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带上给橡胶管抹上润滑。赵晏侧躺着，身体一抖，然后紧绷着身体，控制自己不要乱动。一根细细的管子慢慢伸了进来，赵晏不由自主地夹紧身体，紧接着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进他身体里。

刚开始没什么，但后来……难以形容。他像一个在慢慢被灌水的气球，水流温吞地注入他体内。过一会儿后，主人把他翻过来平躺着。他肚子涨、有轻微的水声，赵晏抬眼睛不安地看向主人，后者轻轻地摸他的肚子。

赵晏忍受着下身有液体要涌出来的感觉，他想上厕所。

“主人……”

“嗯。站得起来吗？”

他被拉着慢慢站起来。一瞬间身体紧绷，站起后下腹的有水要流出来的感觉更明显，排便感排尿感一起涌上来，赵晏夹紧腿，握着主人的手不想松开。

“厕所在那边。”主人指了指左边的方向。

赵晏匆忙地跑走，坐在马桶上。

他在漏水。水从后面稀稀拉拉流下来，让他想到控制不住排泄的婴儿。

“呃……”赵晏红着脸回去，他总觉得后面湿湿的，担心有水流出来。

又重复了几次“灌水漏水”的过程，终于结束，小狗被牵回调教室。

……

主人让他趴下，屁股抬起来。

赵晏紧张地干咽一下，犹豫之后乖乖趴下，还是照做了。明明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为什么他还会在这种情况下感到羞耻……

对方现在能把他下半身看个清清楚楚，而他看不见主人的表情。赵晏哭丧着脸看地毯，想遮住自己的表情，他知道他现在的脸肯定是红的。目光会传导温度吗，他被看得好热。

很多柳条一样的东西撒在他腰背上。那是什么？……像是鞭子又像布条。

“腰塌下去。”主人说。

赵晏乖乖听话，腰塌下去。角度的变动，臀缝打开，那些“柳条”划过他的屁股，赵晏实在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了看。

好像叫……散鞭。

“主人……”赵晏对所有归类为鞭子的东西本能害怕，“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嗯？那边有更痛的。”

“求您、主人……求求您……”小狗用极其可怜的目光求饶，趴在地上偏着头望他，眼眶湿润。

揉两下赵晏的臀肉，有肉，手感很好。陆衍摇了摇手里的散鞭，他原本想用板子或者短鞭，但觉得太疼小狗可能受不了，才换成了没那么疼的散鞭。可他的小狗还是怕。

“你还记得这是惩罚吗。”陆衍笑着，拿起鞭子扬起又落下，没太用力。

一声鞭响，伴随着赵晏短促的呜咽声，奴隶白色的臀肉上泛起大片红痕，屁股不自觉就缩了下去。比起其他鞭子，散鞭不会太疼，但面积更大，一打红一片。赵晏皮肤很白，红色的鞭痕扩散开，如同蔓延出一片花，很漂亮。

“啊……”赵晏身体颤抖，怕痛，居然想要往前爬。

主人先一步用鞭柄点在他尾椎骨上，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如果你总是记不住要保持静止，我可以用绳子帮帮你。”

喘着气，赵晏好保持姿势，不敢再动。刚刚屁股上是很疼，但现在痛感现在变成了散不开的热。赵晏撑不住，额头抵着地面，求饶：

“主人……可不可以用手……”赵晏的声音带着哀求，他不想要鞭子，他想要主人碰他。

“求您用手打我……”

身后突然安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传来声音。

最后传来一声轻笑。

主人的声音听不清喜怒：“可以不用鞭子。但你的手，我会拷起来。你选一个。”

“手、用手……求您……”赵晏不假思索地选择没有鞭子的方式。他觉得手没鞭子疼，但他忘了这是惩罚，主人的目的是要他用疼痛记住错误并改正。所以，其实只要陆衍愿意，“手掌”和鞭子只有方式上的不同。

主人去一边拿了手拷，软皮革的材质。把赵晏的手在他身后绑住。作为奴隶，赵晏只能脸着地跪着抬起屁股，他现在最浓烈的情绪是羞耻，但他只能把屈辱而羞耻都压制在脑海里，保持着这个完全把自己呈现给主人的姿势。

“总共15下，动一次加一下。每次你需要计数并说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赵晏觉得应该不太疼吧？他之前没有被打过屁股，再疼能有鞭子疼吗？刚刚被抽一下好疼的。

啪。

疼！

屁股上留滞着热辣的痛觉，还有一个艳红的掌印。赵晏突然懵圈了。疼，还是很疼……除开疼痛之外，是强烈的羞耻感。他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知道是这种感觉，更不知道声音会这么大，他咬牙坚持着没有动，眼眶和鼻子泛酸。

“一……”终于想起来还要报数。

“专心。”主人说。

“二、啊……”手掌抬起又落下，打在另一边屁股上，这次更疼！赵晏感觉屁股都麻了。赵晏惨叫，没控制住，身体往前缩。

“16下。”主人淡淡陈述。然后抬手又是一下，打在中间的位置。

赵晏被完全打懵了。他低着头低着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地毯，魂好像都要飞出去，他不明白，他现在脑子里唯一存在的东西就是主人手掌每一次落下的数字，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七。”

疼……但是……有哪里、不对……

他夹紧了腿，手被拷在身后，他感受到自己屁股的肉被打得晃动，然后奇妙的窜麻感顺着臀肉往身前涌。他的眼泪已经眼眶中挤了出来。每一次他会被打出声，然后再颤颤巍巍地报数，眼前模糊，恍惚间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小。

掌掴到了，各种液体在他身上往下流。

赵晏脑子里迷糊地想：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

……

主人把他放进热水里，清洗一番后细致地用干毛巾把他擦干，放在腿上抱着，赵晏这时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精神状态。

“好些了？”

“嗯……”

他此时此刻很放松，好像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离他远远的，心里平静又舒服。

他坐在主人怀里，主人给他穿上衣服。所有畏惧和担忧都被安全的屏障隔开，虽然屁股上疼疼的，但他不觉得难受，疼痛回忆起来没有难过的感觉，只记得主人说：他仅属于主人。

这句话是陆衍给他的承诺吗？

赵晏心情很好，嘴角不自觉上扬。

父亲联系不上、在他人家中寄宿的不安，在这句话所带来的“归属感”中消失一空。

他甚至觉得有点饿，想吃东西。

“差不多可以去吃晚饭了。”陆衍说。

赵晏开心，跳起来，下楼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