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已经从墓里捧出空爷的骨灰盒,听到郑玉成的问话,叹息一声道:“恩怨这东西,只要诞生了,就会是一起灾难……”
“依依,你这是干嘛?”郑玉成有些不明白,她怎么把空爷给取出来了?
白依依从包里拿出一块黑布,罩在了骨灰盒上,“我父亲已经死了,盗门也基本在江湖上绝迹了,所以上一辈的恩怨就该到此为止。
我准备把空爷葬到我父亲那里,离得近些,他们早晚都会冰释前嫌的。”
“盗门的事儿你也不跟我聊聊?”郑玉成一直都很纳闷。
“没什么好聊的,一群不好不坏的人,干了些坏事,也干了些好事,反正没有好下场。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太清楚。”
“那我陪你去……”
“咱俩什么关系?我父亲要是知道你只对我耍流氓老是不结婚,一定每晚来找你。”白依依说着斜了郑玉成一眼。
“那我还是不去了吧,可不是不想和你结婚啊,我现在年龄都不够登记的,再者说了,我怕死在阿妞姐手里。”
“就知道你阿妞姐,以后别再理我了。”白依依一脚踢了过去,抱着空爷的骨灰盒转身就走。
大虎呆呆的望着白依依,问道:“转宝,空爷搬迁了,以后咱们还怎么祭拜啊?”
郑玉成苦笑道:“空爷是入祖坟去了,怎么说也是好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你不跟着弟妹去一趟认认路去?”大虎又问道。
花姐瞪了大虎一眼,“这个月没有你的饭,自己想办法解决。”
大虎真想一巴掌把自己嘴巴打烂,苦着脸缠着花姐说道:“花姐,你看我胳膊伤这么重,都是在你店里伤的,可不能没有良心啊!”
花姐对着大虎啐了一口,“燕子,看到没,大虎的胳膊肘子朝外拐呢,以后咱不理这白眼狼。”
“花姐……燕子……”,大虎哭丧着脸道:“我这打着石膏呢,胳膊肘子想不朝外,也掰不过来啊!”
“燕子你看看,他还敢犟嘴,这人不可理喻。”
燕子使劲的点着脑袋,揽着花姐道:“就是就是,还是我家花姐好。”
郑玉成看到燕子在占花姐的便宜,眼珠子瞪得溜圆,他好像忘了告诉花姐燕子是喜欢女人的。
大虎看着前边两个腻味在一起的女人,摸着脑袋问道:“转宝,我这是在吃花姐的醋吗?”
郑玉成想了想,觉得还是无言以对。
…………
清明节也叫寒食节,是扫墓祭祖的日子,可偏偏有些人不认得祖宗,甚至敢光明正大的和祖宗翻脸。
就在前两日,台南省花莲市发生6.5级地震,华夏在第一时间致电,准备派出救援队伍予以救援,却遭到了台南省拒绝救灾协助。
台南省当局说他们并不短缺救援物资和人员,这本来无所谓,能自食其力本也正常,可台南省当局的蔡阿文居然转过头就接受了r国的救助,还哭着鼻子感动得一塌糊涂。
前些天特别科才在赌城重重打击了赤色兵团,没想到这还没几日,这些亲近r国的政客就又露出了恶心的嘴脸。
据悉蔡阿文的母亲安金凤是前r国首相的妹妹,父亲是当年有名的汉奸蔡生,所以她亲日是发自肺腑的,是牢牢刻印在了骨子里的。
特别科的曹文浩在看到这则新闻之后,嘴角掀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还在亲r国的屁股,慈母多败儿啊!看来老子揍他们揍的轻了,既然老祖宗都不认识了,就该再踢你丫的几脚。”
严老见是曹文浩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了,虽然两人彼此不待见,但总归都是华夏国安局的。
“老严啊,你看新闻了没有?看来,我上次出手还是轻了啊!”
“对,这锅就该你背,让华夏丢了颜面,你准备饮恨殉职呢,还是打算一头撞南墙上?”
曹文浩听老严挺高兴,打算再气他一气,不发火不出兵,他这脾气国安局里的人都门儿清。
“不就是跟你要个人,不至于这样吧?你不是已经让蓝秘书亲自去安抚军心了嘛!可有成效啊?”
严老冷哼一声道:“哼~!你也别得意,早去几天也没见着你把人挖跑喽,我的人我心里有数。”
曹文浩自知电话打得匆忙,忘了问问赤目那边的情况了,便冲着电话笑道:“嘚,咱不扯这个了,老严啊,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商量,要不要跟上边请示一下,再去台南省敲敲边鼓?”
“我这老脸不好使,你先。”严老说完立马就挂了电话,旋即嘴角就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