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陡然袭来,祖茂仓促间挥招格挡。凭借着自身强横的功底,才将墨璨这刁钻的三枪给化解了开来。他心系姚氏,不与墨璨做进一步的缠斗。抵挡住这三枪之后,便快速的抽身,二次飘飞退去。
“师娘·······”丘壑以及一干弟子,急忙将倒飞落地的姚氏、给扶了起来。抽身退回的祖茂,迅速靠拢,满脸担忧的追问道:“姚儿,可有不妥之处?”
“咳咳········”姚氏被众弟子扶起后,轻咳了几声,抬擦了一把嘴角渗出的鲜血,随后摆了摆手,气息不稳的开口道:“无······无妨,这人好大的劲,险些将我的气海给震破。茂哥,此人绝非善类,定要小心啊!”
先前还以为可以轻松将墨璨给拿下,突然间横插一脚的强敌,让姚氏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在难有所轻视之心。
祖茂迅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盖子、从中倒出了一粒药丸塞入了姚氏的口中,开口道:“你且先调息一二,待为夫会他二人一会。”
说着,祖茂转身而立,开口吩咐道:“闫飞、明儿,你二人守护你们师娘调息。壑儿、率众师弟与为师迎敌。”
“是········”丘壑一众立刻各持武器,严阵以待的分立在祖茂的左右,齐声回应道。
抱着膀子始终未动的狼犹见状后,嘲讽的哼笑了一声,十分鄙夷的看着祖茂一行人,开口道:“我当磐石岭会有多了不起呢!哼······闹了半天、竟是这等仗着人多欺负人的下作之徒。”
说着,他陡然双臂向左右一甩,“唰······”双拳之上的爪缝顿时显露而出。他眯缝着眼睛,看着祖茂一行人,冷冷的开口道:“墨兄,尽管专心报你的大仇,这些杂鱼烂虾,就由我跟苦兄替你打发了。放心,绝对不会让其,打扰到你的。”
狼犹的话音落下,苦愁儿单臂一挥圆棱金瓜锤,“嗡·······”。他踏前一步开口道:“那个娘们,归我。”
狼犹闻言,哈哈一笑。开口道:“好,那杂鱼归我。”
狼犹的出现,倒是让丘壑很是惊讶。崖山一战,他自然是清楚的。可他想不明白,怎么这家伙居然与墨璨联系到一起了呢?他二人不应该是对头吗?当即,丘壑一甩长剑,一脸严肃的看着狼犹,开口问道:“狼犹,我磐石岭与你素无恩怨,为何今日要对我门中发难?”
狼犹冷冷的看向丘壑,哼笑一声开口道:“哼······看不惯。你那卑劣的师父与师娘仅为了一己私欲,屠害人家鲍臻兄弟满门,这等下作之事、江湖正义之士,人人得而诛之。”
丘壑冷声喝道:“荒谬,我等自幼受恩师教诲,传授武艺。倘若真是如此,那鲍臻师弟岂能存活至今。我等从小亲眼见证,师娘与师父对他是何等的宠爱。师娘更是将一身的武艺,倾囊相授。他鲍臻图谋我师妹的美色,见我师妹不从,痛下杀手。这等卑劣之徒,才应人人得而诛之。你莫要被小人所蒙蔽,坏了江湖狭义之名。”
“哈哈哈·······”狼犹闻言之后,仰面大笑。随即,他猛然抬手一指墨璨,对着丘壑质问道:“别人的话,我狼犹可以不信。但墨兄的为人,我却不得不信。崖山一战之后,墨兄便为兄弟奔走与江湖门派之中,这些狼某是亲耳所闻。如果那鲍臻兄弟真如你所说的一般,如墨兄这般的义气之人,怎会为一个卑鄙小人,而四处奔走。况且,即便你们磐石岭与鲍臻兄弟有仇,单找他一人便是,为何在不久前,对一个武艺平平的丁球兄弟,下那等狠手?断人手筋,这是正义之士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