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蒋然主动和徐荧提起昨天的事，徐荧看着神色如常，一点不扭捏的蒋然，差点以为他们是打算去哪里学习补课了。
蒋然如此坦诚，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讪讪低头：“就，去我家吧……我爸妈今天不在。”
“嗯，好。”蒋然只想把视频的事快点解决，每拖一天风险就更高一些，还好徐荧提出的条件不算过分，只是让他看着自慰，比应付沈明熠好。
那天回去之后蒋然吐了，一想起嘴里塞过男人的鸡巴他就恶心，饭也吃不下，连吞咽的动作都反胃。可是他拿沈明熠没办法，沈明熠的有权有势和睚眦必报他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忍。
这么一比，徐荧可不就顺眼多了。蒋然的语气也温和起来，公交车上还与徐荧聊了会儿天，发现对方其实除了有个见不得人的爱好之外，算得上是个正常学生。
他们一起吐槽物理老师讲课狂喷唾沫，前面的同学都不敢抬头；校长的假发被人偷了，戴到了学校大门的半身光头雕塑上，气得骂脏话；校领导视察，年轻的体育老师穿校服抽烟被抓，全校通报批评……
气氛轻松融洽得不像是要去看人打飞机。
下车走了大约十分钟，徐荧在一栋三层的带花园小洋楼前停下，用钥匙开了大门，蒋然跟在他身后，在他输密码时自觉转身，等他推门才跟上去。
一进门，蒋然差点撞上徐荧，他正奇怪徐荧为什么突然停下，听到徐荧小声地叫了句爸妈，他也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徐荧的同学蒋然。
男人一脸严肃地看电视，女人站起来，笑容满面地招呼他：“哎呀，小荧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呢，吃饭了没有？阿姨给你们留了菜，来尝尝我的手艺。”
蒋然想说不用了我吃过，徐荧拽了拽他的衣袖，摇摇头，他就接过了徐荧妈妈的话茬，说好，麻烦您了，第一次来人家里就蹭饭，真有点不好意思。
徐荧妈妈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笑着说这有什么，他能交到朋友我可开心了，下次要过来玩你们提前说，我给你们做大餐！
蒋然一边吃一边不忘和她说话，夸她的手艺都能在外面开店了，把徐荧妈妈哄得笑不见眼。徐荧爸爸听着蒋然说话，也觉得这孩子不错，笑得一脸慈祥。徐荧这个亲儿子都显得多余了，在一旁默不作声，埋头吃饭。
徐荧妈妈看到儿子这副闷葫芦样，叹了口气，说：“要是徐荧能像小然这么开朗就好了，省得我们天天操心他交不到朋友，闷得很，在家里也是，整天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就爱看动画片，买小人娃娃，放了一面墙……”
徐荧抬头，表情幽怨：“妈，那不是小人娃娃，叫手办……”
“好好好，手办，我们都是随你喜欢就好，但是你最近的成绩是怎么回事？你玩这些东西我和你爸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别影响学习，我们就这一个要求。”
徐荧听得想摔筷子，本来听爸妈夸蒋然他就不舒服，现在还把矛头转向他，蒋然适时开口：“阿姨，其实徐荧就是拜托我来帮他补习的，他在学校一直很努力，可能找不到好的方法，老师也说这次考试的难度很大，好些题目都超纲了，所以这次大部分同学都考得不太理想。”
“徐荧同学是很聪明的，我觉得只要找对方法，他一定进步飞快，您要对他有信心。”
徐荧妈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儿子被夸，她是很开心的，说让徐荧多跟他玩，平时在学校多帮帮，让徐荧学着点，蒋然都一一说好，笑着应下。
徐荧瞬间对他感激起来，差点要把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但是他憋住了。看蒋然也吃得差不多，急忙拉着人跑了：“好了好了，我们要学习去了，爸妈你们别上来打扰我们！拜拜！”
“烦死了……天天就是说这些……”徐荧反锁了门，嘟嘟囔囔在柜子里翻找，“班长你就在床上坐着吧，等我一下。”
“啊，好。”蒋然坐到床边，看着他打开电脑，找了一段音频开始播放，接着脱了衣服，换上一套蓝白色的水手服，下装是一条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内裤都露出一半。
蒋然越看越感觉奇怪，徐荧已经双腿大张，伴着音频暧昧的水声抚摸自己的性器。
徐荧没有看蒋然，他闭上眼睛，感受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他享受被人注视的感觉，身体一阵颤栗，裸露的皮肤似乎都要发烫，他垂着头，手里揉捏着性器轻轻喘息。音调很高，气息奄奄，像是av女优高潮时的尖细叫声。
中途蒋然看他闭了眼睛，悄悄移开视线，被他立刻察觉，徐荧套弄着鸡巴，呜呜地说要遵守规则哦，班长大人……
蒋然只能硬着头皮专心看他，手指不安地抓紧了床单。
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徐荧，他不禁想到之前蒋然在沈明熠面前的表现，更加兴奋。他用双膝朝蒋然的方向爬，一只手搭上蒋然的大腿，蒋然抖了一下，想要避开，徐荧扯着他的裤子说这也是要求的一部分，别躲……
徐荧用腿间的玩意蹭蒋然的裤子，校裤粗粝的触感让他更受刺激，急迫地抽了口气，他换了个姿势，用鸭子坐把蒋然的小腿夹在自己大腿中间，左右磨蹭。
“呀……班长不要，动得太快了……”
“啊啊——呀，要去了……”
徐荧抬腰动胯地在蒋然腿上蹭来蹭去，学着黄片里的女人浪叫，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叫他班长，还不时蹦出几句日语。蒋然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动了动脚踝。没想到刚好踢到徐荧的敏感带，徐荧胡乱喊着雅咩蝶一酷就射在了他的裤子上。
蒋然重重闭上眼睛，他怕看了那点白浊他要气晕过去。徐荧抱着他的膝盖喘气，胸口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起伏，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徐荧顺便地擦了擦下体，换回正常的衣服，把手机解锁后递给蒋然：“就……在这里了，没有备份。”
“谢谢。”蒋然接过手机，自己把视频看了一遍，不长，一共就五分钟，可惜沈明熠没露脸。他长呼一口气，从文件管理器里把视频删了。又让徐荧登录云端看了看，彻底没了痕迹后他才终于放下心。
蒋然把手机还给徐荧，心里有些遗憾，要是沈明熠也入镜就好了，说不定能成为把柄，可惜这角度实在太低，他自己露脸的片段都不算多。
“这事算结束了吧，我回去了。”蒋然抓起书包往门口走，徐荧突然叫住他：“那个，班长你的裤子……要不要处理一下？”
徐荧脸上有点红，蒋然还以为他没发现把精液射自己身上呢，嗤笑着说算了，我回家自己洗洗，你方便送我下去吗？
“啊？好的，我送你。”徐荧迅速找了鞋子穿上，把人送到铁门，隔着栅栏说了再见。蒋然也说了明天见，顿了一下说其实你人挺好的，在学校里也试着多说点话吧。
徐荧看着蒋然的背影愣神，他原本是抱着被狠狠唾弃的想法对班长提出这个要求的，没想到……徐荧握了握拳头，他或许可以试着改变一下？
“班长班长，你桌子上的酸奶放一天了，你不喝吗？”同桌吕凯迁盯着那瓶东西戳他。
蒋然看了一眼立马移开视线，说：“不知道谁放的，安全起见你最好也别喝。”
完全没法忽视前两天接踵而来的破事，他现在真是对这种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有阴影了。
“啊？我以为是哪个暗恋你的同学送的呢……你之前不是总喝这个吗。”
“嗯……现在不喜欢了。”蒋然刷刷地写题，“下课帮我拿去扔了吧，我补个觉。”
“欧克。”
课间的十分钟里蒋然睡得并不踏实。他梦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沈明熠和徐荧把精液混进酸奶里，用勺子搅匀舀了喂他吃。还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啊——张嘴”。他抿着嘴唇死命摇头，还好在勺子即将触碰到嘴唇的时候他醒了。上课铃响了很久，蒋然心有余悸地捏紧拳头，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恼人。
老师进到教室就问他旁边的人去哪了？蒋然说去上厕所了，可是过了快半节课，吕凯迁还没回来。就算是拉肚子也该回来了吧？蒋然坐不住了，举手说老师我去给他送纸，老师摆摆手说去吧，蒋然直接往六楼的体育仓库跑去。
上楼梯时蒋然想过了，吕凯迁可是小解时都能跟旁边的人唠嗑的人，没带纸他肯定会找人借的。可能发生的情况，不会又是沈明熠吧……他气得咬了咬牙，这算什么事啊，他还不够顺着沈明熠吗？有必要牵扯他身边的人吗！
肾上腺素让他一口气上了四楼都没喘气。蒋然一脚踹开破烂的木门，扫视一圈，第一眼看到沈明熠和吕凯迁。还有两个他不认识的人。他们正一起玩牌，吕凯迁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沈明熠朝他吹口哨，语气轻浮：“来啦？一起玩会儿？”
蒋然没理他，走到吕凯迁面前上手拽人：“起来跟我回去上课。”
吕凯迁看了看沈明熠，沈明熠擒着笑点点头，他才放下牌说哦，跟着蒋然回去了。
等蒋然他们彻底消失在视野，沈明熠把牌一扔，捶着海绵垫子哈哈笑，“你们看到没有，蒋然的表情哈哈哈……”朱斐和胡攀旋不明所以，他自顾自地乐了一阵，“我天，他刚才进门的时候看起来简直要吃人了。”
“明熠，你的爱好可真怪……”朱斐看向一旁的胡攀旋，耸耸肩，“我和老胡理解不了。”
胡攀旋赞同点头，指了指牌：“还玩不玩？”
“不了，”沈明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也要回去上课了——”
“搞什么，你要转性当好学生了？”胡攀旋挑眉，“向蒋然同学学习？”
朱斐靠上胡攀旋的肩膀，拖长声音：“哦——沈少爷学习真努力，给你加油哟～”
“滚你丫的，”沈明熠笑骂道，“最后一节课了，我可要收拾收拾回家去了，你俩留这过夜吧啊。”
蒋然拽着吕凯迁的手臂哒哒哒地下楼梯，在快到教室时停了，蒋然担心地问他：“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吕凯迁看着蒋然微红的脸颊，摸了摸鼻子：“没有啊，他们就邀请我一起玩牌，沈明熠问了点关于你的事，然后就，没什么了。”
“那就好……”蒋然松了口气，吕凯迁不至于在这事上骗他，“回教室吧，你拉得够久的，周老师要生气了。”
“好好好，那快走吧！”
吕凯迁是在扔酸奶的时候遇到沈明熠的，沈明熠靠在墙角，一边吃棒棒糖一边和朱斐胡攀旋聊天，看到吕凯迁手里的瓶子，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早上托人放在蒋然桌子上的，因为他在瓶身上写了自己的手机号。
他嘎嘣两下把糖咬碎，走过去对吕凯迁说：“你是蒋然的同学吗？”
吕凯迁认识他，愣愣道是啊，怎么了？
沈明熠指着垃圾桶里的酸奶瓶，接着问：“都没拆开吧，怎么扔了，他不喜欢？”
“呃……你说蒋然吗？”
“嗯。”
“他说不知道谁送的，为了安全起见就……”吕凯迁顿了顿，“其实，要是知道是你送的他应该会喝的。”
沈明熠呵呵笑了两声，搂着吕凯迁的肩膀说跟我说说蒋然呗，我真挺想跟他交个朋友的。
边上的朱斐胡攀旋也笑嘻嘻地凑过来，吕凯迁只好跟着他们去了六楼。
吕凯迁挺怕是要被套麻袋打一顿的，毕竟他的同桌蒋然就在上个星期莫名其妙被揍了……谁下的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沈明熠不至于在学校里干这事吧？沈明熠说要跟蒋然交朋友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不打不相识，也不对，打人的也不是沈明熠本人啊……
吕凯迁虽然有点缺心眼，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万一沈明熠问蒋然家里地址回家的路线之类的，他肯定不能告诉。
结果沈明熠问的都是蒋然的生活习惯，在学校里不学习的时候爱干点啥。
吕凯迁一开始觉得奇怪，但是沈明熠问得挺真诚的，他如实告知，说蒋然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沈明熠听一句回一句，态度和蔼可亲，说不定……真是不打不相识呢？
他们玩着优诺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诶？你们的物理老师也是老莫？”学生间的话题无非那几个，骂食堂侃老师，吕凯迁感觉与沈明熠他们亲近了些，没那么紧张了。
“是啊，他的课前两排就没有敢张嘴的，都怕吃到他的口水！”朱斐第一个接话，听到他吐槽老莫，胡攀旋立刻指着朱斐拍腿大笑，说：“他最有发言权！头个学期按身高排的位置，这家伙坐了半学期第一排！”
“我操老胡你！”朱斐最讨厌被diss身高，他一米七一，倒也算不上矮，可是在班上居然要坐前排，男生们一水的一米七往上就算了，怎么连女生也这么高！
沈明熠也笑得开心，哎哎叫着拦了一下：“攀旋你差不多得了，别人身攻击小斐了啊。”
他转头对张牙舞爪的朱斐道：“没事，不理老胡，你还有我这个一米八的好兄弟，别生气。”
朱斐看着憋笑的沈明熠，给了两人一人一拳，嚎叫着让他们都滚，说我一米七怎么你们了！还有没有人性！
吕凯迁跟着他们一起笑起来，把还有课的事都抛在脑后，其乐融融地聊得火热。
直到蒋然哐当一脚踹开门拽住他，脸上是少见的怒容，冷冰冰地让他回去上课。他下意识看向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沈明熠，沈明熠居然没生气，笑着点头让他们走了。
蒋然着急地问他有没有事，吕凯迁说没有，他原本是想说他觉得沈明熠人好像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坏，但是蒋然看起来真的很讨厌沈校霸，前不久还挨揍了，他现在说这个也太没良心了。
吕凯迁也没提酸奶是沈明熠给的，他怎么想得到沈校霸会把手机号写瓶子上送人。
蒋然更加没在意，放学后直接走了，他只当是浪费粮食了，要是人家发现了要他还，他就也买一瓶还回去吧。
所以回到家后，对于陌生电话蒋然一个眼神都没给，直接选择了挂断。对方锲而不舍地打了好几次，蒋然心说骚扰电话真是没眼力见，把号码拉黑了。
屏幕另一端的沈明熠气得差点摔了手机，挂他电话就算了，蒋然居然敢拉黑他！沈明熠咬牙切齿地点了点手机上的联系人，恶狠狠道：“你够可以的蒋然，明天给我等着！”
早读结束，语文老师让大家拿出课本预习，朗朗的读书声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
沈明熠轻轻叩门，说了声报告，不管语文老师有没有在听。“老师我找蒋然，有急事，您让他出来一下吧，谢谢。”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语文老师喉头一哽，这不是完全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吗。她知道这位沈明熠同学，校长是他家亲戚，家里也给学校捐款上过新闻，她没必要得罪他。
“蒋然，出去吧，有人找。”她抬起下巴点了班长的名字，同学们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蒋然身上。蒋然僵硬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逃离了教室。
他出了教室门直奔厕所，沈明熠跟在他身后调笑：“走这么着急，憋着啦？怕尿裤子？”
蒋然懒得理他，步子迈得飞快。他知道沈明熠找他一定没好事，但是有什么事，是非得上着课就需要解决的！事情还没完吗？这人故意的吧！
进到厕所里蒋然就停了，沈明熠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拖着他进了最后一个隔间。沈明熠比他高一点，看着也瘦瘦高高的一条，力气却大得他完全挣不开。就算隔着衣服，蒋然被他碰到的时候还是差点起鸡皮疙瘩，脸上又要挂不住了。
哟呵，你还好意思生气呢？沈明熠暗觉好笑，偏偏他还就爱看蒋然憋着火的样子，一副想发作又不敢，还得装乖讨好的别扭样他可太喜欢了，把昨晚的事先放了放，掐着蒋然的脸和人接吻。
说是接吻，其实是他单方面地纠缠蒋然的舌头，蒋然不反抗也不迎合，被他摁在门板上，张着嘴巴给他亲。一开始沈明熠还挺开心，不过这种玩一会儿也就没意思了，他坏心眼地把手伸进蒋然宽松的校服，掐了一把柔韧细腻的腰。
蒋然几乎是要跳起来把他推开，咚地一声撞在门板上，他把手臂横在蒋然脖子上威胁道：“别乱动，现在没想对你怎么样，手放下站好。”
他用了力气，小臂压得很紧，抵住蒋然的咽喉。蒋然呼吸都慢了，脸涨得通红，皱着眉头用嘴喘气，两手平放贴在裤子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沈明熠满意地收回手，手掌探进蒋然的衣摆，自下而上地抚摸，手掌浅浅摩挲紧绷的腰。
沈明熠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腹碰他的皮肤，要是实实在在地摸，蒋然反倒没那么抗拒，可沈明熠的摸法太折磨人了，手掌贴着他的腰侧滑，人也靠上来，肩膀压着他的胸口，指尖色情地在他小腹画圈。
沈明熠一手搂着蒋然肩膀，一手在他不见天日的白皙皮肤上游走。蒋然抿着嘴唇，眼睫一颤一颤，眉毛还拧着，沈明熠坏心眼地朝他耳边吹气，蒋然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沈明熠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软声道：“把腰抬起来。”
“差不多行了吧……”蒋然声音小小的，没动。
“啧，给你脸了？”沈明熠不快地揪了一下蒋然腰间的软肉，“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什么电话？”
“还装？不接就算了，拉黑我是几个意思？玩欲擒故纵啊。”沈明熠不屑冷哼，蒋然的衣服已经被他撩到胸口，他用指缝在蒋然的乳头上搓了一下，五指张开勉强握住一点肉。蒋然的胸部就跟任何一个普通的男生一样，平平的一片，但是很软。蒋然当即就弹起来了，压低了声音恼火地问他到底要干嘛。
沈明熠不说话，斜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那是你打来的，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拉黑了，对不起。”蒋然不知道沈明熠要听什么，总之先先给他道歉，虽然自己压根没做错，沈明熠就是个神经病。
“哦，还有呢？”沈明熠笑盈盈地捏蒋然的腰。
还有什么？蒋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认真思索了片刻，奈何他真的没法把送酸奶和沈明熠联系到一块，只能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
沈明熠又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头，在乳尖上轻轻一掐，蒋然嘶了一声，忍不住叫道：“沈明熠！别弄了！你——”
沈明熠不管不顾地就亲上来，舌头在他口腔里搅来搅去，蒋然气得要咬人，沈明熠在蒋然将要动作的时候就松了口，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食指和中指并着伸进蒋然嘴里，勾着齿列，说：“你能耐了啊？敢咬试试。”
蒋然压抑着怒火和恶心，让自己的情绪平息，沈明熠突然拉开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捏他的性器。
“唔——”蒋然及时收了声，他听到脚步声在朝这里靠近。沈明熠当然也听到了，他料到蒋然不会出声，很放心地继续揉搓，反正被发现了先受不了的肯定是这个好学生。
蒋然真的一动不动了，倒不是因为怕人听到，他的鸡巴还被沈明熠捏在手里，怎么想都得先应付眼前的人。
沈明熠贴近蒋然的耳畔：“我送的酸奶没喝……我打的电话也不接……惩罚一下不过分吧。”
蒋然点头。
“真乖。我猜也没记住我的号码。”沈明熠把蒋然的内裤也剥了，握住阴茎上下套弄的动作加快。蒋然平时也鲜少自亵，更别说别人这么玩。沈明熠技巧熟练地用四指包裹柱身，大拇指在顶上按着画圈，蒋然很快就乱了呼吸，眼睛失去焦点一般蒙上水雾，不自觉地挺了挺腰。
沈明熠故意用手掌堵住他的鼻子和嘴，一边给他撸管，一边偶尔蹦出几个数字，脑子缺氧让他精神恍惚，但他直觉这串数字是沈明熠的手机号，他默默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在射精时听到沈明熠说话：“记住了吗？”
蒋然弓着身子，整个人搭在沈明熠身上轻喘，因为刚泄过腿还是软的，沈明熠好心地给他拍背，说：“记住了吧？来，重复一遍。”
蒋然趴在他肩膀有气无力地报出一串数字，沈明熠欣喜道答对了！有奖励哦，开心吗？
蒋然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说开心，从衣兜里掏出纸巾把自己擦干净。
沈明熠昨天晚上想着电话的事，翻来覆去两个小时才睡着。梦里都是蒋然装无辜的虚伪嘴脸，说什么电话？我不知道啊……沈明熠气得牙痒痒。忍了一晚上，今天一早，他吃好早饭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蒋然算账，没想到蒋然很自觉地让他玩，他舒心不少，对蒋然的表现还算满意，好像让他更喜欢了。
蒋然脸上脖子上的红色消得差不多了，他想了想，在离开前问了沈明熠：“我能走了吗？”
“嗯？哦，可以了，走吧。”沈明熠已经计划着下次了，对着蒋然甜笑着挥手，“拜拜～晚上回家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蒋然拳头紧了又松，最终还是微笑着乖顺道：“好，我记住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记好了就回去上课吧，”沈明熠掏出手机看时间，“浪费了大半节课呢，你不会怪我吧，班长？”
叫个鬼的班长，我跟你又不是一个班的，蒋然也故意恶心他，亲昵道：“怎么会，明熠你也快回去吧，我就先走了，拜拜。”
蒋然走后，沈明熠玩着手机回味了一番，“明熠”，这么叫他的人不少，但是被蒋然用这种亲昵的称呼叫还是头一次呢，他得意地笑起来，心情舒畅，在下课铃响起时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