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之人听完黑衣人的禀报,眉头微皱的开口呢喃道:“能确定是当年的那个小家伙吗?”
将全身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衣人,嗓音奇特的开口道:“不能确定,只是近些时日,江湖中突然窜出了这位、名叫墨璨的年轻高手。根据打探而来的年龄推算,到是和当年墨家的那位相近。”
华服之人闻言,沉思了起来。不多时,他轻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道:“那周述可有异动啊?”
黑衣人摇了摇头,回道:“监视在外的兄弟们,并未发现那周述有何异样之处。我等在秦地内走动多有不便,那周述的二子、为人机敏,武功又高。兄弟们不敢靠的太近,知道的并不多。”
华服之人深吸了口气,随后叹息了一声,说道:“也是,以周述在秦境的能力,若是知道自己这外孙还活着,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为了以防万一,将当年的一批人,都处理了吧,做的干净一些。”
黑衣人闻言后一愣,迟疑着开口道:“都······都杀了吗?是不是太······浪费了些?”
华服之人无奈的摆了摆手,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若是你说的那个墨璨、不是墨尘的孙子也就罢了。可若真是当年坠崖的那个孩子,我等的计划,很可能就会因此而被打乱。十数年的苦心谋划,且能因一时之心软,功亏一篑啊!”
黑衣人听完,立刻矮了矮身子,开口道:“是,今晚就将事情了结干净。”
华服之人点了点头,挥了下手,轻声道:“安排人去接触一下这个墨璨,若不是,就由他去吧!若是的话,也好尽早除了,以免后患。你······去吧!”
黑衣人对着华服之人抱了下拳,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密室当中。华服之人独自站在密室中,眉头紧锁着轻声呢喃道:“希望别再这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才好啊!”一声叹息后,华服之人倒背着双手,迈步跨上了台阶。
溪水旁·········
“大哥,这次的药、怎的越发苦涩难咽了些?·······”放下药碗的鲍臻,抹了把嘴,满脸苦涩的开口问道。
墨璨边往皮口袋里续药汤,边开口道:“我换了两味药,之前的太过温和了一些。待这次的药服完,相信就有所成效了。”
鲍臻哦了一声,丁球却侧躺在篝火旁,看着鲍臻笑道:“二哥,近些时日,你的嗓音可是变了许多啊!看来大哥的药,还是对症的很,你就耐心的喝吧!”
丁球这么一说,鲍臻立刻来了精神,开口急忙问道:“真的?真的变了吗?”
冯淑宁从溪水边取水回来,将一只清洗好的野兔,架在了火堆之上,笑着打趣道:“鲍哥哥,你就没发现,你平日里的兰花指,少了吗?”
丁球嘿嘿一笑,点头道:“是啊,从前天开始,二哥就好有了些许的变化。”
鲍臻抬起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即开心的哈哈一笑,握起拳头,对着墨璨称赞道:“大哥的医术、简直是神了,多谢大哥了。”
墨璨笑着回道:“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药,有些好转也是必然结果。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留下隐患。”
鲍臻重重的一点头,丁球见鲍臻如此高兴,仰着头对墨璨道:“等二哥身体好了啊,大哥可得给二哥张罗门亲事喽!替鲍家开枝散叶,这可是大事,你说对不对啊、大哥?”
原本正处于欣喜中的鲍臻,听完丁球的这话,当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头顿时一低,兰花指轻起,对着丁球嗔怪道:“哎呀,三弟,可别这样说,还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