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光转眼即逝,今天正是恒山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
物竹山庄在这几天里,各地的弟子已经陆续回到物竹山庄的本岛了,而“金木水火土”五船则将山庄内不会的武功的仆人、妇儒以及大量的财产秘密的转移到附近的小岛村庄上,竹天行虽然不知今天会发生什么事,但他为了保守还是做了这一切。
北方的恒山今天可是雪后天晴,阳光灿烂,而太湖的今天却是阴雨细泣,寒冷的北风加上阴沉的天空压得人们似乎要透不气来,一切的景象都在预示着这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日子。
物竹山庄的议事大厅这时聚着几人,年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样形容真是有点滑稽,因为这雄伟的建筑足可融纳几十人,要是物竹山庄人齐时,这个大厅可以说是坐满人的,但是今天却只有三两人。
竹天行正危襟正坐的在他的那张太师椅上,向他左下首坐着的青年问道:“畅儿,山庄今天的防务如何啊?”声音中透露着亲切和蔼。
这个青年正是竹清江的首徒黄畅,这时只见他略为肥肿的身躯在椅上向竹天行微微一躬之后道:“回祖师爷的话,我们山庄今天的防务绝对算得上是严密,‘金木水火土’五船除了迎接外宾的‘水’字号和以及应急的‘土’字号之外,全部都在外湖游戈。两位陆师叔更是分别上了金字号和木字号指挥调度。”他的话说得很有条理,足可见黄畅平时的头脑冷静。
竹天行知道今天是个不一样的日子,他今天起床后更是换上三十年前行走江湖时蓝色劲装,外披黄色披风,精神抖擞,已经快有三十年未曾出过鞘的长剑现在就挂在他身后的一个剑架上。
竹天行听完黄畅的话微微一点头,道:“今天恒山的武林大会一定是腥风血雨,但在我们山庄似乎也有场硬仗呢”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冷冷的道:“祖师爷放心,在我们山庄周围的几大门派那些所谓的高手还不敢撒野呢!”正是坐有竹天行右下首的少女,她就是程清清的义女兼徒弟,在物竹山庄年青一辈有“冷面玉女”之称的梅岚。
梅岚的话刚落,黄畅也豪情万丈的道:“岚师妹话说得真合我意。哼!就凭‘少林五僧’、‘武当三杰’、‘点苍双鹰’这几件东西,想在太湖里吹风起浪,他们还不配!”
他们两人的话可是一点也不给中原几大门派的面子,果然是竹天行徒孙,牛b得可以。
黄畅和梅岚的话要是让竹清江和程清清他们听到,难免要被他们的师父训一顿以告诫“小小年纪就如此大口气,出到江湖不让人活撕了才怪。”而竹清江等在训话时又不禁叹想:怎么我物竹山庄年青一辈净出如此狂妄的主呢?
可是黄畅和梅岚今天是在竹天行面前说这些话,正因为他们深知祖师爷的性子,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果然,竹天行听完哈哈大笑,道:“好!有志气,你们两人平时虽然很少和风儿、小七一起,但都是一样的好样,不愧是我竹天行的徒孙。”然后语气一顿道:“先不说这些了,我们爷孙三人今天难得聚在一起。嗯,这都怪你们的师父,平时将你们调到外面,特别岚儿你,我都快半年没有见过你了。”
梅岚冷若冰霜的俏脸这时难得的有了一层笑意“岚儿谢谢祖师爷的关怀,岚儿这半年在南京过得很好,只是镖局的事太过繁索,忙得让岚儿没时间回来探望祖师爷。”
竹天行笑道:“我也知道我们镖局在洛阳一役元气大伤,但是这一切都要慢慢来,急不来的,知道吗?嗯,听你黄师兄说,你现在已经是镖局上实际上的总镖头了,还将镖局的事一切打理得很有条理呢?”
黄畅听着竹天行的话,不禁心里暗道:“我晕啊!祖师爷啊,我什么时候和您老人家说这样的话啊,这下完了,惹到了岚师妹的头了,”暗想间不禁打了一个寒皽“完了,岚师妹一定会找我秋后算帐的,看来山庄的事一了,我还是快马加鞭的飞回无锡才能躲过这一难了。”可是黄畅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梅岚可没有想过什么“秋后算帐”而是现在就来场“计较”
梅岚听完竹天行话,更是笑脸如花,道:“镖局的事一直都是师父打理的,岚儿跟随师父多年,多少也学到了一点,所以理起来还算不错,加上镖局的伙计合心合力。”然后继续笑看着黄畅道:“倒是畅师兄,在无锡风光满脸呢!是不是啊,畅师兄?”
黄畅要不是定力还算好的话,这时真是要晕了,他心里又不禁暗道:“冤枉啊!师妹你可要明察秋毫!”可是他这话又不敢当着竹天行的面前说,真是于是强作欢笑的向梅岚笑笑口,露出一口整齐牙齿“潇洒”的样子倒不比竹如风陆小七两人差。
梅岚可是越说越离谱“畅师兄啊,我还听说半个月前你在半夜三更时运用你那高超的轻功跃过无锡城的陈大员外家的高墙,偷偷的进入陈家大小姐的闺房呢,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