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喻咬了咬牙, 眸底精光一闪,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危险起来:那不说了,我们做吧。
窦乾:???
说时迟那时快, 欧阳喻腾开双手, 环上她的脊背, 两人只需稍稍贴近, 便能抵住彼此的鼻尖。
呼吸紧了一紧, 窦乾没有退避, 回视对方的目光由浅入深,情意万千。
获得了首肯, 欧阳喻的吻绵密地落下,紧贴着她的面庞, 细碎地延伸。
忽而, 她的颈后一沉,被用力按住。窦乾在回应她,两人的鼻息热烈交换着, 一同沉浸,一同沦陷。
也不知这一部分是否也隶属于欧阳喻的早有预谋, 她将车停在两棵大树的夹缝之中, 借着浓厚的夜色, 躲避尘世的喧嚣。
窦乾见不得她不专心,奋力咬了咬她的下巴。
欧阳喻闷哼一声, 抬起胳膊,轻巧地关上车灯,而后从前面的置物袋里取出两样卫生用品。
黑黢黢的视线所及里,放大了一切其他感官的享受。
时间轻轻淌过,随着身心的契合,窦乾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手指也紧紧攥着欧阳喻的衣襟。
到达了属于她们两人私密又幸福的彼岸
这样一场深层次的互动,欧阳喻每每回忆起来都是意犹未尽,然而脸皮薄的窦乾却是气恼不已,说什么也不愿意再配合对方的其他花招。
欧阳喻感到惋惜,她家这尊老古董目前能接受的只有卧室啊
没关系,地点无法别出心裁,那就在其他部分找补回来,她很快又振奋精神。
窦乾也是没想到,自她们重逢以来,这家伙一直表现得十分规矩,却是扮猪吃虎。在尝了禁果之后,变得食髓知味,对这件事的兴趣一日浓厚胜于一日。
刚开始窦乾也在咳咳,也在兴头上,但时间久了,即使她有心纵容,但为着双方的身心健康,以及作为人母的榜样作用,她提出早日搬回欧家住。
她心中的算盘自然是长辈和小辈俱在,谅这只刚归山的欧小狼也不敢再造次。
欧阳喻不疑有他,反正这是那天商量好的事,宜早不宜迟,她主动揽下活,和窦乾一起收拾行李。
当然,乔迁之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欧阳喻想起她的那些个狐朋狗友,打算张罗她们来吃一顿搬家宴,顺便公布她和窦乾准备结婚的喜讯。
窦乾表示同意,不过她不希望到场的人太多:蒋思捷、江叶和何逸宁,除了你这三个死党,你还准备叫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