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璨顺手将竹简接过,迅速将其展开、定睛看去。越看这眉头皱的就越深,越看脸色就越发的难看。最后不禁脱口而出道:“这·······这未免也太过凶险、荒谬了一些吧?”
纪优莲虽不懂医道,但多年来她也走访过一些名医。故此,知道其中的一些门道。当即叹息一声,开口道:“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一位、内力深厚的壮年男子相助。”
墨璨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着纪优莲,开口道:“可这般的疗法,在下闻所未闻,如若真有奇效固然可喜,但要是·········那岂不既毁了姑娘的名节,又丧失了性命吗?”
纪优莲闻言后,直接单膝跪地,对着墨璨抱拳哀求道:“公子大义,求公子就照秘方一试吧!成功、我百花谷上下,定然对公子感激万分,也不会对公子的名声有半分的玷污。若是不成,我百花谷也会承了公子的这份恩情。若公子日后有所差遣,我等愿肝脑涂地,以命、报之。”
“她·········这·······这不是报不报的事,这·····这简直······我一男子到无所谓,可她········”
墨璨简直都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如此怪异的方法,实在令人太过难以启齿了一些。
倘若真有效果,还好一些,可万一天寒绝脉没治了,人却被折腾的断了气,而自己却是那首当其冲之人,想想得多心有不忍啊!
纪优莲的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了下来,她看着蜷缩在石榻之上的小师叔,抽泣着开口道:“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情了,难道、公子还有别的法子不成吗?”
墨璨看着石榻上那,面露阴寒之气,一脸痛苦之色,身体不停发抖的娇小身影,心中也是升起了强烈的不忍。
他低头看向了单膝跪地,已经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的纪优莲。轻叹一口气后,墨璨弯腰、将纪优莲给搀扶了起来。
这一搀一起间,纪优莲的面纱也松动落了地。纪优莲略微一愣,随即羞涩的轻咬红唇、别过了头。
目睹了纪优莲全部真容后的墨璨,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那梨花带雨般、清秀的模样,又在这近乎坦诚、酷热之下,一股复杂之感,从墨璨的胸腹间升腾而起。
纪优莲面颊微红,语气柔中带臊的轻声唤了一句:“公子········”
墨璨毕竟是位年方正当的血气青年,如此的娇艳在前,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能保持此刻的一丝清明,已然算是墨璨的定力不简单了。
强收心中的纷乱,墨璨松开了纪优莲的玉璧。转移视线,到了石榻之上。墨璨略一沉吟,最终点头道:“好吧,既然已无她法。在下又先前应承了姑娘,那就这么办吧!”
纪优莲闻言,立刻心中一喜。当即开口道:“那好,我这就马上去准备。公子且稍等片刻,这侧室有浴场,公子可除一除这旅中疲惫。”
墨璨微微点了点头,纪优莲转身就跑向了房门处所在。打开门后,对着外面守着的两位弟子,欣喜的开口吩咐道:“你等速速通知下去,谷内弟子进入戒备状态,三日内不得让外人踏入我百花谷一步·········”
说着,纪优莲贴近了二人的近前,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待她说完后,两个女弟子的俏脸顿时一红。羞涩的对着纪优莲一抱拳,娇声道:“是,我们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