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仪温松了一口气,可对师父又是满满的愧疚,忽然抓住了重点,抬眸望向宋琲,他们?
还有你哥,许怀清。
柳仪温一怔,你你都知道了?
你是不知道,许怀清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居然要冲过来打我,要不是三哥拦着,就真的一拳头揍在我脸上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你哥。宋琲没有生气,反而轻轻一笑,感慨着,你竟然是许世仁的儿子,这世界可真是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让师父与哥哥担心了,对不起不能早早地告诉宋琲,对不起宋琲差一点被打
宋琲吻了吻柳仪温的额头,怎么又在道歉了,我说过,你永远不要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
你不能一味地惯着我的柳仪温闷闷道。
这不是惯,是事实,始作俑者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宋琲不太想在重逢的时刻提到这些事情,他还有些真相没有说出口,怕再影响到柳仪温的情绪,孕者最忌讳情绪波动了。
宋琲只将手搭在了柳仪温的肚子上,圆鼓鼓的小肚子让一时有些不习惯,但感觉很温馨,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家的温暖。
几个月了?宋琲眷恋地摸着柳仪温凸起的肚子。
六个月多点。
宋琲眼底的笑意与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都没有消减,那就是七夕那日,我们表明心迹时怀上的,真是个合时宜的小家伙。
柳仪温也噙着一抹笑,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孕。到如今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那一定是我太厉害。宋琲沾沾自喜着,毕竟这只小兔子每次都爽到了,还泪眼朦胧的讨饶呢。
然而此话一出,意料之中地得到了柳仪温的一记飞刀,又羞又恼地狠狠锤了他一下。
啊,宋琲忽然一个激灵,我想起来了,你那里有颗小痣。
哪儿?柳仪温歪头,他都已经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了,都没有看见孕痣。
宋琲不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被子里的手乱动着,自小腹往下滑,探入了隐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