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从视觉上就能勾起男人狂躁的心,让你恨不得剥衣见其细致。
“不不不,这个美人不拿来赌。”
这样级别的美人,绝对是上品中的极品,不单萧国公,在场的男人都看痴了。
显然这个人应该就是红狼队的主人燕王爷。
崔三非轻问:“大哥,清饮无趣,要不要安排些斟酒的,增添些气氛。”
这名老者应该就是黑虎队的主人萧国公,萧国公笑呵呵的将冠军奖品揽入怀中,正是一名绝色天香的新罗美人,当众撕衣,埋头亲钟乳。
崔三非嗳的一声:“大哥,你别怂啊,这厉芝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主,在我等面前还不是奴姬一名。”
马背上清一色的女骑士,一袭红色胡服劲装,护腿护臂马靴,头戴巾帼,巾布飞扬,跃马扬鞭时英姿飒爽,像一片火烧云扑扑而来,让人眼中一亮。
“只不过这野娘是荟英堂的人,有点难搞,大哥你若是喜欢这种口味的,我一会就为你安排个差不多的。”
“当然了,要不然她怎能养那么多男妾。”
“殿下,原来你把最好的给自己留下。”
谢傅苦笑:“真是要命,怎么生有这种女人。”
“不,我要战胜全盛状态的黑虎队,光明正大的从黑虎对手中夺过冠军头衔。”
秦楚成返回阁室,坐下说道:“这冠军头衔该易主了。”
马匹在这种激烈的碰撞中都已经吃不消了,人却还在负伤坚持着,双方除了拼技术,拼体力,还拼凶狠,拼血性意志力
崔三非不由感叹:“萧国公的黑虎实在厉害,燕王爷笼络了不少马球高手的红狼竞也打的如此吃力。”
秦楚成站了起来,走到栏杆前,隔着宽敞的球场朗声喊道:“萧国公!”
话刚说完,就看见红队的球门被攻破,一名站在栏杆处观看的中老男子破口大骂:“废物,一切废物,枉费本王了这么多银子!”
谢傅见到率队那名女骑士,不由咦的一声,竟是他头一天抵达长安,当街调戏他的女子。
若是易杭说这句,谢傅定欣然应下,入乡随俗,随境随乐嘛,他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迂腐。
崔三非笑道:“当然,大哥并不缺女人,应是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
秦楚成也没有废话:萧国公,我这名新罗美人还是处子之身,打一场吗?”
秦楚成话顿,又豪饮一杯之后方才说道:“如果哪一天我当了皇帝,我一定……”
谢傅哈哈一笑:“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崔三非解释:“这些都是王公贵族的球队,每一场比赛都是有赌注的。”
崔三非见谢傅目光落在这名女子身上,笑道:“这是翻羽队的头号球手,名叫厉芝。大哥,看惯了温婉柔情的江南女子,看见这种野性娇娘,是不是别有一番感觉。”
只不过她那日腰悬长剑,今日却手握马杖。
“就以你怀中的新罗美人作为赌注如何?”
崔三非见谢傅兴致起来,开起荤腔:“不过此女体力过人,怕大哥你吃不消。”
谢傅哦的一声:“也算男女平等,那算了。”
谢傅问道:“真的这么厉害!”
谢傅忙抬手道:“不啦,遥见悦目即可,近触反而腻味。”
顾仙庭曾对他去逛街青楼有个很好的辩解,说青楼若没你们这些文人公子去捧场,一腔才学又与谁交流,身背贱籍,最终只能沦落到窑子里买卖肉相,岂不更惨。
对于刚刚获得的角色美人,萧国公爱不释手,又将手探入美人衣襟之内,朗声回问:“殿下,什么赌注?”
“萧国公,我要跟你的黑虎队打一场马球比赛。”
一名美婢应道:“是的,崔爷。”
说着分析:“红狼球员虽然都是从各支球队笼络来的马球高手,这些良驹也是九皇叔重金购买的,但是红狼有个致命弱点,临时拼凑不够默契,战术也不能够贯彻。而黑虎毕竟打造跑合多时,最重要一个,有王者自信。”
谢傅问了一句:“赌什么?”
显然萧国公已经将这名新罗美人视若珍宝,新罗婢本身已经是昂贵的物品,这般姿色的新罗美人,就是他国公的身份也极难享受得到,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这朵清白的美人摘下。
崔三非搭话:“大哥,看的火气上来了?就是这个味,新罗美人被称为行走的【春】药。”
谢傅笑道:“我想要不会自己泡啊,要你给我安排。”
崔三非奉承道:“差点忘了,大哥你是个雅人,要夺其身需先夺其心。”
这话实在肉麻,连秦楚成都看不下去了:“三非,你可真会拍你大哥的马屁,可别丢了你长安第一纨绔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