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龟见我把白玉面具砸了过去,它的行为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只见它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是还没等它把要做的事情做完,那白玉面具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它的身上。
龙龟被白玉面具砸到的地方是龟壳,猛地刚才还黑漆漆的龟壳,突然间就变成了一片白色,然后一片血雾一般的东西突然从它的口中涌了出来。
我一见有门,刚才那一下就算没把它砸迷糊了也把它给砸内伤了,于是我抡起了手里的沙漠之鹰当做锤头,就没头没脑的向着它的脑袋敲了过去。
龙龟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叫声,它似乎对我的行为十分的愤怒,看到我的沙漠之鹰砸到了它的面前,它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个时候它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一开始的时候弱了很多。
沙漠之鹰被咬到的地方是枪口,也就是说,现在这沙漠之鹰正好死不死的塞在那龙龟的嘴巴里面,我心想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找死,可就别想着我还会手下留情。
可是正当我要扣下扳机的时候,那龙龟却好像突然感受到了我的杀意一样,开始不断的甩着脑袋,我见那枪口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的指来指去,如果贸然开枪的话很可能会伤了其他人,于是我也就不敢开枪,只是把枪口死死的抵在它的嘴巴里面,一点也不给它把沙漠之鹰甩出来的机会。
我和龙龟正僵持着,突然间只听那龙龟发出一阵凄厉地惨叫。咬着我的沙漠之鹰的嘴巴渐渐的变得无力,在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差点把我的枪给染红了。
我给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宝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他捡起了那白玉面具死死地压在了龙龟地龟壳之上,那龟壳被白玉面具压到的地方不断的腐蚀着,就好像把一块烙铁放在油脂上面。那种效果真的没话说。
我心道好险。要不是有这白玉面具,今次可能还真的没办法解决这龙龟,当下我把沙漠之鹰抽了回来,然后从随身的行李包里面找出一张塑料纸,抛到了龙龟的身上,它那浑身带血的模样看了还真地有点恶心。
在塑料纸下面的龙龟又挣扎了片刻,终于不再动了,我和宝哥哥两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一眼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是早知道为了看清楚这个铜棺的模样需要一个人的生命做代价的话,那么我怎么都不会答应这件事的。虽然说,这一路上来的时候死地人已经够多了,可是越是这样,那股兔死狐悲的感觉却越是让人难受,就好像我们这只考察队就是陷入猎人陷阱里面的动物一样,伴随着猎人的收网。我们也会一步步的逐渐走向灭亡。
收拾了心情,我把龙龟地尸体还有金正日的尸体放到了铜棺里面,紧接着又把棺材板缓缓的推了回去,说来也怪,随着那棺材板的一点点紧闭。那具坐起来的尸壳也一点点地倒了下去,最后棺材快要闭合地那一刻我拿起金正日的相机想要塞进去作为陪葬品,可是一看一下却吓了一跳,只见那铜棺里面哪里还有什么尸体?整个棺材里面只有一层厚厚地血水。
我被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忙再用了一把力气把那棺板推了回去。只听“喀嚓”一声轻响。那铜棺再一次闭合了起来,那天圆地方图上面的太阳也恢复了原装。只是这一次就算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再碰这铜棺一下了。
我把金正日的相机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行李包里面,然后和宝哥哥还有张静一起缓缓的退回了考察队那里,接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讲述了一遍。李秋水、高实梁还有付桦桂三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隐隐约约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事实却让人有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安妮缩在了迈克的身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王龙和阿依古也一脸苍白,因为他们都和我一样的清楚,金正日的死并不可怕,问题是冥殿里面的那个洞口关闭了以后,我们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走出去。
我拍拍手,示意其他人都把战术手电给关了,只用一盏矿灯照明,接着我看着李秋水说道:“现在这情况,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我们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怪谁不能怨谁,我只是希望大家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看看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吧。”
张静说:“我知道古时候建造陵墓的工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条逃生的暗道,我们为什么不去找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