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喻不假思索地答:不会。我很欣赏她,但我反思过,真的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出于爱情的欣赏。
正如窦乾所感受到的,欧阳喻确实不是个口花花的人,她所能说出口的全是心里话。
即使没有窦乾的存在,她也能够清晰地辨别自己是否对夏书茵心动。把对方当作朋友那般地来相处,她会很喜欢,但如果是情侣,欧阳喻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得到了自己所希冀的答案,笑意在窦乾脸上停留了许久、许久。
直到混混沌沌地在欧阳喻怀里入眠,她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在梦的交界倒塌,然后分崩离析,幻化成一缕青烟,从此缥缈远去。
上一回被生理期打断的牛扒店之约,隔了一个礼拜重又挂上日程。
这一次还挺顺利,欧阳喻接上窦乾后,举家往目的地进发。
小豆芽的头发过了一个秋天留长了些,她在后座央着豆干妈妈给她盘头发。
要盘成我们王老师那样的。没想到小客人还有指定要求。
窦乾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接过崽崽放学,并不知道王老师换了什么新发型,她只好向欧阳喻求助。
哈?王老师?欧阳喻看起来比窦乾还跟老师不熟,她不就是普通的披发吗?哪有盘起来?
小豆芽简直无语了:吼~洋芋妈妈,你要去医院看看眼睛了。王老师以前不盘头发的时候,也会扎起来,她从来不披发!
欧阳喻:
也是,一般幼儿园的老师如果披发,很容易会被淘气的小孩扯来扯去。
眼珠一滴溜,为了解除尴尬,她顺势以此来表忠心:小豆芽,这你就不懂了。我的眼里只有你豆干妈妈,根本放不进其他女人。
窦乾翻了个白眼:你跟孩子说什么呢你。
欧阳喻这骚.话越说越来劲:就说我对你、从一而终、死心塌地、海枯石烂呗。
母女俩:
谁都懒得搭理自我感觉良好的司机欧小姐,窦乾凭着小豆芽的描述帮她盘好头发。
后座一下安静了,等欧阳喻抽空看一看后视镜,发现窦乾似乎已经低头摆弄手机一阵子了,两手齐发,在那打字打得欢腾。
小豆芽乖乖地靠在豆干妈妈身侧,目不斜视。
反倒是欧阳喻好奇心作祟,出声问道: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窦乾微微抬眼,用了个颇新颖的词:在和网友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