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璨心中一暖,但还是开口说道:“不用麻烦纪姑娘了,少待我为你探诊一番,留下几味日后的调养之法,午后,我便要与二位贤弟离去了。”
“什么?你要走?·······”
云溪闻言,秀眉顿时紧皱,开口惊呼了一声。随即,不加以掩饰的不舍之意,顿显面庞之上。她开口挽留道:“为何要这般着急离去?多多休养几日再走也好啊!”
说到这,云溪狐疑的看向了墨璨,试探着问道:“难道·······公子是心系家中良人不成吗?”
墨璨摆手道:“我尚未婚配,哪里来的来什么良人。只是,我兄弟三人身负家仇,一日不报,我兄弟三人都心有不安。”
听闻墨璨还未娶妻,云溪立刻松了口气。但一听身背家仇,云溪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踏前一步,开口追问道:“公子的仇家是何人?可否说与云溪听?”
见后者这般模样,墨璨微微一笑,随即拉着云溪坐在桌前,边为其诊脉,边简单的将自己兄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倒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给对方一个,自己是真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去的理由而已。
但女人的思维,永远比男人复杂的很多。一旦这个女人,已经与男人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那么,内心中的归属感,就不受控制的,将自己贴上了对方的标签。此刻的云溪,已然是属于这一类中了。
她促狭着眉头,深深的看着眼前淡然诉说这一切的墨璨。一丝心疼,已然充斥在了云溪的心间。
探究了一番云溪的体内,发现一切已经回归正轨。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再无大碍。
墨璨松开了云溪的手腕,笑着开口道:“嗯,待会我会交代纪姑娘一番,日后的注意事项。你自己也尽量要多吃,有个半年的时间,大概就可以恢复正常了。你的内力不弱,自己在稍加调节,大有精进也是很有可能的。”
云溪闻言后,微微点了点头。但一想到墨璨待会就要走,这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但即便是再有不舍,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不是她一介女子就能将其左右的。心中哀叹的同时,她起身,快速的跑进了闺房。
待她再出来的时候,双手中,已经托了一件样式怪异的薄甲。云溪走到墨璨的近前,开口道:“这是当年师傅留给我的护身甲,此甲轻薄便利,可防刀枪近身。我常年久居谷中,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将此甲贴身穿戴,这样行走在外,我也安心一些。”
墨璨连连摆手道:“不可,这是你师父留给你的。再说,以我的武功,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能伤的了,还是你留在身边保险些。”
云溪不容拒绝的开口道:“须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公子不用为宽我的心,拿话哄骗。我是常年卧病在谷,又不是天生的痴傻。这外界是何凶险、云溪还是知道一二的。你如今与我、还用这般客气吗?”
云溪的话,让墨璨不由得、讪笑着摇了摇头。的确,二人虽相识才短短两日。可这其中的关系········墨璨想罢,微微点头道:“好吧,此甲我收下便是。”
云溪不依不饶道:“现在就换上,不然,我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