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者笑道:“总之两位就是我们白家的大恩人,此情此恩我们白家是不会忘的。”
白霞笑道:“二爷爷,您说这话真是的是见外,他们两人都霞儿的好朋友,您再这样说下去,会将霞儿的朋友吓走的。”
老者本就是成精之人,那会看不出竹如风和白霞之间情意呢,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好朋友啊,那二爷爷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几个好朋友聊了。老夫走了!”说完对竹如风和西门飘飞一礼就走出大厅。
白霞看着老者渐渐消失的身影道:“二爷爷是我亲爷爷的弟弟,是我们白家的第一长老,也是功力最好的位。风弟,你好点了吗?”她看着竹如风的伤口问道。
竹如风呈强地拍了拍伤口本想大话一番,可是痛得他开口咧嘴,可是还勉强地道:“姐姐,你就放心,我竹如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这点伤是难不倒我的,哟,真***,小喇叭的!”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大骂一番。
西门飘飞怪道:“大哥很痛吗?”
竹如风白了她一眼道:“痛,当然啦,不信你也割一刀试一下。”
“可是你不是说你竹如风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了吗?”嘿嘿,这小子被西门大美人捉到痛处了。
竹如风一脸不承认地道:“有吗?我有说过吗?姐姐,我有说过吗?”
白霞看着竹如风说话间还是皱眉扯脸的,真是又爱又笑道:“你是没有说过,你只是说过”
“听到了吧,飞飞,这一定是你听错了。”竹如风连忙抢住道,他聪明加上反应奇快,现在虽然痛得很,但也知道白霞的下一句会是什么了,所以唯有截断白霞的话。
白霞一脸无奈地看着西门飘飞,意思是“你也看到,我是想帮你,可是这小子太狡猾了。”
西门飘飞用力顿了一下地下,道:“哼,大哥,原来你是属狗的,竟然像小狗一样说话不算话。”
“嘿嘿”竹如风干笑几声。
西门飘飞见竹如风笑得有点奸妰,就不地问道:“大哥你笑什么啊?”没有理由听到骂自己是小狗还可以笑得出来啊?
竹如风看着西门大美人笑道:“飞飞,你好像也是小狗啊?”
“什么啊?人家才不是小狗呢?”
“你不是和我同年的吗?”
“啊!”西门飘飞这才明白竹如风刚才听自己骂他是小狗还笑,原来他是笑自己呢,真是失策,竟连自己也骂成一堆了。
白霞看着两人闹闹笑笑,心里也是很开心,但是插不口来。
这时从内间传来一阵响声,白霞几人快步走进去,见到白天已经坐了起身,还伸了几伸腰,问白霞道:“姐姐,你们干什么啊?”声音不再是那个童音了,而变成富有磁性的喉子,看着白霞几人正在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就出声问道。
白霞喜道:“小天,你无事了啦?”说话间泪水在眼框打转。
白天不解地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啊?”
白霞将十年来白天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听得白天挣开嘴巴不知说什么好,因为他只知道这些年来自己好像是过得很舒服,但又很辛苦,对平时发生的事总像记得,但又不知如何去理,现在听到白霞这样说,也不禁是眼泪纵横,由于自己十年前的一次私自外出竟惹了这么大麻烦,父亲更为自己的病奔波致终,姐姐为了白家五年来女扮男装成自己模样
白天下了床跪在白霞面前道:“姐姐这些年来你一定过得很累了,都怪我”他都说些什么,任由泪水将胸前的衣服流湿。
白霞也是泪水飞扬,扶起白天哽咽道:“小天,一切都好,希望你以后为姐姐争一口气,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