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剥夺了人的视觉,却又以其它方式补偿了感官。
比方说,陈蕊能感觉到身下床铺的柔软,能感知到江雁抵在她大腿旁的膝盖,能感受到江雁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肚皮,一路往上摩挲,将她的裙摆也一并往上推拢,堆迭在她的锁骨下方。
她胸口的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她能感受到那里蔓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疙瘩。
在看不见的黑暗里,湿热的触感裹住了她生涩的乳房,软滑的舌头……那应当是舌头……来回扫过她敏感的乳头,她仰起头,微弱的哼声刚挤出喉咙,又被吞没在江雁覆住她的掌心里。
她像一艘小船,摇摇晃晃。
黑暗令江雁看不见陈蕊的表情,他舔着她小小的乳房,在脑海里勾勒她动情时的面容。
她的面颊会泛起浅浅的粉,她会微微眯起眼睛,眼角泌出些泪珠。如果他没有捂住她的嘴,她会微微张开嘴,粉色的舌头抵在齿贝上,发出低低的呻吟。
好色情的画面,光是想象他就觉得鸡巴要爆炸了。
但他不能松开手,也不能开灯。他怕听见她拒绝的话语,更怕看见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一边拿牙齿轻轻咬着小小的乳头,一边在心里想:
“凭什么她不能是我的?”
她是他姨的女儿,是他的妹妹,血缘是他们最深的羁绊,凭什么要他接受……有一天她会嫁给别的野男人?
反正他是个坏人,就一坏到底罢了。她合该是他的。
江雁像一个将要溺水的人,终于攀上了救命的小船。
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又凶又狠地亲了上去,牙齿撞上她柔软的唇,他听见她轻轻“嘶”了一声。
唇舌激烈交缠,水声啧啧作响。
他一只手继续揉着她敏感的乳房,将她揉成一滩水。另一只手往下摸索,他能感觉指尖滑过了她的肚脐眼——她向后缩了一下——继续下滑,他的手指落在她棉质的内裤上。
他握着她的腿根,大拇指沿着叁角边缘摩挲,他摸到了从内裤边沿探出来的,细软的毛发。
毛发,她阴户的毛发,她成熟的象征。
江雁的心里像是奏响了乐曲,音符节节攀升,他的欲望也节节攀升。
他指尖灵活地伸进内裤里,他不仅摸到了更多的毛发,他还摸到了毛发上湿黏的液体。
他离开她的唇舌,将那液体送进嘴里,湿咸的口感。
他骑着小船摇摇晃晃,风里送来了海的气息。
江雁笑了。
明明房间没有开灯,他却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光——
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望之火,他灵魂的归属。
那泛着水光的地方。
于是他低下头颅,在黑暗中,像给一条鱼剥去鱼鳞那般,将少女的内裤剥了出来。
少女的手攥住他的胳膊,她不安地唤了一声,“哥哥……”
他强硬地反握住她的手,他低哑的声音里含了点痴迷的笑,“不怕,哥哥让你舒服。”
他就着一只手握住她十指交扣的姿势,低头亲上她的腿间。他侧着脸,张开嘴,舌头从她敏感的大腿根一路舔了过去。
她又瑟缩了一下,身体想往后缩,又被他制住。
他一路舔到她的花阜才停住。他看不见,却能感到自己鼻子陷进了蜷曲的毛发里,他的嘴唇含着两瓣软肉,轻轻吮吸着。他像在吮吸柔软的蚌肉,随着他的动作,有更多的粘腻又甜腻的液体流了出来,淌到他的下巴上。
“哥哥……好奇怪……”少女又不安地唤了一声。
他不予理会。
他鼻尖往前一顶,他的嘴唇便分开了那两瓣肉,他伸出舌头,从上往下地、像狗一样地舔着她的穴口。
他看不见,也分不清,便拿舌头去顶,直到顶到一个微微凹陷的穴口,甜津的液体咕咕地从那淌出。
少女和他相扣的指尖收紧了,她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她的处子穴,她未曾被人造访的地方,如今却被他叩开了,用他罪恶的唇舌。
江雁身躯都开始微微发抖起来。他一边舔着穴,一边抬起手,他细长的手指探到她的洞口——
那小小的,微微翁动的,连一个指节也探不进去的入口。
他用中指往里砸,砸出个小小的凹陷,半个指节没入,他剩余的手指屈了起来,模仿性器的手势。
他整个人都为之心潮澎湃起来。
但少女攥着他的手指用上了力气,她背脊微微弓了起来,发出了算不上快乐的哼声。
他指节越探越深,从半个指节到两个指节,然后开始在尚有些干涩的穴里抽插了起来。
他越插越快,手掌撞上她柔软的屁股,撞出嗒嗒的撞击声。他的嘴唇接在她的穴下,将那些随着抽插飞溅出来的液体都舔进嘴里。
他像一条狗,一条不太体面的狗。但他不在乎。
直到——她绷着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大量的淫液吐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却在咸腥之中,嗅到了淡淡的铁锈味道。
——血的味道。
江雁像被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他手微微发抖,半坐起身,伸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霎时溢出,铺满了他和她之间的小小空隙。
他终于见到了她的面容,她的神情。少女几乎赤裸躺在他的身下,半阖着眼,微张着嘴,额角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她的脸上淌了水光,她的身下也淌了水,却是淡淡的粉色,淫水与血的混合。
她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了一瞬,过了好几秒,她才看向他。
她说:“哥哥,我痛。”
原来她眼角的水光,不是从额头的汗珠流下的。
江雁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连他手上还沾着的淡粉色的水液好似也开始灼烧了起来。
他终于窥见了她,也终于窥见了他自己。
肮脏的、卑鄙的他。
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源自《洛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