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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压在床上疯吻到窒息(1 / 1)

森雪之看了几分钟,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那只挺翘的小鼻子。

一阵窒息感让展良苏醒了过来,他难受的摇头,还迷糊着没有清醒就伸出手想要解决鼻子上的东西,但却掰不动那只手。

没办法他只好打开嘴巴呼吸,眼睛也慢慢睁开清醒了过来,但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一个灵活的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阵翻搅,嘴唇被用力的吸允住,泛起轻微的疼意。

他的鼻子终于被放开,人也彻底醒了过来,瞬间他就知道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了,可他明明锁了门,森雪之是怎么进来的?

睡的好好的却被人硬生生的憋醒、被强吻,展良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生气了,他奋力的挣扎,双手在森雪之的肩膀上推拒,但下一秒两只手的手腕就都被攥住压在头的两侧,让他挣动不开。

吻更加深重的压下来,嘴巴被迫张大,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洇湿了嘴角,嘴唇也被吸起来,被另一张嘴唇包裹住,像是要吃了他一样重重的吻他,牙齿甚至都咬上了他唇内的嫩肉,让他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哼声。

展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被森雪之压在身下,手腕被攥住,就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他被吻的呼吸不顺,只能尽力扬起脖子,让鼻子有点喘息的机会。

森雪之的吻太凶了,比之前的都要疯狂许多,活像是要把他的嘴巴和舌头都吞下肚,用力的吸允舔咬,一丝口水最终从展良的嘴角流下来。

“呜呜,放,该,”展良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费劲了力气才模糊的说出“放开”这两个字,身上的人也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安静的房间一时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彼此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彼此有些模糊的脸庞。

展良动了动手腕,示意森雪之放开自己,森雪之也很配合的放了手,并且从他的身上起来站到了床尾,在黑暗中,他隐晦的抻了抻裤子,不让裤子勒的他肿胀起来的大东西太难受了。

解放了双手,展良摸了摸发疼的手腕,看不清红没红,他擦了擦嘴巴,然后又顺手捋了一把额头的头发,这一阵堪称激烈的折腾让他有些出汗,平缓了呼吸后,他才看向森雪之。

黑暗中的男生站在他的床尾动也不动,一直看着他,呼吸声听的出来还没有缓过来。

“你到底想干嘛?”展良被弄醒还没有消气,这会儿手腕疼,嘴巴疼,舌头都麻麻的,身上也弄得有点汗湿,哪哪都不舒服,心里更是气,语气也就冷冰冰的透着寒气。

森雪之看他似乎是真生气了,倒是显出了一点心虚,毕竟刚才他确实是亲的太狠了点,自己都觉得下嘴重了。

但也是真的过瘾了,之前进不去门又等到十二点才进来的那种心痒难奈此刻都得到了充分的缓解,但展良的问题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想干嘛呢?自从那天酒后冲动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每天都想着展良,想亲他,想摸他,甚至梦里还有更多更过分的事。

他理亏,亲也亲了好几次了,却还没有给人家一个说法,倒是表现的像一个十足的渣男流氓。

他自己也想过他对展良的感情,又不能完全确定,再加上展良对他的态度一直也看不出什么,淡漠又疏离,所以他也就有点先亲了再说的意思。

但也不能说心里什么都不明白,至少有一点他懂,那就是他对展良应该喜欢的,只不过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又是怎么喜欢上的,难道是亲了以后才喜欢的?那这喜欢是不是也不纯粹啊,多少带着点其他的欲望,这让他怎么说呢?

更何况他以前一直对展良有些排斥,少年特有的那种口不对心、死鸭子嘴硬的中二毛病让他更加的说不出口,特别是在还不了解展良想法的时候。

展良看他不说话更生气了,对方的行为简直就像一个白嫖的嫖客,亲完就走,话都不用多说一句,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随便的人了。

此刻他也顾不上许多,气的把最近的郁闷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可以让你想干嘛就干嘛,还是你觉得我很随便,怎么做都不用顾忌?我在你眼里。”

“不是,我没有那么想,”森雪之连忙打断他解释,他自然没有把展良当成什么随便的人。

“我、我就是、就是、”他不想展良在那样想,这和随便什么的没关系,话都说到这里了,他索性也就一股脑的直接说了,“没觉得你随便,我就是忍不住想亲你。”

可能是因为不太好意思,所以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尤其是后面的三个字,说的轻轻的,但在这个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展良依然听的很清楚,并且瞬间脸红了。

这个人真是,说的这么直白色情干什么?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里的气都被浇灭了一半,一种尴尬的情绪蔓延起来。

“那,那你为什么想亲我?”展良强装淡定的开口,反正黑暗中对方也看不见他红透的脸。

这就是森雪之纠结的地方啊,按理说他应该负责任的回答喜欢,但,他的喜欢到底是喜欢展良这个人还是掺杂着那种欲望的呢?

从来没有动过情的他不知道,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想要亲他呢?喜欢才会每天都想着他,包括那种欲望,也是源于喜欢而来。

森雪之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么回答展良,而他的沉默让展良渐渐的褪去了热度,他一下坐起身冷笑着说:“哼,觉得刺激吗?好玩吗?和女生亲够了所以想和男生试试了?因为我是你的“童养媳”,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不是,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一听到展良这样说,森雪之也有点火,感觉展良真是把他俩一起都贬低了,他转头看向展良,这才发现他俩离得很近,展良坐在床中间,他坐在床尾端,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展良的脸,和那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和女生亲了?你听谁瞎说了?”

展良没有听谁说,但最近学校里一直都再传森雪之的一个绯闻女友,全学校估计没人不知道,但他不想说,说了好像他很在意一样,虽然他的确很在意。

展良没说话,但整个人都有点气鼓鼓的,就像是受了气的小猫,瞪着眼睛看着他,森雪之觉得这会儿的展良无比的可爱,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人今晚倒是被他逼得活泼了几分。

看着看着,森雪之还没有消停的欲望更加膨胀,他没忍住转身压倒展良再次亲了上去。

展良更气了,话都没说清楚又像个发情的禽兽一样亲过来,他气的张嘴咬了下去,口中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但可恶的森雪之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亲,甚至更加凶狠的亲。

两个人就像打架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都被踹掉到地上,展良的睡衣更是从肩上滑落,露出了一边白皙的肩膀。

最终因为两岁的年龄差和身高体力等多方面的原因,展良还是被紧紧的压在了下面,口腔里的血腥气已经没有了,他也累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张着嘴巴任由森雪之随意的探索,只能努力的在唇舌的缝隙里喘息。

森雪之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舔了个遍,还尤不满足的往深处探区,舔到了他的软腭,让展良痒痒的麻麻的,浑身都泛着软,情不自禁的就哼出了声。

寂静的夜晚,那一声少年的呻吟透着隐晦的娇喘和淫靡之意,让二人都停住了动作,展良尴尬的脸色瞬间充血爆红,森雪之却埋在他的肩头闷闷的笑出声,笑得胸腔不停的震动。

笑声在耳边,有热气喷在侧颈的皮肤上,又痒又烫人,展良恼羞成怒的锤了锤他的肩头,“有完没完,滚开。”

森雪之见好就收,心里越发觉得喜欢的很,又对着展良的脸颊亲了两下,垂眼看到他露出的白皙肩头,再次低头亲了几下,在展良要发怒的时候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我也没有为所欲为呢。”

说着他用力的挺了挺胯,两人本来就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动作让展良一下子就清楚的感觉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坚硬的顶了顶他的大腿内侧,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直到森雪之给他盖上被子离开,他才反应过来,大腿上的触感好像依然还在,似乎还残留着某种炙热的温度,让他总觉得被触碰过的那处很难受,脑子里乱乱的也不清醒,最后他抱着被子蜷起身体强迫自己睡觉,发红的脸颊和耳朵久久都没有褪去。

第二天两人都有些尴尬,彼此都假装淡然,但秦美华是什么人呀,一眼就看出了两个孩子的不对,但她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她是开心的,虽然这种改变还看不出太多,但一直以来她对展良都是有点愧疚的,也希望她的儿子和展良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美华说:“儿子,再有一周就到你的18岁生日了,成年礼想要什么?”

森国怀也点了点头,“嗯,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和你妈妈讲,马上就要成年了,也该懂事了,高考以后就来公司先实习一下吧。”

森雪之看展良低头啃排骨啃得很香,自己也夹了一块进碗里,对于以后要去公司的事情他早就清楚,也没有什么异议,“嗯,知道了,礼物随便吧,我也不缺什么。”

展良回房间的时候长了个心眼,他拿走了自己房间的钥匙,这样森雪之就算是翅膀就进不去他的房间。

果然,半夜的时候,他听到了敲门声,很小,他没有理会,安安心心的翻了个身睡觉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晚上都没有受到骚扰,只不过没有早上和森雪之一起上学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那种哀怨又郁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成年礼的生日会在一个高档酒店举行,他们俩都穿上了秦美华特意定制的西装,森雪之是黑色,展良是白色,一个身姿挺拔高大,帅气又迷人,一个清秀可人,像个小王子,漂亮至极,站在一起光是看着就让大家眼前一亮,赏心悦目。

秦美华真是越看越觉得没人在比他们更般配了,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

宴会上多是生意场上的伙伴,都携带着儿女前来,其中就包括森雪之的好朋友郝民几个和他的绯闻女友李彩。

这几个都是身世背景和森家差不多的,平时多玩在一起,对以后公司的发展有好吃。

其中,李家是和森家可以比肩的规模,森父和李父也都希望可以联姻,所以森国怀和李彩的父亲谈了几句就叫过了森雪之,让他带着李彩转一转。

李彩今天打扮的特别漂亮,精致的妆容和华美的长裙让这个少女犹如真正的公主,多少男生盯着她看呢,但她谁也没看,一心只想得到森雪之的惊艳眼神。

但森雪之的目光却更多的看向别处,李彩看过去,发现那边正是一身白色西装的少年,是展良。

她当然早就听说过森家的事情,也知道这个展良是谁,不过她并不在意,他们这种家庭怎么可能让森雪之真的和展良在一起,而且听说成年以后就不用再受约束了。

她拉了拉森雪之的胳膊,“雪之,恭喜你成年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专门在法国给你定制的,全世界都独此一份哦。”

森雪之低头看到一个精美的礼盒,也没有打开看看,就随口说了句谢,放进了衣服兜里,转头就看到郝民走去了展良身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离得很近,不知道说了什么都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他知道郝民一直都对展良有点好感的,就是不知道展良有没有感觉,但他对着自己可是很久都不曾那样笑过了。

看着真是格外的碍眼,有心想过去看看的,偏偏这时候来了几个朋友祝贺他,他只能在聊天喝酒的空隙看一眼,看那两个人一直在一起,郁闷的多喝了好几杯。

晚宴结束的时候,森雪之已经喝的有点多了,脸红红的,森国怀和秦美华在送客,就叫展良照顾森雪之,先把他送回家。

其实森雪之喝的也没有那么醉,不至于需要人扶着,但展良过来的时候,他还是靠在了他的身上,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回家以后,展良扶着森雪之进了门。

“脱鞋,”展良以为森雪之醉的没意识了,一路上靠着他呼吸沉重,带着浓浓的酒气。

森雪之配合的脱了鞋子,被展良扶着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为数不多的、展良进到森雪之的房间。

但他也没有时间打量,他把森雪之放到床上躺着,看他穿着西装很不舒服,想着还是帮他脱了外套吧。

展良单膝跪在森雪之身侧,一只手拽着森雪之的衣襟往外脱,一只手想搂着他的脖子想要把他扶起来一点,但就这个时候,森雪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把展良压在了身下。

展良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开,被森雪之喷出的酒气熏得要醉了,侧着头说:“起开,别一喝酒就发疯。”

森雪之喘着粗气没说话,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问他:“怎么没有我的生日礼物?”

虽然一直也都是没有的,但这次是十八岁的成人礼,也算是人生很重要的日子了,他还一直隐隐的期待着展良会送他什么呢,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

展良却因为他的话想到了很久以前,那年他10岁,是他到森家的第三年,第一年森雪之的生日已经过了,第二年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直到第三年,他才有机会提前准备,想着刚好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或者说是缓和一下森雪之单方面的排斥他的态度,他想好好送个生日礼物,也许他就不会讨厌他了,他们也可以成为朋友。

他身上的钱都是森家给的,他觉得用这个钱买的礼物多少有点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意思,所以他想自己做一个,一把刻刀和一根木材店要的桃木边角料,他又去网吧跟着视频学习了一下简单的雕刻知识,然后在历经一个多月的时间,手指受了好多次的划伤,才终于雕刻出了一只小猫,虽然不够精致,但胖嘟嘟的也很是可爱,砂纸打磨以后他跑去店里让人帮他打蜡,最后自己编了一根黑色的绳子吊起来,一个小猫挂件就完成了。

十岁的展良很开心,他听秦姨说过森雪之喜欢锚,所以觉得他应该会喜欢这个礼物的,结果那天晚上,他把森雪之拦在走廊给他礼物的时候,12岁的森雪之皱着眉拿起来看了一眼,说:“哪买的地摊货,眼睛都不一样大,丑死了,”然后随意的丢回了展良的手里,回了房间。

展良心里真的委屈极了,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下来,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哭。他真的很用心了,整整一个月的准备呢,手都流过好多次血了,结果却只得到一句嫌弃的话,从那以后他也在没有给他送过什么生日礼物,再也不会让他随便践踏自己的心意,或者说害怕在得到不好的回馈。

想到这件事,他的心里虽然不会再那样难过,但依然是个疙瘩,因此根本就不想搭理森雪之,“起开,一身的酒味。”

森雪之却非常执着,“礼物,我的生日礼物呢,为什么不送我礼物?”

展良被念叨的烦了,也推不开他,他最近好像一直都很被动,被动的被亲,被动的承受,现在又被动的被逼问,凭什么呢,他其实什么都做,也没错,其实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既然他主动提起,自己又为什么不可以说呢?

“没有礼物,我送了你也不会喜欢,你又什么都不缺。”

森雪之又凑近了一些,像是在嗅着展良脸颊和颈侧的味道,“你没送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

展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没送过。”

森雪之听到了,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他追问:“你什么时候送我礼物了,我怎么不知道?”

展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想着是不是可以为十岁的自己鸣不平了,“你十二岁的时候,我亲手做的一个的木雕挂坠。”

森雪之又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天他和朋友们吃完年饭还偷偷的喝了两罐啤酒,第一次喝酒被冲的有些头晕,本来他心情挺好的,但有两个不开眼的偏偏拿展良开玩笑,说什么“你的小媳妇呢,怎么不叫过来一起吃饭啊?”“你喝酒了,你的小童养媳不会生气吧?”等等,他那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这个说事,一听到什么“童养媳”“小媳妇”就十分的反感,心里的别扭和尴尬怎么都压不下去,因此回家后看到展良的时候就拿他撒了气,讽刺了那个礼物。

但第二天他醒来就有些后悔,他虽然反感,但也知道展良是无辜的,但他不好意思道歉什么的,毕竟那是他也还太小了,不懂得什么伤害,也不好意思去要回礼物。

所以他趁着展良不在的时候偷偷进去他的房间拿走了那个礼物,现在就在他的柜子上面放着呢。

他那时以为他收了那个礼物就算对得起展良的心意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居然是展良亲手做的,那年他才十岁,做这个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怪不得那段时候总能看到他手上贴着创可贴,原来是为了这个,而他却说难看,是地摊货,森雪之此刻真想回去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展良,我那天,那天被朋友气着了又第一次喝了酒,没有脑子了才会那样说的,”森雪之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你补那时候的伤害,但他还是要道歉,虽然是迟来得道歉,但他也只能真诚的道歉。

听到“对不起”得这一刻,展良觉得心里的那个疙瘩好像稍微的小了一点,但伤害已经造成也不可能因为一句道歉就要消云散,但也不必要揪着不放,“都过去了,东西也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猫小猫在我那,我一直好好收着呢。”

展良惊讶的问他:“怎么会在你那?”

怪不得后来他就找不到了,当然也没怎么用心找,毕竟看到那个礼物他就会想起森雪之嫌弃得眼神和那天得话,心里就像被刺了一样得难受,也不想在看到那个礼物了。

森雪之不太好意思的说:“因为,咳,我偷偷拿走的,”他看着展良的眼睛,发誓一般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真的,我会对你好的,原谅我好不好?”

他边说着边低头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展良的脸颊和耳朵,弄得展良痒痒的,赶紧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你赶紧起开,一会儿你爸妈就回来了。”

“他们不会那么快回来的,他们有饭局,很晚才会回来的”,森雪之的声音有点低沉,刚刚成年的大男孩总给人一种火热的感觉,眼神都透着炙热的光芒,他说完就一直看着展良,似乎是在等着展良说些什么,或者同意什么,眼睛里都是专注和藏不住的欲望。

展良被他压着、看着,对方似乎是在用眼睛勾着他,漆黑的眼瞳里是自己影子,好像这个人只能看到自己,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一样,这是他这许多年里想都不敢想的,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让他的灵魂都有些陷进去了。

气氛不知道怎么得,就变了味道,明明刚才还是伤感得,此刻却变成了暧昧。

两张唇一点点的靠近到一起,像是有某种磁力一样吸住了对方,贴住的瞬间展良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用力的吸住,被由轻到重的力度吸允着,对方带着酒味的气息传进来,只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一般,两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嘴唇辗转间,可以看到森雪之的舌尖探进展良的口中,不停的蠕动舔舐,两人的嘴唇都充血变红,唇瓣挤压在一起,舌尖互相纠缠,互相交换着气息和津液,亲吻的越来越投入也越来越深入。

这是展良第一次回吻森雪之,森雪之感觉到了也更加的兴奋,身体里隐隐的泛着一种冲动,想要占有更多。

他的双手顺着身下人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摸上了少年细细的柔韧的腰侧,触感滑腻温热,像是上好的瓷器,摸的他浑身血热,上了瘾般的停不下来,一双大手在腰上揉捏磋磨,时轻时重,大拇指摸过的每一处都能留下一点红痕。

展良被亲的晕晕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森雪之的脖子,露出的手腕上一条红绳若隐若现。

森雪之的手情不自禁的一路向上,终于摸上了少年的一对朱红小豆,少年的那里似乎比一般的男生还要小,森雪之捏在手里感觉还没有一颗小红豆大,但手感特别的好,软软的一小粒,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搓了搓,就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不自在的动了动,从唇缝里溢出很小的低吟。

他睁开眼睛看着展良,少年的脸蛋布满红晕,眼睛紧闭睫毛轻颤,被自己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似的,呼吸急促又粗重,整个人都透着柔软可欺的样子,是一种又纯又欲的美,让他忍不住更加大力的揉搓他。

展良的上半身被摸了个遍,后背也没有被放过,没一寸皮肤都被充分的抚摸,摸的他浑身发软,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有一种很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

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嘴巴终于被放开,但紧接着湿软的唇舌就沿着他的下巴亲到了脖子上,一下一下沉重炙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让他越发的沉醉在身体的感官上,颈侧的皮肤被吻得有些刺痛,吸允的力度很大也很快速,当展良觉得有点凉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前襟扣子都被打开了,儿森雪之正盯着他的胸前看,那眼神直勾勾的好像能够喷射出火来。

展良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收拢衣服,手腕却又被抓住按在身侧,森雪之哑着声音说:“别动。”

森雪之抬起头和展良对视,“让我看看,你怎么这么白,这里都长得这么好看?”

他眼神下移,继续看展良白皙的身体,少年人的身体劲瘦又柔软,能够清晰的看到突起的一字锁骨,凹陷的两个小窝也很深,应该可以放点水,他舔了舔嘴唇。

胸前的两处红色被他刚才揉搓的红艳艳的,还挺立立的站着,一小圈浅粉色的乳晕特别的漂亮,白皮肤和红乳互相衬托,灯光下更加的美丽,像上好白瓷上开出两朵明艳的花骨朵。

展良被盯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眼睛也不敢看着对方,侧头恼羞成怒的说:“你,有完没完?我。”

话没说完,一侧的乳头就传来异样的触感,他惊愕的低头就看到森雪之埋头在他的胸前,柔软湿软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乳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不敢闭紧了眼睛,又痒又麻的感觉却非常强烈。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是什么敏感点,现在被森雪之吸允在口中却犹如触电一般,每一下有力的吸允都让他四肢发软,控制不住的从鼻腔里发出轻哼呻吟。

舌头在他的小乳粒上碾压许久,左右开攻,偶尔牙齿也在上面咬一下,每次的啃咬都会让展良身体跟着颤抖一下,就连双腿都不自觉的扭动着,似是想要逃离又好像是动情。

小小的乳粒没什么抵抗力,和他的主人一样被折腾的通红,还微微的肿起,上面水光莹莹被滋润的像是就要开出小花,细看还比刚才大了一圈,犹如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

一下没忍住咬的重了,展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嘴里“嘶”了一声,森雪之赶紧松口去看,只见红艳艳的乳粒上面留两个小小的咬痕,看着就像是被虐待了一般,他眼神又暗了几分,伸出舌头安抚似的舔了好一会,又转向了另一边。

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一只大手还在不停的抚摸他的腰身,展良觉得很舒服,他不知道被亲了多久,等森雪之放开他的乳头时,他觉得胸口凉凉的,还带着微微的刺痛,和他的嘴唇一样,他想可能时破皮了。

耳边传来森雪之低沉的声音,“帮我。”

展良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什么意思,他的一只手就被带着往下,伸进了对方的裤子这里,按在了某处火热坚硬的地方。

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又被死死的按住,森雪之趴在他的耳边呼吸的越来越重,嘴唇和舌头又不停的开始攻击他的耳朵,小声的说着:“很难受,帮我弄一次,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

展良的耳朵也非常敏感,被这样亲着非常的麻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的手紧紧的帖在那处,握也不是,拿也拿不出来,最后森雪之实在忍不住了,抓着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展良握住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好粗,他差点都无法合握,也好长,比他的要大一些,此时硬邦邦的像个铁棒子,还带着火热的温度。

他被动的被森雪之带动着,火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则紧紧的握着粗热的性器,重复的做出规律的动作,上上下下来回不停的撸动,感受着它上面凹凸不平的青筋凸起,感受它硕大的龟头菱角。

耳边是森雪之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展良隐约感觉对方可能是要到了,手中的性器也又粗大了几分。

突然展良的嘴巴被恶狠狠的吻住,握着他手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几乎把他都捏疼了,律动的幅度大到引起了床铺的轻微晃动,终于森雪之浑身紧绷,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流到了展良的肚子上,剩下的几股淌到了他们俩的手上和裤子上。

森雪之趴在展良的身上舒服的休息了会儿,展良也趁机拿出了自己的手,他看了看手上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脑的都蹭到了始作俑者的衣服上。

森雪之只是闷头笑了笑,任由展良的孩子气,他看着展良不知是羞红还是热红的小脸,用力的亲了一口,手突然向下探去。

展良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马上就要摸到他下身的手,“干嘛你?”

森雪之看他这么紧张,问他:“你难道还没有弄过?发育这么慢的吗?小孩儿。”

展良羞愤的瞪了一眼他,小声回答:“当然有过。”

“那你不想吗?让我摸摸硬没硬?”他故意贴着展良的耳朵,口中的热气吹进敏感的耳眼儿里,手也稍微使劲儿要去摸。

展良侧头一边躲开烫人的唇,一边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的手,“不要,你完事了赶紧起开,我现在不想。”

森雪之不再逗他,亲了下他红头的耳垂,起身去了洗手间。

展良也赶紧起来,不顾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床,展良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居然是森雪之,这家伙真是头一次早上来他的房间,展良惊讶了一瞬后问他:“有事?”

对方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不出声,然后突然手扶着门框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身子迅速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起身笑着说了句:“早安,还没有硬过的小孩。”

展良震惊了,等他反应过来这家伙早就下楼吃饭去了,真是够混蛋的。

等他收拾好下楼,森家一家三口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秦美华招呼他过来坐好吃饭,笑着给他盛乐一碗汤,展良刻意忽视森雪之看他的玩味的眼神,乖乖的坐好吃饭。

森国怀看了看他的儿子,忽然开口,“雪之已经过了十八岁,当年那人说只要过了十八岁就没问题了,这件事找个时间处理一下吧。”

展良拿着勺子喝汤的手一顿,他就只知道这件事会在森雪之生日后被提出来,但没想到会如此的快。

森雪之也收起了笑容放下了筷子,秦美华看了看两个孩子,打了个圆场,“雪之马上就要高考了,哪有那个时间啊,考完试以后再说吧。”

情感刚刚升温的两个人再次沉寂了下去,上学的路上,两人坐在车上都没有说话,展良不知道森雪之在想什么,他自己却想到了很多。

那年他才八岁,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记得他家里的条件很不好,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而他则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因为他的身体不太好,总生病需要花钱打针吃药,父母总是说他是一个拖油瓶。

有一天,一个美丽的女人找到了家里,仔细的看了看他后就和他的父母进屋谈了许久,出来的时候,他就被告知要去大城市读书了,他虽然年纪小,但他很爱看书懂得也多,他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可能是被卖掉了,但他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最后看了看父母和家里,就头也不回的和美丽女人走了。

车里很舒服很宽敞,他从来没有坐过小汽车,但他也没有到处看,只低着头不说话,美丽的女人说自己叫秦美华,她的一个儿子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希望展良可以帮她救救那个小男孩,展良不知道该怎么救,但他看着女人发红的双眼和祈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女人就抱着他哭了起来,还说“谢谢、对不起,”等等。

到了医院,他看到了那个小哥哥,他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管子,看起来很不舒服,一直闭着眼睛睡着,有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就是一喜,还说什么“就是他,就是他了。”

就这样,展良和森雪之被拴上了同一根红线系在腕间,还喝了同一碗水,他是喝的,森雪之则是被勺子强行喂进去的,然后拿中年男人又做了很多的动作说着听不懂的话,做了一场法事,小小的展良记不清了,总之他觉得神秘又混乱,有些头晕目眩的,就听到最后那男人说成了,今晚过去就没事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以后就没事了,到时候可以解除关系。

后来他才知道,他成了冲喜的童养媳,秦美华对他说把他当作儿子看,也确实对他特别的好,他享受了他本不会拥有的富足的生活,秦美华也几乎让他体会到了母爱的感觉,所以就把什么童养媳放在了一边,他那时候还小,其实也不是很懂,日子就这么过着,虽然那个小哥哥没多久就对开始讨厌他,但他依然觉得挺好的。

到了如今,森雪之已经成年了,不在需要他了,所以,他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吗?

突然展良的手被握住,他看向森雪之,对方问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

“那,你怎么想的,我们的关系,你。”

展良低头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心里其实有些难过,他还能怎么想呢,怎么想的又重要吗?决定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啊,就算没有森爸爸的压力,他也是先喜欢先动心的那一个,是把决定权双手奉上的那一个。

“我尊重你的决定。”

高考在即,就这两周,森雪之安分了许多,也没有再每天夜晚闯进来,反而是在早上不被人看到的地方偷个香,亲亲展良的脸蛋或者嘴角,上学的路上坐在车里也总是牵着他的手揉捏把玩,有一天中午居然还去找他单独坐在食堂吃了个午饭,以往都是各自自己吃的,展良有些惊讶,森雪之笑着说他就要毕业了还没有和他一起在学校吃过饭呢,心里有点小遗憾就过来找他了。

展良明显的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特别的喜悦再滋生再蔓延,这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他真的很开心。

森雪之,是真的有些喜欢他了吗?

高考的几天,家里气氛一片和谐,并没有普通家庭的紧张,因为无论成绩如何都不会影响森雪之的未来,当然如果可以拿个好成绩那再好不过。

考完试的当晚,森雪之就像闭关很久终于完成修炼的快要憋坏了的人,闯进了展良的房间,一把托抱起展良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揉搓。

他在展良的脸上亲了个遍又撬开他的嘴巴,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番搅动,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合,唇齿间透出晶亮的水光,发出淫靡吸允的声响。

展良被他亲的来不及思考,就感觉一双大手伸进自己的睡衣,在自己的腰上揉捏着,那双手的温度比自己的要高很多,又热又大,一把就可以握住侧腰,拇指的力道很足,摸在身上有点疼的同时居然奇异的感觉很舒服。

展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只会抓着对方的衣摆承受着他的侵袭。

双手摸过了肋骨,摸上了小小的双乳,少年的双乳平坦可爱,乳晕和乳尖软软的被捏在指间磋磨,一种电流般的快感渐渐的越来越清晰,随着双手不断的玩弄,胸乳的快感逐攀升,逼得少年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嘴唇被放开,吻向了脖颈,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又酥又痒,展良闭着眼睛微启红唇,感受着来自森雪之给予的亲昵。

衣服被掀开,一侧乳头突然被舔了一下,展良身体一颤,羞怯怯的推拒了下森雪之的肩膀,“别。”

森雪之没管也没应,低头继续舔弄,把小小的乳头舔的都是口水,像是雨打的红果,湿润又诱人,他张嘴一口含住了用力的吸允起来,把整个乳晕都吸了起来,像是活生生的要吃下肚一样凶狠的吸允,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乳尖被火热的口腔包裹,被大力的吸允,刺痛和快感同时升起,刺激的少年不断的发出哼声。

空气似乎都变热了,淫靡的声音持续响起,展良的两侧乳头都被吸允的又红又肿,直挺挺的翘立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红艳艳的矗立在雪白的皮肤上,引得森雪之移不开眼就,看着看着就又亲了上去。

“嗯,疼要破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弄的过头了,两处乳头一碰就泛起刺痛,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痒意。

森雪之边吸边说:“我轻点。”

但展良一点也没感觉到他轻了,还是那么使劲儿的吸,吸的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又痛又麻,同时他感觉到有很硬的东西正在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同是男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被它顶着蹭着的腿根不可控制的泛起异样的感觉,让展良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年轻人火热的性器硬的就像铁杵,顶的展良的皮肉都有些疼,然而森雪之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蹭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加快,展良觉得那一处腿根的嫩肉好像都要破皮了,被摩擦的火热又难受,森雪之终于停下了动作。

“帮我,”森雪之低哑的说完就拉着展良的手强行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并用性器去摩擦展良的手心,还发出很难奈的闷哼声。

展良经不住他这样,终于还是握住了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的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好舒服,你的手好软,嗯哼,”森雪之一边继续吃着展良的乳头一边开口,说完又继续吸那已经红的不行的乳尖。

不知到过了多久,展良的手已经酸的没力气了,才终于感觉到森雪之呼吸粗重、开始不停的顶跨,这是要射的前奏,展良感觉更加用力的握紧同时加快的速度,性器变得更加的粗也更加的硬挺,龟头膨胀充血,突然一股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了很远,接着又喷了几股才终于射完,展良慢慢的动作延长森雪之的快感,森雪之则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

森雪之伸手按住了展良还在动作的手,展良知道终于可以停止了,他拿出自己的手在森雪之的手上蹭干净也摊着休息。

然而还没休息几分钟,森雪之的手就突然隔着裤子握住了展良的性器,“我帮你,不许拒绝。”

展良弓着腰想要躲开,又被森雪之压制住,手直接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开始撸动。

展良一下就卸了力气,只有喘息的份,少年第一次感受到被其他人碰触性器,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他无力反抗,更何况这个人是森雪之。

森雪之看他老实了反而慢下了动作,起身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退到膝盖处,展良毫无防备就赤裸了下身,红着脸侧头埋进枕头缝里,只留下羞红的耳朵和侧颜。

森雪之轻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下展良的耳朵然后才直起身看向了他的下身,那根被他握着的性器粉粉嫩嫩的非常干净,龟头不太大半隐藏在包皮里,顶端还冒出了透明的腺液。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觉得一个男生的性器非常的可爱,他甚至想亲上一口,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

他用大拇指擦过马眼上的液体,那液体粘稠拉丝,在他手指擦过马眼的瞬间手中的性器抖了抖。

森雪之起了玩弄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粉红的龟头左右揉搓,在龟头的菱角处不断的摩擦,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捏在指间,时重时轻的摆弄了一会,马眼里就冒出了更多的水,少年的双腿也不时的并拢一下,好像极为难耐,压抑的喘息从枕头下传出,让森雪之更加的兴奋。

他把腺液当作润滑涂满整个龟头,让本就柔软滑嫩的地方摸起来更加的滑溜溜,森雪之用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摸来摸去、揉来揉去,玩够了又由慢到快的用力撸动,展良被刺激的小肚子都在颤抖,呼吸越来越粗重,没一会儿就羞耻的喷出了精液,喘息和呻吟他自己听着都脸红。

森雪之拿湿毛巾给用被子捂着脸的少年擦干净身体,又给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看着害羞到不想见人的展良,也没有太过分,只隔着被子说“早点休息”就出了门,给展良自己缓冲的时间。

结果,他一出门,就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他的父亲。

会议室内,森国怀父子隔着一张桌子坐着,经年的上位者闭口不言也隐隐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还是森雪之先开了口,“爸,找我什么事?”

森国怀喝了口茶,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很轻的“砰”声,“觉得自己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反正没考砸。”

“那明天就去道观把你和展良的事解决了吧。”

话题转的真快,森雪之差点直接点头说是了,他看向他的父亲,“我觉得可以不用解决,就这样挺好的。”

森国怀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说:“但爸爸觉得还是解开的好,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当年为了救你的命迫不得已让你们绑在一起,但眼下你已经没事了,解开了对你和展良都只会更好,毕竟你和展良以后都需要有自己的家庭,过正常的生活。”

森雪之知道,他爸就是不想他和展良真的在一起,他听他妈说过,森国怀当年就不同意,要不是他就要死了实在没招了他爸根本不会同意这样做,虽然这么多年他爸对展良也很好,但大多是出于救命之恩和展良确实是个好孩子不会让人讨厌,绝不是像他妈秦美华那样真的希望他们在一起。

以前他爸怎么想他也无所谓,但眼下他却想要和展良在一起,不想被分开,一想到要去解开他和展良的关系他的心里泛起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我们也可以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就像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森雪之反驳道。

森国怀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口茶,“是吗?你想和他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顿了顿,继续问道:“可据我所知,这么多年你对他的态度都很不友好。”

“”这的确是事实,他一时无法辩驳,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以后想对展良好啊,“那是以前,我以后不会在那样。”

“为什么?”

虽然要在父亲面前表白另一个男生感觉有些别扭,但森雪之知道他必须说出来,“因为现在,我喜欢他。”

他的父亲却笑了,“喜欢,是哪种喜欢呢?我查看过咱们家的走廊监控。”森国怀说的很慢,像是故意在观察森雪之的反应,果然,森雪之听完脸上就烧了起来,抿着嘴唇低头看地上。

他又继续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管,我只问你,你的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还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他,他的喜欢的确是从那天的强吻开始的,他的喜欢到底纯不纯粹他一直也没有完全搞懂,所以才一直不敢和展良确定的说喜欢。

森国怀知道自己说对了,看着他儿子低头不语的样子,他最后又加了一根稻草:“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展良在一起,对他公平吗?对得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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