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你个肾啊,千小心万小心,可还是在关键的时刻出了岔子,昨天不管怎么说还有机会“追赶”一下,今天连这点儿机会都没有了,这要是再来两下子,哥脑袋里的经脉还保得住吗?
没听冰姐姐和老家伙说过练气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他们只是叮嘱说千万不要引导着真气进入头部,可这两回都不是他故意引导的,又算什么呢?
结束了第六个周天运转之后,罗雷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可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老家伙也不知道得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罗雷自语两句,目光落在带来的课本上。
当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他坐在卧室的小书桌前,借着台灯的光线开始看书。
顶楼绝大部分都是敞开的天台,所以罗雷这间卧室的窗户和沈安娜的卧室窗户是对着的,两扇窗距离十几米远,对面窗户上绝大多数时间都拉着窗帘,他曾经萌生过偷窥的想法,就是那条窗帘让他断了这个不良念想。
沈安娜起来上厕所,一丝光亮从对面透过窗帘,她将窗帘掀开一小块,看到的是对面正在用功看书的罗雷。
都这么晚了,小雷还没有睡觉啊!沈安娜除了觉得奇怪,还隐隐感觉到他这次出现跟以前有很的区别,最起码以前他从来没有过深夜看书的习惯,晚自习一回来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连袜子都懒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