷糊的躺在床上:“不睡觉吗?你要干嘛去呀”
司鹤霄的秘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司总,人已经控制住了。”
“下去等我。”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沈秘书点头后离开。
“还要忙嘛”林恩拽着他的袖口,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过去。
司鹤霄在他的额头落下温柔一吻:“乖乖睡觉,等醒了我就已经在搂着你了,好不好?”
他像是哄着小朋友似得,最后在林恩的眼尾吻了吻才离开。
临走之前还将林恩的被角掖好。
从卧室离开,电梯直达顶楼天台,随着叮咚一声,天梯门开。
冷风呼啸吹着,京城的夜晚寒凉,万籁寂静,高楼之上宛若能抑制人命的审判台。
司鹤霄的大步流星,两边站好的保镖纷纷挺直腰板目不斜视,被压住的两个人都被戴上了布条,仓皇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如惊弓之鸟一般。
司鹤霄从沈秘书的手中接过手套,戴上。
“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司家的二少爷!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你有几条命敢在绑架我?”
话没说完,只听一声闷拳砸在脸上,司鹤征被人拽着,骨头咯咯作响,他身边被帮着的另一个人吓的浑身哆嗦:“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情啊!”
司鹤霄一脚对着顾流年的脸上踩过去,任凭这人怎么在自己的脚下尖叫发狂都面无神色。
他示意保镖将他们脸上的布条取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想死个明白?”
顾流年的脸色都发白了,他哆嗦的直接裤子一湿,当场被吓尿了:“是李景年想要标记你的oga,好歹我们之前订过婚,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的,司鹤霄!你不能这么对我!!”
司鹤霄皱眉,眉眼中满是戾气,他点燃一根烟唇角微勾:“好,那我就问问李景年。”
沈秘书从身后走过来,只见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显示正在通话中,对方正是李景年。
刚才顾流年说的话,对方全部都听到了。
季景年本来还想着能给顾流年留一条命,但现在
司鹤霄对这手机里问:“怎么说。”
李景年道:“随你处置,手段干净点。”
司鹤霄冷笑:“不用你提醒。”
今天给林恩牛奶里加东西的人就是顾流年,他买通了现场的服务员,趁着林恩不注意加的,而李景年只是误打误撞进了房,那药力极强,李景年的定力极好,却也到现在还在解决药性,何况林恩?
而且顾流年是直接准备了三个alpha在隔壁房间里等着!若不是李景年闯入房间,他甚至不敢想林恩究竟会怎样。
顾流年脸色苍白,对着手机里大喊:“李景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善平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不能这么对我!那只是个爬床的oga,你们竟然要因为这样的下贱东西打我?好歹我在娱乐圈也是有粉丝的人,京城里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
司鹤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更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罢了。
不能一手遮天?
抱歉,他真的能。
“你要干什么?!”顾流年亲眼看着司鹤霄拧开一个酒瓶,液体从头到脚将他浇灌的透彻。
“几次三番放你一马,我司鹤霄不是放马的。”
他想着不开杀戒,算是给自己和林恩的未来积德,说不定他们将来还会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