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没种又没脑子的,这些年老子怎么就训练出你们这些孬种。”无常气哼哼的去了帐篷里,任由这些违抗命令的家伙一个个下饺子一般,全都脱掉了裤子扎进了水里。
一个叫夜叉的家伙对着郑玉成说道:“鬼刀,你小子行啊,怎么知道这是温泉的?”
郑玉成觉得这个夜叉的智商有待肯定,“你是没看到水面上的雾气,还是没看到这片水的周围比上游下游的冰窟窿都要大上好几圈?”
几个人羞恼的把头都埋进了水里,还身为魂组的成员呢,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等一个个把脑袋冒出来,夜叉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龙的老二果然好大,草~洗澡都有地方搭毛巾。”
大龙把高傲的脑袋得扬到了天上。
稍显瘦弱些的修罗说道:“听说狐组有好几个女的,大龙,你不该来咱们魂组,该去狐组。”
“可拉倒吧,那样的女人也能惹?哪天不小心,被狙击步枪爆了脑袋冤不冤啊?”大龙很理智,并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埋在雪地里已经一整天的阿妞对着冰河里光着屁股的几个家伙扣动了扳机,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到转宝,但是看风向,子弹只会偏移到远远的岸上。
“嘣”,一大块冰块碎裂,掉入了温水里,大龙第一个光着屁股甩着自己的本钱就朝帐篷里跑去,随之便是一群光着屁股的跟着爬上了岸。
阿妞很想看看郑玉成的本钱有没有大龙的那么夸张,可惜郑玉成首先跳入温泉的时候什么准备也没有,所以是穿着裤子的。
无常趴在帐篷里借着缝隙看了看冰河边上被打碎的冰块,又朝着远处山坡上望去,他知道自己发现不了目标,却还是想试试。
郑玉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对着无常说道:“是狐组在跟咱们开玩笑呢,我看冰块碎裂的模样,子弹是从九点钟方向打来的,狐组的狙击手经常在那儿训练。”
无常听说是狐组方向打来的子弹,便一屁股坐了起来,重新端起水壶喝了一口。
修罗舔着脸道:“教官,能不能给咱们也喝一口?我都还没喝过酒呢!”
“鬼刀,给。”无常把装着酒的水壶递给了郑玉成。
郑玉成把水壶又递给了修罗,“喝口吧,这一口是我送你的,我不喜欢喝酒。”
修罗很感激,但也没有说谢谢什么的,他们七个人跟着无常很久了,彼此间的兄弟情谊都不会轻易放在嘴边,越是说出来的情谊就越不值钱。
无常对着郑玉成点了点头:“不管是战术理论和实际作战,甚至是团队合作你都是优秀的,只是对教官却不怎么尊敬。”
郑玉成摆摆手道:“哪有啊,我真不喜欢喝酒,以前喝伤过。”
郑玉成自然知道无常指的不是这个,但能糊弄就糊弄了,他心中最想喝的是奶粉,都他妈好几年都没尝过奶味了。
无常摇摇头,他不是很在意郑玉成对自己尊敬不尊敬,只是这么多年以来,集团总部的将军都来慰问过,他们对鬼刀的看法统一是非常优秀,但不够忠诚。
郑玉成就从来没能被洗脑成功过,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爸爸妈妈就在那里,只是自己不记得家在哪而已,就算爸爸妈妈找不到,他只要回去华夏,回去金陵,也一定能找到花姐和大虎他们的,那个家也凑合啊!
阿妞没有想到,当初在狐组医务室的一别,竟然五年多都没有再见到转宝,而她迷恋上狙击步枪的主要原因,就是大狙的瞄准镜可以看到两公里外的地方。
在雪地里练习抗寒训练,也是狙击手的必修项目,阿妞觉得纹丝不动这一整天,能找到转宝的踪迹就是值得的。
冬去春来,阿妞已经成为了狐组的传奇,狐组里的人从来没有当阿妞是个女人,虽然有一个女人的名字——景蝶,但所有人都知道,但凡当她是个弱女子的,下场都很惨。
夜叉和修罗大龙他们都同时离开了,这是郑玉成最伤心的地方,但是魂组的人最欠缺的就是情感,所以郑玉成把这种不舍的情绪藏得很深,因为那几个人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不知道他们冷淡的背后,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情绪在心里。
一家大公司的高层会议开完,两个旁听的小子被留了下来,此时大公司的董事长就是他们的临时教官,当然这个董事长也是集团的兵员,他负责帮集团搜罗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