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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坦诚(1 / 1)

阮宁鱼小丸子不带辣椒,烤鱿鱼是整整一只,烤冷面是番茄味的,酸甜可口。

在不见面的日子里,对方始终履行着男朋友的职责。同组的同学已经好几个晚上拿着u盘找他,说数据已经全部核准了,比照导师给的参考样本感觉差不多,让进度可以提前推进好几天。

“你哪来的?”阮宁下载好了数据,原本只是顺嘴问的。

同学吞吞吐吐“啊”了一声,说隔壁实验室组长对他们第三期实验感兴趣,课余时间要了点资料给做完了。

第三期实验没有基础也能做,但太复杂繁琐,阮宁的实验组原本打算拖一拖再弄的,现在有人帮忙做出完整版,他们直接不用做了,反正写论文能应付过去就行。

工程院这一届研究生分了四个实验组。阮宁看同学不自然尴尬的神色,轻声问:“组长姓张?”

同学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对方交了数据就走,偌大的实验室就剩下阮宁一个人,对着电脑数据沉默以对。

他知道一套实验做下来要熬多久。有时候,阮宁觉得张恒是真的很闲。

转折发生在下课以后。

阮宁拎了一杯餐厅的雪梨汤,正往宿舍走,结果和张恒在电梯里迎面碰上。

张恒又恢复了往日的整洁形象,穿着蓝色卫衣和黑色裤子,脸上干净没有胡茬,虽然穿着不张扬很低调,但是身材和长相掩不住的帅气逼人。

他犹豫地站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来。阮宁移开视线让出位置,没说一句话。张恒又惊又喜,赶紧走进去按电梯。

张恒的新寝室在四楼,阮宁住在五楼。

阮宁看见张恒只按了个“5”。

他沉默不语,直到走出电梯门朝寝室走去,察觉到张恒跟在后面,他迅速钻进寝室,背抵住门说:“你来干什么!”

张恒个子高,此刻低着头认错,显得格外卑微:“我想问,什么程度就算烂掉了。”

阮宁没反应过来,扬声说:“谁烂了?”

“键盘。”张恒怕他不相信,拿出手机相册给他看每天的记录,全部都是live图,照片旁都有拍摄的时间和地点,集中在凌晨一两点。

价格不菲的键盘磨损很严重,满是裂痕,一看就是暴力挤压出来的。阮宁透过门缝,看到原本平整的盘面被跪出了两道弯裂的曲线,看起来既搞笑又可怜。

阮宁眼睛红了。他有时候不明白自己和张恒彼此都在干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提出要求,对方如约完成,他却感到难过。

哪一步走错……两个人靠这样的拉扯维系感情。

可自己就是清白的。最可怜无辜的,一切都是对方的错,他却承担着更多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张恒。如果说一开始是倾慕对方的面容和身体,后来又被学神的滤镜诱入圈套中,享受对方天降的宠爱。这些都是他的代价。

可他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张恒是罪犯,而阮宁是受害者。这是他再喜欢,也掩盖不了的事实。

任何道歉都没有用。

阮宁呜咽出声,他隔着门扉用力敲击着,句子溃不成军:“我真恨你……张恒。”

他最难过的是对方始终都承认,而自己像个傻子,交出自己的一切,没有底牌,毫无保留。

他可以容忍自己爱上一个罪犯。但无法释怀这场犯罪的对象就是自己,并且直到他证实,犯罪才能中止。

单纯好骗……他啜泣一会儿,良久才带着鼻音说:“以后不要买小丸子。”

张恒沙哑着声音,眼睛比他更红,说:“好。”

“傻子。”阮宁吸着鼻子站起来,想去拿点卫生纸。纸张是易耗品,旧的用完了,他弯腰去柜子里拿新的,找东西的手指下意识又拉开了抽屉——

一片超薄避孕套躺在那里。

阮宁被刺眼的字母夺走视线,不禁愣住,这是什么时候买的。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这是张恒的柜子。

他搬寝室并没有把全部的东西带走,一些生活用品被当作杂物留了下来。阮宁东西放不下,把卫生纸放进空荡的柜子里。

张恒什么时候买的……他们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戴过套的。

阮宁夹着那片避孕套,走到门边,哽咽着说:“你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门缝太小,对方看不到。张恒任由他辱骂自己,甚至低声附和:“我禽兽不如。”

“……”

阮宁气的眼泪都要干了,他用纸擦掉了哭的鼻涕,一把拉开了门,把避孕套甩在张恒脸上。

力气再大,薄薄的一片拍下来也是轻飘飘的。张恒一点都不疼,他慌忙把东西拿下来放到眼前,顿时也愣住了。

这个是他给阮宁破处那天,去买饭买药回来的路上路过24小时便利店买的。当时他以为阮宁可能会怀孕,所以想以后做保护措施,结果没想到买回来放在抽屉里落灰。

此刻倒意外成了追忆的联系。

张恒拿着避孕套,缓缓说道:“很久以前买的,那时候是为了保护你……”

阮宁泪眼婆娑,他没有别的办法发泄情绪,只好痛骂对方一顿。但拳头都打在棉花上,除了自己更难受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于是他哭的更伤心了,一边哭一边说:“混蛋,不要脸……你就是想和我做那种事,每天都要做,还不戴套……”

“你凭什么骗我,我凭什么答应和你在一起啊!你都没找我告白就跟我睡觉,你就是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下流的东西……你还性侵我,都怪你,都怪你我每次都被折磨的要死……”

张恒听着他的话一愣,没怎么思考就说:“我每次弄疼你了吗?”

“痛你妈的!”阮宁扑到他身上打他,很用力,哪怕再强壮的身体也挨不住使劲落下的拳头,而且阮宁真恨不得把张恒打得鼻青脸肿,补回四年前他活该遭受的报复。

张恒任由他骑在身上打自己,甚至手还轻轻握着美人的腰,防止对方打着打着太激动闪了身体。

阮宁的拳头落在男人腹部,胸膛上,下巴上,每一拳都用了力道,打的张恒身上看不见的地方青红一片,张恒静静挨着,目光痴痴地看着他,渴望他打了以后,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阮宁一直发泄着,慢慢地他打累了,就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张恒。”阮宁锁死了门,把张恒的裤子扒了,把张恒的大鸡巴拿出来,就着半勃起的状态套上了安全套,“我今天就要强奸你。”

张恒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阮宁撕掉的安全套包装,上面的英文是——杜蕾斯?

他买之前做过功课,他们家的安全套主打的“无套裸入感”。

阮宁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不仅知道,他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要报复回来了,疯了一样很快慰。

阮宁只露出了屁股那一小块,他贴着戴套的鸡巴蹭了几下,随后在湿濡的感觉中戳开洞口,不快不慢地坐了下去。

他们好久没做过了……

阮宁闷哼一声,没扩张就进入显然撑的有点难受,穴里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紫黑烙铁的滚烫,烫的内壁一阵阵收缩吮吸,也不知道是让谁更爽。

“呜呜……”阮宁眼睛早哭肿了,他狠狠起伏落下,用屁股去套弄大鸡巴,同时一口咬上张恒青紫的下巴。

“我今天干死你。”

阮宁眼中又冷又怒,完全被欲望和报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他用着张恒的方式去锁对方的四肢,狠狠说着下流的话。

最近一直忙着做题听课和考试,好久没有上线更新啦

给大家说声抱歉……tat

等明年毕业我把考试和论文全部搞完就可以重新和大家见面啦,这段时间也会提高一下写文质量,今后呈现出更好的状态!

届时大概可以日更啦!现在面临就业压力,学业繁重,下次新文一定挑个清闲的时间开文,这次憋不住手痒真的很抱歉!!orzorzorz

————————以下为发表凑字———————

演唱:王菲

《红豆》歌词: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地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如愿》歌词:

你是遥遥的路

山野大雾里的灯

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你是明月清风

我是你照拂的梦

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你是岁月长河

星火燃起的天空

我是仰望者就把你唱成歌

你是我之所来

也是我心之所归

世间所有路都将与你相逢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山河无恙烟火寻常

可是你如愿的眺望

孩子们啊安睡梦乡

像你深爱的那样

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

愿你所愿的永远

走你所走的长路

这样的爱你啊

我也将见你未见的世界

写你未写的诗篇

天边的月心中的念

你永在我身边

与你相约一生清澈

如你年轻的脸

《当时的月亮》歌词:

当时我们听着音乐

还好我忘了是谁唱谁唱

当时桌上有一杯茶

还好我没将它喝完喝完

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

才敢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留在这里

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多长

当时如果没有告别

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

有什么分别能够呼吸的

就不能够放在身旁

看当时的月亮

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

看当时的月亮

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

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没有什么

当时如果拥有什么又会怎样

潮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眼尾是红色的,晶莹的水珠在滑落中受到惯性的冲击被甩下,滴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美人看到了,他抿着嘴唇将泪水沾到指尖,往男人嘴唇上狠狠抹了两下,对方伸出软舌舔舐着,又酸又涩。

“爽吗?”美人死死抓着张恒的肩膀,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其实他有点受不了放大的快感,但始终隐忍着,保持着浓浓的快意和恨,“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张恒刚一张嘴,阮宁便朝脸上扇了过去,“啪”一声,听着声音吓人,实际上汗水因素居多,不算很痛,“别他妈再说对不起了!对不起能改变事实吗?张恒,你有种就再来强奸我啊,仗着双性人没法律保护是么?!啊?你他妈的……”

阮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张恒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着男人的咽喉,骂道:“你他妈只会欺负人!傻逼!我今天就要把这几年都报复回来……呜,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妈的!你还敢来找我!”

张恒其实隐约知道的。这几年他也在阮宁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他的动向,甚至有几次阮宁在图书馆里复习考研的东西,他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默默看他趴在角落的桌子上悲伤呜咽。

他刚开始怕阮宁认出来。

但已经顾不上这层风险了,他的爱情从见面那天起就冲昏理智,犯罪那个瞬间他想要心肝宝贝想的发疯,飞蛾扑火一样,那么珍贵的宝藏,他冲上前去把那点漂亮的光芒抱进怀里,步步图谋紧逼,耐着性子布下天罗地网。

等到心爱的人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就马上戴好面具,变成对方最喜欢的样子,华丽的皮囊下面藏着他肮脏的欲望。张恒想亲他伤心颤抖的嘴唇,吻他泪水模糊的眼睛。

他浑身上下,他的一切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怎么没有设想过后果呢?从把性器完全插入阮宁的身体里面的那天开始,看见阮宁晶亮的眼睛那一刻,他就舍不得去欺骗他了。哪怕结局是死亡,是魂飞魄散,他也愿意。

至少阮宁这些日子,是光明而灿烂的。

可是他现在看到阮宁又哭的很崩溃,已经下意识慢慢骑乘着,嘴里咒骂着:“强奸犯!你不得好死……我怎么会喜欢你啊,呜……”

他悔恨的要命,他好心疼。

痛彻心扉就是如此了。

漂亮又破碎的美人掐着人又打又骂了好半天,最后慢慢松懈下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情绪崩溃,他坐在张恒的阴茎上抽泣着,绝望地看着他,看得男人心里恐慌不已,他感觉有什么在阮宁的心里渐渐崩裂开来。

也许是尊严,也许是他们缠绕不清的感情。

……阮宁想放弃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恒心止不住地发抖,细看连皮肉都微颤,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失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活该,应该下地狱的,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他怕极了,实在忍不住要伸出手,想擦掉阮宁流了满脸的眼泪,他刚抬起手,门外就响起了声音,是张恒的新室友,他大概是到处找不到人,只好来阮宁这里问一问。

“叩叩。”

对方忐忑委婉问道,“那个,阮宁同学,你知道张恒去哪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听见其他人的动静,阮宁稍稍回过神来,他有几秒不作声,等对方快急了,才缓缓“噢——”了一声。

“他在我这呢……”阮宁懒懒地说,带着讽刺,说,“我在干他,你要进来看吗?”

张恒猛然怔住了。

他不在乎自己在阮宁这儿的名声,也不在乎自己在阮宁面前没有尊严,只要阮宁乐意,就算是关于他非常私密的事情被他传出去也无所谓。因为面前的人即便放着狠话,神情也是倔强而狠戾的。反而知道他这些话是在报复,他眼睛微微亮起来,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阮宁如果不愿意,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这种牵扯。

室友在门外呆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迟钝地问着:“啊?他在里面干啥?”

美人冷笑一声,高声说:“我说他在被我压着操,给我舔屌,我他妈正爽着呢。”

他说着,身体起伏起来,上下快速骑着那个硕大的鸡巴,他一边捏着张恒的下巴,一边故意叫着床:“操他妈的,爽死了,噢——宝贝,不哭,不会让你疼的……很舒服的,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嗯?”

张恒听到后猛然僵住,方才炙热起来的心渐渐冷下去。这些话阮宁记的很牢,他不知道阮宁在心里重温了几百遍,记得一字不差,将他自己在犯罪现场中说的那些诨话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被人听到说这种话说不屈辱是假的,他因为爱他的宝贝才能全盘接受,并不反驳。可四年以前呢?阮宁盯着他恨恨地想,那时他根本就不认识他!

美人的两瓣屁股使出全力去撞男人的卵蛋和胯骨,龟头滑溜溜地撞着体内的敏感点,舒服的他嘶嘶抽气,身体碰出“啪啪啪啪”的响声,隔着门扉其实听不太清楚做爱中“咕叽咕叽”的那种水声,只听见里面两人干的热火朝天。

室友宛如雷劈一般呆愣在门外,打死他也想不到,张恒居然是下面那个!

“我的妈……”

这消息太炸裂了,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难以平复,好半天,房内的啪啪声还在继续,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本来想说点什么,突然鼻腔内涌起一阵热流打断了他,他反应过来后马上捂住鼻子,但挡不住血液顺着指缝落下来,其中两滴落在地上。

我靠!

室友大惊不已,墙角也顾不上听了,慌不迭地迅速跑回下一层楼自己的寝室。

门外人跑了,屋内的两人也没再僵持下去,在快速的抽送下,阮宁刚刚已经达到了高潮,小穴口处水液又多又滑地流出来,沾满男人的阴毛,看起来油光发亮。

他疲惫地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半天缓了口气,从男人结实的裸体上坐起来,不顾对方欲言又止的迫切眼神,面无表情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隔间,浴室门也不关,就那样若无其人地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抚摸着花唇,滑到阴蒂揉了两下,闷哼一声,坐到马桶盖上,喘着气去够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小玩具”。

张恒的鸡巴明明才射过,现在又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紧紧抿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爱的宝贝用那根炸毛的牙刷自慰。

嗡嗡嗡……

“唔,好舒服……嗯……”美人再次喘起来,神色迷离,脸上洇着没消退的情欲红晕,没分出一点注意在男人身上,只顾自己爽的要命。

淋浴的水流哗哗冲掉身上黏腻的体液和汗水,张恒靠在门边握成拳,死死地盯着美人自渎,他知道对方是为了快速产生淫水,来把自己射入阴道的精液给冲出来……他以前就经常这么干,一边舔他一边导出来。

但是他心里依然产生了嫉妒的心绪,美人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的大鸡巴,正在仰起头用那个震动的牙刷快速摩擦着逼穴,爽的舌头都要吐出来。

阮宁以前都不会这样,他以前会很羞涩,现在根本不是毫无保留,而是根本已经不需要他了。

哪怕是肉体也不需要。他有别的方式可以获得满足。

想到这儿,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切地冲进去,死死搂住了阮宁的腰,握住了阮宁拿着电动牙刷的那只手——把它抽出,关掉电源,抹掉上面的水液,再扔到角落。

“阮阮……求求你。”张恒坐在马桶上,阮宁被他从后面抱着,任他动作,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在缓缓褪去。

男人慌张地扣进他的指缝,好像这样他们仍然是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张恒的声音又哑又钝,他把脸埋进阮宁的后颈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磨蹭着,低低的好像在哭。

阮宁听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祈求着原谅。他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张恒流着眼泪狼狈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奸你,不该骗你,我后悔没有马上告诉你真相,你当时去报警我也该去认罪,我真后悔了,这几天都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他像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也像一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宛如一个信徒失去了虔诚供奉的神明,拼命想要把神像的碎片拼凑起来。阮宁自己都替他悲哀,他不是神,也不会垂怜。

“张恒。”阮宁垂着眼眸,轻声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张恒彻底慌了,他又下意识想要不择手段地挽留了,他不要失去他,于是把手直接伸下去摸到湿润的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插美人身体的敏感点,调动他的情欲,听怀里人失措地呻吟。

张恒的臂弯太紧,让阮宁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不舒服,唔,你放手……”

“不要,阮阮。”张恒眼睛比阮宁刚才还要红,他将腰身挺起来,把手指换成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又带着一丝温柔地抽插起来,次次撞在穴心上面,想要把阮宁也要逼疯一样。

“我不要放手,你可以不原谅我,你讨厌我恨我也好,我愿意赎罪!我在你身边赎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当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张恒失控地捧着阮宁的脸吻他,舔他的泪痕和嘴唇,吮咬他红嫩漂亮的奶头,想把他美丽的身体一寸一寸都虔诚地舔过,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能为他产生快感、让他舒服的,因而格外卖力,抱着他狠狠地干,马桶是白瓷的,此刻被他们的动作撞击地快要散架。

“嗯呃、呃,啊啊……太快了……”

阮宁舒服地被迫呻吟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张恒毫无理智可言,他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丝毫不分轻重,他怕自己真的被这个疯子弄的窒息死过去。

“啊哈,张恒,你——”

阮宁皱起眉,有点受不住被打桩一般疯狂操逼的快感,他刚张口正想让张恒先停下来,这个疯子就马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着,把他的口水都吸食掉。

“不许,阮阮。”他模糊地说着,挺胯律动着把阮宁干到一个小高潮,干到眼泪汪汪,呻吟都是断续的,再也说不出他不爱听的那些话。

浑身湿透的酥软中,张恒还在呢喃着那些疯话,阮宁有的听清了,有的未到耳边就被颠碎,有的在撞击中化成骨血相融的快感。

不过,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件事罢了——

我是你的,求你不要丢下我。

阮宁的后背被淋湿了,蝴蝶骨被惊的发颤,紧绷的皮肉随着潮热的温度,变得愈发粉红。

交合的间隙,阮宁空出一只手出来,怔怔伸到后背抹了两下,结果那些水便从源头处滑落到他的手背上,啪嗒啪嗒的掉。

他仰头去看淋浴水,发现那些水从张恒后背流下去,他的后背被男人胸膛包围,根本是淋不到水的。

快感酥酥逆流而上,他闷哼着想要咬唇,但很快又下意识松掉牙齿,只好张嘴喘着气,轻轻呻吟:“哈啊……唔……”又粗又深,还很烫,这根阴茎已经很想他。

窄小的软穴温柔又可爱地咬着它,咕叽咕叽地吐着水液,雪白的臀肉晕开一抹粉红色,漂亮的嫩肉动情地吮吸着美味,翕张开合,发出令人耳热的响亮声音,好像在唱着快乐的歌。

水液又从后颈处滑下来,它们分成两道细流,交替舔过锁骨,吻过奶头,一路向下,流到阮宁挺起的肉棒上,再绕着棒身滴滴落下,轻轻砸在嫩红透亮的阴蒂上,碎成看不见的湿润花瓣。

“啊……”一滴滴细微的快感把美人弄的有些舒服,他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想要朝下身探头去看是什么在弄自己。

只是才动作到半截就被身后的人截获了,男人将紧紧握住他腰的一只手松开向上摸去,碰到两团不小的柔软奶团,那手是温热的,但是颤抖着,碰到这么温软的宝贝并不敢特别用力,仅仅来回揉捏抚摸着饱满的娇软,留恋处奶头上剩余的水痕被揉开,将绕指柔化成阵阵酥麻。

特别舒服的时候,阮宁的阴茎流着涎液一颤一颤的,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一样,他失神着爽的叫出声:“嗯……嗯呃……啊、啊!”

张恒的嘴唇很烫,可是他再怎么去疼爱身下的这个人,对方都不理他的认错和悔悟,也不管他的泪水已经流了太多,话语都不成调子,哽咽破碎的沙哑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一样。

“阮阮……你理理我,求你好不好?”他悲戚乞求着,几乎要给怀里的人跪下。

但他早已跪了很久。

阮宁闭上眼睛,略微急促地呼吸着,他挣扎出一双手来,刚摸到两人结合处滑腻的狼藉,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扣入指缝里变成十指相连的样子,他无力挣脱,只听着背后人在耳边哭着渴求:“我真的害怕……我宁愿你恨我,你别不理我……”

阮宁缓匀了气息,他重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道:“你先出来。”情欲弥漫并不是适合坦诚的状态,听见怀里人的话,张恒马上听话动作,害怕伤到他,性器就缓缓拔出。

这个过程也是有快感的。阮宁心里默默地想,他的身体早已被这根大鸡巴操熟了,真要换一个,恐怕被喂大胃口的软穴还不愿意呢。

“嗯……”他低喘了一下,穴肉依依不舍地吐出紫红的大龟头,“啵叽”一声,最后一点也拔了出来,带出一条粗粗的黏液拉出来相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爱不习惯,阮宁脸有点红,一点羞耻弥漫上心头,他下意识扭头避开眼睛,腰身略微挣扎了一下,身后人却一直压低呼吸,一边箍着他的软腰,一边紧紧盯着那个地方。

“不准看了。”阮宁的手指还被他攥着,只好侧头不悦瞪着他。

张恒着迷地说:“漂亮死了。”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低头吮吻他湿润光滑的肩颈。唇吸上来时酥痒,皮肤微微刺痛,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要留下一个红色吻痕。

“你是狗……”阮宁怨恨地小声说着,下一秒他突然侧过去咬住了张恒的耳廓,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他的耳朵给咬下来一样。

张恒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的动作,这么放任他咬着,眼泪流着流着,他就轻轻笑出来,嘴角咧的有点难看。他用手臂紧紧圈住怀里的宝贝,哑着声音高兴地说:“谢谢宝宝。”

“呜……”阮宁的牙齿被染红了,他受不住地情绪上来,委屈地哭出声,两个人还维持着一个吻着肩膀,一个咬着耳朵的怪异姿势,但谁也不想先松开。

他不止想咬张恒的耳朵,还想咬张恒的脖子,咬他的全身,甚至特别想要穿越到那天的器材室里,把张恒的鸡巴一口咬下来。

他真的好恨他,根本不可能原谅他。

阮宁一边哭着一边想着,牙齿却咬不住了,血腥味让他有些反胃,内心深处极度厌恶这个行为,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喜欢的本能,排斥自己去伤害面前的人。

傻逼恋爱脑。他伤心地哭着想,不止张恒是个傻逼,自己也是。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反抗不了他自己的心理意愿。

牙齿慢慢松开力道,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他含弄着男人耳朵上那块伤口没丢开,舔一下,吮几口,把血液咽进喉咙里,烧进胃里,那些养分最后会回流到心脏,去供养顽强的生命。

“宝宝……”张恒松开他的手,去温柔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察觉到他松开自己耳朵以后,便想要侧头去吻他。

阮宁躲开他落下的细密亲吻,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掰正到面前来,泪流满面地直视着他,带着哭腔倔强地说:“我没有原谅你,张恒。”

张恒原本在高兴着,听到这句话后就愣住了,眼里的光一下黯下去,他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神情变得越来越崩溃,带着绝望。

短短几秒间,阮宁抽噎着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心里得到了最后一点报复的快感,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松开钳住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去狠狠掐住张恒的脸。

“所以你以后,必须要听我的话,把我伺候爽了,不许背叛我,你要是敢……”阮宁狠毒地说了一句让张恒最难受的话,“那我就跟你分手!拉黑你,然后去找别的鸡巴让我爽!”

张恒听的呆住了。好半晌,他甚至感觉头都有点晕,心情跌宕起伏,他差点以为宝贝真的不想要他了,结果当头一棒……他的宝贝真的愿意再给他一个珍贵的机会,来挽回他们的感情。

他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回流泪,从小到大从没流过的几次泪水,全交待在心上人面前,“我会好好爱你、疼你,宝宝。”他哭着表白完,紧紧搂住阮宁的腰,把眼睛重新埋到对方的脖颈处,“我一直都爱你……”

这下美人终于知道那时从他背后流下来的水液是什么了……因为现在也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阮宁并不惊讶张恒这幅痛哭流涕的样子,毕竟这都是他自找的。

而且又不止有他在哭,自己也陪着他哭个不停。此刻两人简直是抱头痛哭,阮宁想着想着又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哭,明明该用最冷漠的方式让张恒跪在他旁边求着才对。

甚至因为被干的腿软,他不得不让张恒给他把身体洗干净,两个人最后擦干净身体,连衣服都不穿,就又相拥在一起。

靠在张恒的肩膀上,阮宁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只是哭的太多,一时还在生理性地抽泣,他被男人擦掉泪痕,捧着脸深深亲吻着。

对方一直叫自己阮阮、宝宝,他还觉得很享受,简直太丢脸了……阮宁接吻的时候其实还在偷偷生气。

但对方吻技实在太好,舌尖被温柔吮着,卷在一起纠缠着让人舒服极了,身体再度酥软下来,快感的加持下,他不好意思再继续生气走神,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着沉迷在舌吻当中,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吻了好大一会儿,他们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很快再度亲吻着滚到床上去做爱。

接下来的性爱过程十分温柔,张恒动情地把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将他抱在怀里,珍惜地吻他的脖颈,闷哼着表达他的舒服。美人也享受地被操射了出来,而且高潮来的很快。

他们都太想念对方了,不止是身体,灵肉相融的爽感是难以形容的,一下就攀上巅峰。

做到第二个高潮的时候,阮宁不再哭了,反而舒服的呻吟着,还有点想笑。因为他看着熟悉的场景,忽然想到“床头吵架床尾合”。

但他迷乱纠结的小表情只换来张恒更加激动地肏干,因为他能够放软的态度让男人明白,阮宁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脱离这段关系。

张恒激动喘着粗气射进去的时候,阮宁叫着床,体内也动情地喷出一大股蜜液,两股黏液交汇在一起,泡着相连的血肉和器官,仿佛他们从此紧密结合,敞开心扉,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彼此互相分离。

男朋友抱着他坦白了所有的事。从如何一见钟情开始,到实施犯罪的心理过程,最后阮宁眯起眼睛,揪着他另一只耳朵问道:“既然有胆子干我,那当时你跑什么?”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别说是不想让我看见你没瘦下来的样子,我才不会信,而且你不准骗我!”

张恒有些紧张地嗫嚅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承认说:“因为我害怕被发现。”

“胆小鬼。”美人轻轻掐住他的喉咙,“敢做不敢当,绑我的时候仗着我好欺负?你当时力气那么大,我根本踢不动你。”捏住喉咙的手并未收紧,调情一样,没什么威胁,阮宁不会真的伤害他……咬耳朵除外。

当时不是仗着好欺负,而是过度迷恋、情难自禁、精虫上脑、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当然这些并不能说出口,对方也知道。理由显得冠冕堂皇,他特别爱他一样,好像不马上拥有他、不和他做爱就会死掉。

他的宝宝当时肯定害怕死了,估计皮肤都给绑痛了……张恒喉结滚了滚,咽掉多余的话,保留了一句:“要不你再咬我几次吧。”

说完,他把完好的那只耳朵凑近过去。对方嗤笑一声,伸手轻飘飘地推开,说:“你想的倒美。”男人则深情地看着他。

他们说着这些,总不免要翻出来一些旧帐。刚好正说到大二时候的事,阮宁不经意地揪了揪男人变长一点的发茬,问道:“你的微信名怎么回事……对了,你什么时候加的我微信?”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学期他俩刚在一起,图书馆里他搜索张恒的电话号码加微信,却发现对方先给他发过了好友申请,他当时还很惊讶来着。

张恒听到他问这个,面上就有些别扭,甚至可以说是羞涩,浅咳了一声,才交代:“微信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当时喜欢你之后,我们有一次一起参加社团,就那个负责公益志愿者协会的组织,微信群百人团,你被老师指定负责收新人报名表,刚开始大家都去加你好友……”

张恒就在那个时候趁机发的申请,但是后来由于阮宁嫌麻烦,机智地改成了发邮箱,才避免了好友申请验证一大堆的情况发生。阮宁只加了前几个人,并不包含张恒,而后面的申请他一概点开看了看,并不予通过,才导致了这条好友申请一直到几年后才被发现。

阮宁沉默着想,如果他当时同意了那条申请,也许张恒不会发疯地扑倒他,两个人能从暧昧开始、慢慢地处对象也说不定。真是命运弄人……

他看着对方俊帅不已的脸庞、温柔的神情,以及胳膊上有力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不禁勾了勾唇角,也不一定会真的那样发展,毕竟张恒认为自己喜欢健美大帅哥,肯定还是偷偷关注然后增肌减脂最后瞅准机会扑倒。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他似笑非笑地说。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从我塑形成功,出现在你身边的那天开始,大三上半学期?”

阮宁挑了挑眉,道:“噢,我忘了你都计划好了,但我是快考研的时候才注意你的。”

笑话,张恒在他大三辉煌了整整一年,由于帅的惨绝人寰以至于工程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隔壁学院的女生都问他要过联系方式,他看到表白墙上挂着别人偷拍工程院帅哥的照片,挂的最多的就是张恒,甚至很多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刻,阮宁看着张恒的照片看的鸡巴勃起逼穴流水,忍不住一边意淫一边自慰,哪怕到了考研的时候,他也是阮宁备考的动力。

他忽然回过神来,有些震惊问:“难道你选择保咱们本校的研究生,也是为了我?”

“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张恒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咱们学校也很优秀的,毕竟在全国也排在前几,我跟的那个毕业论文导师说我要是走本校的研,他帮忙联系最有名的杨教授带我。我知道考本校研究生会更容易点,当时导员让统计考研意向表,我跟老师们谈话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看到你的信息,才最后下决定的。”

他其实还是有点赌的成分在,在考本校研究生会更容易的情况下,他又加上了自己留下来的这个筹码,等待和阮宁相爱。

阮宁有些愕然,他不理解地看向张恒,皱眉说:“要是我当时没选你,或者我没考上呢?”

张恒也想过、也害怕的。他垂下眸,虽然有些冷淡,但完全是一副可怜的模样,干巴巴地说:“那说明……说明你不够喜欢我,我就努力一点,我到时候再想办法靠近你。”

阮宁沉默了,他其实觉得张恒在撒小谎,要真这样的话,张恒估计会自认有缘无份,然后他会放下这段感情或者埋在心底。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对方看他的表情淡淡,眼中一丝复杂的情绪都没有,于是忙问道。

怎么可能真的老老实实守着?他这么优秀,而自己也没有天大的魅力,说不上是什么人间绝色吧……阮宁还没开口,对方就紧紧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老婆,我之前不想让你知道的,不止是我塑形和强奸你的事情,我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就被我爸妈发现自己有点……疯狂。”

阮宁:?

“就是我太执着了,好多时候会偏激,给我一个东西我会死死抓住,我会护食,而且为了争取我甚至不择手段……”他盯着阮宁,想舔一舔嘴唇又忍住没有动作,放轻声音说,“我在注意控制了,我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噢。”阮宁心里有些生气,不着痕迹地拉开一点距离道,“你的意思是强奸我是因为发病了?”

张恒愣了一下,急忙证明自己不是在甩锅,把阮宁的身体压入胸膛,让他听自己鼓胀的心跳声,温柔而委屈地说,“没有、不是的,我当时喝酒了但是还没那么醉,我就是一时忍不住,我太混蛋了才强迫你的,对不起,我跟你说这个只是想说我以前的样子,我已经在改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在知道我以前样子的时候讨厌我。”

“你担心我知道以后会讨厌你?”阮宁靠在他胸口,微微蹭了一下脸颊,有点好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想?”

难道他不知道他魅力真的很大吗?就算阮宁知道了他是那个强奸犯,对着这张脸也没办法选择分手,何况又不止这张脸,在他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张恒宠他爱他到了极致,简直是模范男友,而且在床上那么勇猛,弄的他每天光是回味着都两腿发软。

听到他的话,抱着他的身躯有点僵,但是心跳却更快了。张恒握住阮宁的手揉捏着,不由得吐露心声:“阮阮,其实这段关系里,就算你抽身要走,我也尊重你的决定。我会一直爱你,绝对比你喜欢我要多的多。”

“虽然我有一些偏执的性格缺陷,但你真的要离开,我除了努力挽留你之外,也会做好你可能要离开的心理准备。我跟你谈恋爱之前,当然千方百计用尽手段追求你,可是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舍不得看你难过,也舍不得伤害你。”

他说着,把阮宁的腰身抱的往上一些,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眷恋道,“我一直爱你,只要你回头,我就跑到你身边。”

……太煽情了,阮宁觉得有点肉麻,同时不禁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自己的男朋友很没有安全感,不止是对于伤害自己而产生的愧疚感,还有绝对的渴望。

越渴望,就注定越失望,不断循坏的失落延续堆积,再亲密的关系都会生出不满足的恐慌。

想到这里,阮宁都要气笑了,他用力按下张恒的后脖颈,注视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张恒,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都不知道该夸你还是骂你,不对,我就应该狠狠骂你,傻子!”

他这么说着,眼眶都有点发红,“你知不知道考个研有多难啊!你他妈走保送天天还去自习室看我学习,你难道没看见我累的要死要活的?!我都学崩溃了……我起码算了几千道高数题,考研政治都背了十几遍,听课听到天天耳鸣,每天学习十七个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我他妈为了什么啊?啊?”

“……”张恒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考本校不是会……”

阮宁猜到他要说什么,用力捶他打断他,大声哭诉说:“容易个屁啊!!你知道多少人报咱们学院吗?国家线还一年比一年高,你走保送你天才啊,你知道我多害怕自己考不上吗?我都不敢跟我爸妈说我考研就为了追个大帅逼,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熬到上岸了,我们在一起了,结果没谈几天你就告诉我你是那个强奸犯?我他妈真想一拳干死你啊!”

他说着说着,简直是委屈的要死,仿佛这么多吃苦日子的坚持和隐忍终于有了破防的出口,他抓住张恒胸前的衣服,恨不得要再咬他一次,但是话还没说完,他憋到泪如雨下,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张恒的胸膛上,快要把他的心脏烫化掉。

阮宁哽咽着,委屈着,最后一句破碎地喊出来:“你居然还觉得我不够爱你,你有良心吗?”

“……”

当然两人没有僵持太久,在阮宁恨恨地说“自己真是又傻又瞎”之后,张恒就用力将他抱紧,抚着他的后背咬住他的嘴唇,带着疯狂的力度,啃的很深,怀里人几乎就要窒息。

在失神的巨大满足中,阮宁闭上眼睛,感受到血肉相连的炙热温度。

他们又开始激烈做爱。

这是研究生的第二学期,已经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时节,僵硬的隔阂全部融化成汩汩流动的一口春水,蔓延到每个细小的毛孔当中。

强大的臂弯承载着他,让他流汗也流水。

空气都带着丝丝的甜,极致的舒服当中,阮宁蜷曲着身体仰起头,想着自己拼搏一年考研也不算很亏。

因为他分到了最暖和的巢穴当中。

今天上课的嘴角比ak还难压,全班同学都密切关注的小情侣终于和好了,天啊,他们的实验终于能正常进行了,不用再被张恒魔鬼内卷了!还能边嗑糖边听课,爽!

安雅跟杜嘉文坐在一起,旁边还有好几个女生,在小群里疯狂发消息,因为他们听说张恒是下面那个,这个世界终究是癫了吗……

阮宁从进教室起已经被投以数个崇拜的眼神了,他挑了下眉,摸出手机看了下群消息,才发现这件事情传播范围之广。他看着张恒冷笑一声,然后勾手示意对方凑近。

张恒穿着浅咖色衬衫和糯白的外套,虽然表情还是冷冽正经的,但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暖融的气息,特别养眼,感觉一下从霸总变成了良家妇男。阮宁倒还是正常的蓝灰色卫衣搭配浅色牛仔裤,清纯感十足的邻家小哥哥。

“……”众人眼神复杂,还是很难说服自己阮宁是上面的那个,难道说是张恒不够大吗?但是之前听他的本科室友说,他还是蛮有资本的……难道阮宁比他更大?或者张恒为爱做零?

贵圈真乱。

那边情侣本人也在说悄悄话,阮宁不紧不慢地揽过张恒的肩膀,顺手勾住对方头顶的头发搓了搓,翘起唇角说:“我多爽几天,没意见吧?”

摸学神的头发在别人看来跟老虎头上拔毛没什么区别,但张恒看向他时很快冰雪消融,瞬间目光变软几分,点了下头,低声说道:“阮阮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句话好像有别的含义。

骚话连篇。阮宁红了下耳朵,他舔着嘴唇清咳了下,等上课半截,他自己没忍住用膝盖碰了下男朋友的腿,对方看了他一眼,右手继续拿电子笔划拉着平板,却伸出左手牵住他伸过来的右手指尖,摩挲起来。

时隔数月,他们就又勾住手指了。

心动的信号洇出皮肤,甜腻腻的,原来这才是恋爱的感觉。心意相通,接受对方的全部,平等相处,所有付出都有回应,能被对方信任和理解,互相依赖并尊重着……阮宁忍不住想侧头去贴张恒的心跳,看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响亮。

他整个人放松很多,带起了久违的活泼感。

只有健康的恋爱才能改变一个人。

虽然说着想怎么玩怎么玩,前车之鉴在前,他们总在宿舍做爱也太放肆,而且两个人现在不在一个宿舍了……张恒倒是去申请过搬回去,很快便被负责的老师打来电话骂:“一会儿搬走一会儿又搬来,你是来上学的还是跟谁有仇?”

阮宁不管他,毕竟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他实在扛不住张恒欲求不满的亲吻,每次盯着他看,再突然凑过来把自己捉住,扣在怀里吻住他微张的湿润嘴唇,摸着他的后颈含咬厮磨,亲出浓浓的情热,眼神透出渴望的焦灼。

原本正经说话的大美人被他亲的潮湿不已,眼睛带着水汽,软着声音松口:“又不是不能去开房……”

张恒是绝对的行动派,当着他的面订下三天两晚的大床房。而阮宁站在宿舍门外,面颊热烫泛粉,他忍不住别过脸,心里也升起了期待。

然而现在坦荡,到周五晚上,他们有些别扭地害羞起来,连手都没好好牵,两个人跟好基友似的站在一块儿,跟前台登记拿过房卡以后逃窜进电梯里,张恒盯着跳跃的楼层数字,阮宁则看着电梯的墙壁,那是反光能照人的铁皮镜子,他看见两个人耳尖泛红。

等进了房间,他们跟刚谈恋爱什么都不懂一样,拉着手在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张恒才低头看着他,轻声道:“你先洗还是一起洗?”

“我先!”阮宁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自己带的一些工具,他等会儿还得灌肠呢,总不能让张恒帮自己……绝对不行。

男人亲他的嘴角,放他先进去,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屋内的陈设,他淡淡扫视着,心里做好了这几日的计划。

这家酒店订单很贵,装潢也足够精致。正值浓春时节,房间布置的很清新,配色温柔,地板铺着墨绿草色的柔软毯子,玻璃窗户做成琉璃样式,浅淡的蓝晕染上去,床榻有点低矮,却特别适合做爱中途翻滚下去。

此刻才至黄昏,金色的光线穿过漂亮的窗子进入室内,沙发上都是斑驳的光影,宛如晶莹的海水流成一滩水洼,微风吹拂间窗帘颤动,那处便闪闪生辉,动人非常。

室内灯光设计的尤其特别,是摆满墙壁的一簇簇蓝紫色花朵,垂下来藤萝串串,蔓延的枝叶掩映光源,其中一束插在细瓶里的仿生玫瑰品种戴安娜,每朵花蕊里都藏着光晕,摆放在床头。

张恒坐在窗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湖泛起涟漪,搅成柔软的漩涡。以后的他永远记得此时的心动,跟在研一宿舍与爱人相逢那天的跳频相同。他搓了搓手指,望着缠绵水声的方向,有点迫不及待。

浴室里,阮宁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清理干净。他们第一次用后面那个穴的时候,当时他就自己笨拙地清理过了,当时在酒店是找针孔摄像头来着,但此前他一个人住,想着张恒会来,就鬼使神差地在酒店24小时售货机买了这套东西。

所以到对方缓慢摸上那里的时候,他才会羞涩大胆地说可以尝试。

这回也在酒店呢。美人擦干净身体,抹掉洗漱台镜子上面的水雾,看到自己湿漉的眼睛、微红的脸颊,他不禁抿了抿唇,这副模样实在过分色情……他注视着自己胸前的白腻的奶团,不禁自己抓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它们摸起来的手感和挤压后的形状,都足够甜美诱人。

他有点害怕出去了,两腿有些软,张恒不把他吃干抹净才怪吧……想到这里,美人无意识磨蹭了一下修长的双腿,那根阴茎很快就半勃了,连着漂亮的蜜缝也湿润起来。

阮宁回过神,不禁捂住脸——为什么照个镜子就忍不住了,一想到做爱身体就开始发情,天呐。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是很快就走出来了。手机放在衣兜里,而两人的衣服都整齐挂在衣柜里,张恒裸着上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闻声看过来,瞧见美人披着薄薄浴袍款款走出来的模样,他呼吸一滞,欲色难掩地盯着。

对方本来脸就红着,现在更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他胡乱想着,什么样彼此之间没见过啊,有什么好害羞的,还要这么盯着看,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好在张恒并没有愣多久,他有些痴迷地走过去,啄吻他的软唇和脸颊,再流连到颈窝里嗅了嗅,轻声说:“等我一会儿,很快。”

阮宁坐在软床上,有些神思不属,恍然他发现这个房间好像是情侣房,不仅好看温馨,而且有一些道具摆在透明柜子里。

他没有坐很久,在房间转了几圈,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看了一遭。

浴室里水声阵阵,他红着耳朵没去碰那些情趣用品,尝试打开电视冷静一下,结果屏幕一启动就在播放樱花动作片,肏穴呻吟声音混乱不断,声音外放有点大,他连滚带爬地把电视插头拔了。

这都是什么啊……他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肩膀,小脸藏了一半,红扑扑的,眼神羞的要命。

他没穿内裤,浴袍下面是中空的。倒是方便了张恒冲完澡后一出来就看到了漂亮的身体。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早已硬的流水。但他好像并不十分着急,他走到床边,望着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下半身的美人,忍住想要把人剥出来的冲动,问道:“阮阮自己在做什么?”

阮宁没再动了,可是……也不敢自己掀开被子,他可怜又无辜地看着男人,似乎在暗示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来帮助他解脱。

原本以为他在害羞。

张恒呼吸不稳,轻轻一扯,被子就滑落到一边,将里面的美景暴露出来。

翕张的两个穴口都遍布水光,黏液在靡乱的白嫩股间横流,那口粉色的鲍鱼肉里面还正插着几根手指,另一只手……正朝他伸过来。

“擦擦。”他的宝贝鼓起勇气指了指床头的纸巾,“快点,要滴到被子上面了。”

张恒一瞬间很想背过身去,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刚要去拿他所说的纸巾,忽然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握住了美人的手腕。

“你干什么……啊!”阮宁惊呼一声,就看见男人俯过身来把他压住,张嘴急切地舔上了他湿淋淋的手指。

舌头一圈圈舔舐的感觉很痒,有种莫名的快感,这让阮宁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下一秒手指就被舔干净了,身上人拉开他的双腿,将他屁股捧起来,痴汉一样闻着那股骚甜的味道。

阮宁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即便如此,被当场戳破自以为瞒的很好的事也让他十分羞愤。

“你竟然早就知道……”阮宁挣扎了一下,差点就要踹到张恒脸上,但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瞅准时机就埋头狠狠嘬了一口春水。

“唔……”美人这下浑身都软了,太舒服了。

阮宁自己刚才扩张的很好,男人进行的很顺利,他又吸又吮地吃了几口,才略微餍足地轻笑:“这次没有湿巾,老公帮你舔干净。”

他不顾形象地说着,舌头贪婪地伸进阴道里面,分出一只手握住阮宁完全硬起来的鸡巴撸动,下面模拟着鸡巴抽插,上面却帮他肏着手。

“啊!嗯……不行……”

舌头滑腻又肥厚,在里面灵活地钻着,内壁紧张的一直收缩,反而加剧了快感,越紧张恒就越疯狂,受刺激流出的淫水就愈发的多,男人喉结一动就把那些甜水咽了下去,然后舌头动的更欢快了。

阮宁根本受不了他这样,他很快出了薄汗,眼睛迷离不已,手指反攥着粉嫩的床单,浴袍早就大大敞开什么都遮不住了。

“等一下,等、唔嗯……”他承受快感的时候,忽然瞥见了什么,不由得喃喃呼唤身上辛苦耕耘的人。

张恒接住他小高潮迭起时送出来的黏水,喝干净以后喘着粗气,舔棒棒糖一样嗦着他未经人事的龟头,含糊看着他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

妈呀……

阮宁根本受不了这种色气性感的看法,尤其面前这个男人还这么帅,眼睛明明是凌厉的形状,一到床上却饱含侵略和情意,道道汗滴从脸侧流到胸肌上面,挂成水光一片,张力十足。

他咽了咽口水,迎着那道火热的目光,强忍着快感才能断续地说明意思:“我刚才,啊哈……有一面镜子,在墙上……”

“嗯?”

张恒闻言带着笑意,托着怀里人软翘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眼睛随意扫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他说的那面镜子。

动作间,那根粗大的阴茎就肉贴肉地磨着软嫩多水的粉穴,阴蒂被狠狠压住,爽的阮宁腰间颤软不停,都要没力气抱住他的脖子。

“那里,在那里……”阴茎被挤压在两人中间,阮宁放任自己的那根蹭在张恒腹肌上面,流着腺液上下滑动,带出连绵的快感。他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指给他看。

可怜的手指抖着、湿着,终于颤巍巍地引着张恒走过去,拉开了似是装饰品的两道藤蔓。

居然是可以滑动的,它徐徐展开,刚好卡住下方的卡槽,露出的镜子是软的胶质材料,外形做成了一个花蕊,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镜子,但张恒马上发现了新的玩法。

因为阮宁离镜子有些近,蹭动间有意无意将后背贴上了那块冰凉的地方,忽然间镜子开始发热,然后像启动了什么开关,整个镜面就暧昧地颤动了起来——

嗡嗡嗡……

张恒站在原地,很快反应过来,他神色晦暗地看向怀里的人,美人已经羞的缩成了一团,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男人深吸一口气,像是有些定力不足地将人的后背和屁股完全贴到这面情趣镜子上,任由对方被震动刺激着敏感点,一直到他眼眶湿润,然后堪称粗狂地顶开他的双腿,挺动腰胯借着淫水的润滑用鸡巴狠狠磨着阮宁的逼穴。

“啊……嗯呃……”性器相贴让人舒服透了。

他深深吻了几下阮宁的嘴唇,然后在对方忍不住呻吟的时候,他看着心上人一副乖巧又迷人的模样,不由得激动地喘着气。欲望在前,张恒却仍忍不住轻轻叹道:“你是想要我的命,老婆。”

阮宁刚把注意力放在阴蒂被摩擦鞭笞的快感上面,他紧紧闭着眼睛张嘴哼着动听的吟叫,男人就将他狠狠按在震动发热的镜面上,膝盖顶住美人一边白皙的大腿根,腰身一提,阴茎就抵在了蜜穴的入口。

“唔嗯……”身下人脸红着,眼眸湿润,他感受到壮硕的龟头一点点挤入体内,有些受不住地扭动屁股,但是被压住而动弹不得,后背的镜子震的他脊椎酥痒。真的好慢……他想让对方快一些,不要折磨他了。

张恒盯着下面,喉结轻轻滚动,两个人都有点紧张,下面缩的厉害,进入就比较困难。他挨近过去跟阮宁讨了一个吻,感觉到这样能让对方放松一些,分泌的润滑液体变多了,阴茎进入的更顺利,他不由得勾起唇角。

阮宁最见不得他笑了,本来长得就帅,冷冽的气质让人望而却步,一笑却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春风拂面般惹人心动。

“媳妇儿……”

这个称呼情难自禁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实在是太久没有喊过了,自从剖白以后,彼此都很回避从前。它勾人想起之前那些甜蜜肆意的画面,也是一喊起来,才知道双方那时候有多动情。

对方的初衷是角色扮演也好,真想这么过一辈子也好,作为此生爱人。阮宁忽然懂了这个人有多渴望得到自己的爱和回应。他忍不住延想,如果哪一天自己不爱他了、丢掉他了,张恒会不会把他囚禁起来呢?

毕竟强制爱都是这个套路。

身上人不知道阮宁思绪已经跑到了哪里,只是慢慢地进入着,时不时往外抽动着增加快感。他蹭了蹭阮宁的脸颊,软下声音说:“阮阮也喊我……”

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跟人撒娇。

“嗯……”阮宁喘着气,身体虽然动弹不得,言语间却被人捧起来,把主动权放在他的手里。他望着男人的眼睛,看到里面翻涌起渴求,于是双手勾下他的脖颈,说道,“你先快一点……”

甜软的洞穴彻底变得水润,一股股液体从体内排出,随着鸡巴的抽插,化成白色泡沫和黏腻的液滴,拉成丝状、涎水一般滑落下去,好多流在了张恒的小腿上。

“叫我老公。”张恒喘着气有些急切地说着,如愿地快了许多,在情趣镜子的加持下,臀肌发力腰身耸动,囊袋不断拍打在美人的阴唇上面。其实还没有进到底,全都是剧烈撞击出的惯性,让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呃嗯……哈、哈啊!”久违的快感让阮宁舒服地仰起头,他泛着泪光,摇头道,“不行……去床上……”

虽然有对方支撑,但是腰一直挺着也很酸。对方无意逼迫他,现在更是非常乖顺听话地照做,张恒分出一只手摩挲到镜子侧边的开关按下去,随后就托着美人的屁股将人转身压到了床上。

这张床好舒服!阮宁背部已经被震的麻酥酥的,脊背刚挨到床垫就被丝滑温软的触感接住,而且很弹,张恒跟着压上来时床就弹了一下……让人不由得怀疑等会儿他们会不会把床干塌。

但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鸡巴插在粉逼里突突跳着,阮宁笑起来,浅浅的弧度显得他十分清纯,又是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裸体雪白一片,漂亮的像天使。男人目光紧跟着他的微表情,心跳开始加速起来。

咚咚……咚咚……

紧张与期待之下,阮宁在他的注视中,一下咬住了嘴唇。张恒见状呆了两秒,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美人含羞带笑地看着他眨眼睛。

这是亲吻的邀约。

可是还没有喊老公……张恒闷着气,低头飞速地啄了一口美人水润的唇瓣,让他松开牙齿,然后狠狠泄气一般操干起来,同时叼住上下滚动的酥胸奶头,嘬弄地啧啧作响。

“嗯……再快一点……啊。”

张恒很听话地快了几分,把身下人插的满意极了,几乎是欲仙欲死,美人悠悠抬手,快活地摸了摸男人微微出汗的头发,喊出声来:“老公,好乖,我好舒服……”

男人听到想听的话,鸡巴都更粗更硬了,他激动地吐出奶子,把爱人抱起来,不顾操逼的动作有多潦草,专心致志地跟阮宁舌吻起来。

舌头强势地挤进来,色气地扫荡、舔着口腔嫩肉,绕着小舌打圈,嘴唇一会儿又含着舌尖细细嘬吸,软绵的触感要把人甜死了。他真的很爱跟阮宁接吻,如果可以的话,他能抱着宝贝亲一整天。

“啊……不、了……”阮宁被亲的时间有点久,下面龟头和阴唇充血,硬的胀痛难忍,急需发泄舒缓,他挣扎起来,推拒着对方的胸膛,难耐地磨着穴里鸡巴,主动几下来回骑坐。

“换个姿势,媳妇儿,趴一下。”张恒摆弄好他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阮宁膝盖跪在软被上面,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臀瓣翘起来,下一秒就接住了用力肏入的大鸡巴。

“啊!”身下的美人婉转淫叫一声,听进男人耳朵里瞬间激发起凌虐的性欲,对方掌着他的腰窝,用力捏着雪白臀肉,腰身耸动地愈发疯狂,近乎是骑马的姿势,撞击声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势要把床干塌似的。

蜜液一泵一泵地被挤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腰上腿上,甚至张恒的脸上唇边也有一点,带着咸咸的汗液,混在一起,快感强烈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忘情,而张恒随意地舔舔嘴角,那些东西就被吃下去了。

后入的姿势会比传教士进的更彻底,阮宁在极速地颠簸中满足地享受攀登的快乐,那根肉棍头部顶到子宫口,摩擦着,时不时送进去一点点,酸软的感觉带着酥麻的快感,波涛汹涌,把人要折磨疯了。

下面“叽咕叽咕”地狠戾插着穴,上面却被张恒一只手伸过来爱抚起来,从囊袋到龟头,手法温柔无比,仿佛是在把玩什么易碎的工艺品,两层感觉把阮宁弄的要射不射的,他有点按捺不住,主动拱起身来,来回摇摆着屁股去迎合那根粗大的阴茎去操逼,连带着自己的鸡巴也能在掌心里得到更用力的摩擦爽感。

他在干男人的手。

想到这里,阮宁满足极了,仿佛此刻挨操的人不是他,而变成了另一个,心理上征服的快感是难以比拟的,他舒服过了头,心里想着,就算张恒以前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他都能一笔勾销了。

……怪不得床上的话都作不了数。人在心情特别美妙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应允一些过分的要求。

不过张恒并没有提出来那些。

他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人,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面,有几个时候,他与恋人十指交扣,缠绵亲吻着彼此,仅仅如此,他便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晚饭在外面早已吃过了,但在射了几次以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张恒倒是才做的尽兴,正处在养精蓄锐的时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洗澡。

路过玻璃柜子的时候,他停下来看了几眼里面的东西。假鸡巴,兔尾巴,鞭子,手铐,蜡烛,肛塞,绳子……他皱了一下眉,看向怀里不安蹭动的爱人,心里有了取舍。

他这么软,又这么可爱,谁能舍得。

弄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周六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阮宁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他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干净整洁的,应该是张恒拿备用的换上了。

感觉好舒服……他懒懒地翻身,发现腰也被按摩过了,不酸也不痛,屁股那里润润的,但是花穴并不肿胀,应该也上过药了。

为长远计,不能真的把人一次干坏。虽然张恒的确有这个实力,刚给大美人破处的那一次,就把人干的哭个不行,一夜肏了五次,就算当时上过了药,第二天走路依然不稳。

张恒不在身边,阮宁翻过床头的手机,垂眸看到对方发的微信消息,说去买东西了,让他继续睡,不用担心。

阮宁抿唇笑了下,然后熄掉屏幕,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坐起来盯着床帘检查了一遍,见还是拉严的,于是翻身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度睡醒的时候,头不晕了,但是身体有点虚弱,因为没有吃东西。他被饥饿唤醒,一睁眼就发现张恒正在吻他的嘴唇。

他亲的很轻,若即若离,所以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只是印下几片柔软。

“小睡美人……”

张恒呼吸就在咫尺间,他撩开阮宁额前的头发,又亲了一口额头,柔和说道,“猜猜我们吃什么。”

阮宁只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但是比较陌生,并不能猜出来具体的东西,他拱进张恒温热的怀里,嘟囔说道:“吃饭就吃饭嘛,不要我猜了……”

饭菜是张恒在爸妈宴请宾客常去的酒店里打包的,小时候吃席的时候常吃到,他记得阮宁喜欢甜淡爽口的菜品,而这家酒店的做法更加丰富,于是他便想着带回来给心爱的人品尝。

他是开自己的车来,不过距离十多公里,几乎跑到了郊区,周末路上车又多,他又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给酒店后厨打电话约好时间,因此加上点菜等菜的时间,来回将近两三个小时。

幸好他早上九点多就起来了,并没有耽误太久。

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这是主菜;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这是副菜;还有红豆膳粥、甜酸乳瓜、甜合锦做为垫肚子的甜品和粥……摆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虽然包装已经被拆开了,但不难看出典雅非常。

至于点这么多能否吃完,这倒不用担心,两个成年男性饭量本身就大一些,又正挨饿,而且饭菜追求外观精致,并不会放过多的食材去搭配。

阮宁食欲大开,看着哪个菜都想尝尝,入口又是从没有吃过的口味,一顿饭吃的很忙碌,张恒又给他夹着菜,只说了一句慢点吃。

美人吃的幸福极了,美味佳肴让多巴胺分泌增加,他嘴也顾不得擦,侧过身去亲了一下男人的脸,说我爱你。

于是张恒接下来便坐不住了,他煎熬地等待着爱人吃饱喝足,饭菜简单收拾到房间垃圾桶里,然后就急不可耐地扣着人的后颈舌吻起来。

刚吃过甜品,味道还是甜滋滋的。

吻着吻着,披着男友衬衫的美人就感觉自己的裸胸上多了什么东西,传来了酥麻的震颤。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硅胶奶罩。

“嗯、嗯……”奶头上一缩一缩的被吮吸一样,奶肉也被震的酥痒,身体情欲一下被调动起来,他们这么舌吻了一会儿,张恒便揉着他的屁股把他按到沙发扶手上,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掏出怒张的丑鸡巴,撩开衬衫下摆就狠狠干进了流水的白虎粉逼里。

“噢……”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低吟。

然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操干。

腰部肌肉耸动的线条性感无比,大美人发浪地摇着屁股暗示男人操的再深一点,仰起脖子满面春情,眼睛迷离不已,一对大奶子被情趣奶罩吮吸的快活极了,火热的硬鸡巴又操的他连连高潮,一副模样活像吸人精气的淫荡妖精。

汁液横流,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音混着男人的喘息,美人的浪吟,一室淫靡被锁在春日艳阳天下。

“呼……舒服吗?”张恒眯起眼睛,问道。

美人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屁股翘的高高的,爽的浪叫不已:“唔哈……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哈!啊!好会干……再深一点……呃嗯……”

男人眼中的厉色更甚,身下动作又快又狠,次次怼着子宫口,“还要再深吗,这样够不够?是不是想插爆你的嫩子宫?”

“唔,干我……干进子宫里,昨天都没有……啊啊啊!”

美人话音刚落,男人就用力干进了最深的洞穴里面,把他推向绝顶的高潮。

“啊!喷了,操射了……太舒服了……喔……”阮宁瘫倒在沙发上,逼穴抽搐蠕动,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鸡巴,对方没有再为难他,就着这个姿势快速地操干冲刺,然后抵进子宫深处爆射出了十几股精液。

做完一次,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阮宁这次换上一件人鱼珠光薄纱款的情趣肚兜,张恒把奶罩揭下来,拿出玻璃柜子里的乳潮活力膏,挤出两大坨细致地抹到美人的奶子上面。

感觉到胸上发热酥麻,阮宁问道:“这又是什么?”

一双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忙活不停,还在给他按摩奶子。闻言,张恒嘴唇凑过去碰了碰挺立的嫩红色奶头,忍住含吸的冲动,看着他天真的人鱼公主,一本正经地说道:“吃奶专用。”

才做过一次,张恒这次不急着再干。

他拿了一个假阴茎,做的尤其逼真,青筋凸起,顶端龟头震动的时候会轻轻摇摆,甚至连下面的蛋蛋都是软皮的,阮宁看着他将它塞进来。

然后在小美人鱼可怜巴巴的注视下,他一边吻上公主的胸脯,一边打开了开关。

刚开始的档位并不快,酥酥麻麻的带起一阵阵的舒服快感,双乳上水光一片,大手揉搓下上下轻轻弹跳着,像两个调皮的小白兔。

“啊……”他止不住地呻吟,胸上不仅发热,而且那些乳膏化成了奶香的汁水,奶头更是被挑逗地奶孔张开,变成红豆一样硬,张恒一嘬上来,含弄吸吮,他就想要哭。

这太像哺乳了,仿佛他真的有奶水。

奶味乳膏的作用就是这样,让人产生泌乳和吃奶的错觉,增加床上的情趣。

张恒把人搂在怀里吃奶,握着细嫩的后颈和窄腰,又舔又咬,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有时候阮宁会觉得他咬的有点痛,但是很快被下面不停震动抽插的假鸡巴分散注意力。

男人恋恋不舍地吃了一会儿美人的软奶,亲了乳尖好几下才愿意放开,接着不顾怀里人还正被假阳具肏着逼,一只手伸到后面的穴里抽插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湿润的出水,才低低笑了一下,换成自己火热的大鸡巴慢慢顶入进去。

穿过褶皱,挤过前列腺,一瞬间发麻的快感惹得身下屁股狠狠抖了两下,然后就顺利地进到温暖的底部。

他现在轻而易举就能干到底。

两根对阮宁来说还是太辛苦了,他有些吃不消,那根假的仿佛有了生命,比赛一样随着张恒的节奏一前一后地肏着他的小粉穴,蜜汁滴滴答答地漏出来,阮宁被抱在怀里很紧,因为身体已经被肏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张恒保护他不歪倒下去。

隔着薄薄的肉层,硬烫的阴茎感受着震动的那根存在,龟头更是多了几分按摩的爽感,男人喘息变得更重一些,凑去美人耳边说道:“阮阮,像不像两个人在干你。”

怀里人正吃的很深,眼眸都被欺负的水润发红,泪汪汪的,闻言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哼道:“原来你喜欢被绿啊……”

“……”

挖坑给自己跳,张恒懊悔不已,抱他更紧了,吻着他的耳垂,说道:“没有,我怎么会喜欢这个……我就是恨不得有个分身来一起肏你,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大变态。

阮宁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先笑了:“我t不到,咱俩的性癖不同频啊。”

张恒偏头过去寻到他的软唇,挟住嫩舌吸吻起来,他总是这样,爱意翻涌的时候,就想要亲吻美丽的恋人。

好一会儿他们才微微分开唇瓣,额头抵着,阮宁底下的阴茎已经射精了,刚刚接吻加上两根阴茎的刺激让他迅速高潮,舒服的要命,但是两个穴里还差一些,他不由得缩紧后穴,夹了夹张恒的鸡巴,无声地催促。

张恒接收到老婆想要快乐的信号,没有迟疑地将人抱起来走到床边,人鱼姬的奶子露出一大半,遍布着凌虐过的痕迹,粉红和青红连成片,花瓣揉碎了在上面似的。

他眸含春水,柔软发丝乖顺地随着动作后倾,露出温柔又清润的漂亮眉眼,嘴唇水红被亲的有些发肿,微微张开,肚兜遮不住的锁骨和窄腰裸露在外面,惹人亵玩。

白嫩的屁股打开,颤抖着夹住两根粗狞的雄伟鸡巴,阴唇肉已经被操的艳红,后穴也被撑成一个粉色皮环的模样,前面的阴茎才射过,这会儿只能抖动着吐出一点点白色的黏液。

珠光色流光溢彩,片片彩虹的光为他披上一层绝美的仙衣,让人为之倾倒。如此美人此刻主动去吸他的鸡巴,还想要吃进更多,做一次根本满足不了这样的妖精……

张恒盯着他的目光又变得痴迷,下面猛然就加快了肏干的动作,那根假鸡巴也被按到了高档,一瞬间就狠狠地贯穿了逼穴,同时律动着活塞似的收缩,干的美人呻吟不断,爽的要发浪,尤其那根活鸡巴更是干劲十足,次次怼着敏感凸点挤着操,身上的男人在他身上发泄着性欲,耸动着腰身,远看就已经不像是做爱了,而是奸淫。

啪啪啪啪……

屁股很快被撞的通红,张恒干的上头了,偶尔会拍打两个白嫩的臀瓣,然后插穴更起劲儿了,美人在身下任由他操逼的样子激发雄性的兽欲,男人恨不得把人操死在床上才好:“穴里好热,老婆,阮阮,真想干坏你,呼……”

“啊啊……唔!太快了,慢点……啊嗯!不许,不准干坏……”

“怎么不能干坏,亲媳妇儿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男人声音带着冷意,故意装作霸道。

阮宁被肏的迷迷糊糊的,闻言还想要占据上风:“呃嗯……你要听我的,哈啊、听老婆的,才对……”

“老公只听骚老婆的。”张恒勾起唇角,亲他的奶子,狠狠嘬了几口,下身干的简直大开大合,肏的媚肉外翻汁水横流,喷的交合处一片狼藉,白的透明的,液体交叉成各种形状糊在一起。

阮宁爽的要死,大奶子刚被放开就被肏逼的动作摇成乳球上下乱甩,一张嘴更是被张恒直接带坏了,除了叫床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好爽,骚老婆好爽……呃啊啊!要爽飞了!我是老公的小骚货,老婆要不行了,老公帮我……嗯嗯、啊,两根大鸡巴干死我了,老公……要到了!再快!啊啊啊啊……”

淫词浪语此起彼伏,两个人都肆意地做爱,起初阮宁还有些放不开,面对张恒的粗暴言语,他还有理有据地反驳,但很快他就得了乐趣,尝到了兴奋的滋味,很快爽的魂飞天外,阴茎射的一次比一次清,后穴被干到了两次高潮,前面逼里的假鸡巴插到没电了才被丢出来,逼口短时间内都被肏的合不拢,张着小口喷个不停。

中场休息,张恒拿着纸巾随便擦了擦两人身体上糊着的精液和淫水,为了方便下次操干,张恒射在了体外,看着退去潮红,重新恢复成粉色的小逼,他忍不住把阮宁的双腿掰开,对着软逼就舔了上去。

“啊……不要了……嗯……”阮宁正想要睡一会儿,哪知男人还没吃饱,吃着自己的逼解馋,看着对方斗志昂扬的大鸡巴,他放任张恒吃了一小会儿,顺便把最后一滴潮液喷到他的嘴里,然后就把人一脚踹到一边,身上皱巴巴的人鱼肚兜抬头脱了下来,扔到张恒压过来的的脑袋上。

“我要睡……你别弄我,等醒了再说。”

阮宁吃完饭血糖上升,运动完更是疲惫不已,正想要补个午觉,刚才做的有些激烈,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息止,他阖上眼皮,很快便睡着了。

张恒抱着他躺了一会儿,跟着睡了不到半小时就神采奕奕地睁开了眼睛。趁着大美人睡着,张恒翻身起来,从玻璃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布状的东西,旁边放着液体包,和一颗小小的药丸。

他拉开美人的双腿,逼穴口揉开,把药丸慢慢塞进了阮宁的阴户里,让阴唇夹着,同时液体包撕开将巾布浸润弄湿,然后他就这么包住了阮宁的阴茎。

但是阮宁真的很累了,睡的非常沉,没有什么动静反馈给他。张恒一边亲着他的肌肤,一边轻轻揉着私处,带给他慢悠悠的快乐。

据说美妙的性爱可以让人睡的更香甜。

阮宁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奶子半露不露的,腰身勾的极其诱人,他缓缓下床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这样子……张恒是真的喜欢看他穿裙子。

太过于性感妖艳,阮宁捂住发烫的脸,觉得自己打扮的好骚……

这人怎么还喜欢这种口味啊!!

他转头去找人,却发现张恒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啦啦地,刚才他都没注意,只顾瞅自己的“战袍”了。不过他也没空去搭理人,摸着肚子,感觉有些饿了。

回头一看,桌上放的正好有饭。依旧是六菜两汤,看来张恒在他睡觉的期间,又偷偷溜出去了。

虽然男朋友性欲强,但老公贴心啊!他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想笑。他没意识到的是,自己现在已经变了很多,从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刻起,便再也没有那些自卑的念头了。

房间的鲜花换成了红玫瑰。

一室芳馨,张恒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阮宁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撩起红色裙子正在自己玩自己的阴蒂。

说起来这两天的确很少碰过这里,大多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杆进洞,直接开干了,前戏都是干后才补上。总之是干柴烈火烧的理智全无。

“你在我屁股里涂了什么?”阮宁摸到一手黏腻,夹杂着难以言说的酥软,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听到浴室门开了,他轻轻嘟囔着,回头瞥着男人。

张恒把浴巾扔到衣架上,走过来摸上他的屁股,往外微微掰开观察了一会儿,才沉沉说道:“高潮丸。”

他顿了顿,补充道:“骚老婆专用。”

阮宁缓缓瞪大眼睛,接着好笑说道:“哎呦,不是才做了两次,现在都得靠药来帮忙,你不会已经虚了吧?”

张恒眯起眼睛,闻言拉过他的手到自己的胯下,暧昧说道:“媳妇儿,摸摸还有多少精液等着射给你,子宫里装不下的话,肚子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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