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虎臣呐!”
“去,你亲自去吩咐吧!”
“今夜,队伍就于这黄河北岸,临水扎营!”
“咱叫兵士好好休整一夜,想来,一日疾驰,马也该歇歇啦。”
“多喂些精料!”
“明日凌晨,天有未明时分,咱趁晦暗难辨之机,再行渡水,届时,直取济南行去!”萧郎令。
“恩,明白!”虎臣接命,抱拳拨转马头,返后即刻去办。
萧有扭身,望着虎臣策马回队,亦忽有想及旁事,问对致中。
“飞宇,太子爷那儿可还安妥否?”
“这一日车马急行哒,颇快了些,无事吧?!”萧问。
“呵呵,放心!”
“倒也无甚大事儿,就是车马颠的厉害,他呀,同那王之心两个,现刻,恐是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子啦!”
“刚前我过来头儿,两人正互为搀扶,搁在后阵歇脚呐!”致中颇有笑言。
“行啦,既你已令就此扎营,那我也就不跟你这儿杵着啦!”
“你忙你的吧,我亦且去太子身前瞧瞧。”
“但有紧急情事,随时叫我便好!”
致中见得近无急情,遂也不再多待,太子处要紧,遂其同得萧郎两厢对望一眼后,亦别马头,回阵去也!
对此,萧靖川颔首意同,不在话下。
待得致中反身亦走后,萧郎长舒口气,罕有闲暇,遂兀自堪下马来,踱步近水,来得岸头前。
其一拧腰间刀鞘,就势俯身下去,探手捧得一捧河水。
身前水势轰隆作响,颇显湍急。
萧郎合手捧着一汪水,静置好半刻,待得沙砾下沉,露半明黄水来,才堪凑前。
其竟咕咚咚,探头喝进几大口!
这般行止,身后跨立马上长庭、丧门星等,不免提早幸灾乐祸,看去热闹。
饮毕,萧郎皱眉回走,却猛为脸色一变,苦着面皮,一口啐出来。
“呸!呸!”
“哎呀,好家伙!”
“这水,真是浑呐,沙子咯牙!啊,哈哈”萧尝河水,得来论言。
闻之,身前众人笑。
“哈哈哈,将军呐!”
“这黄河水,可不好这么喝哒!”
“你得静放些时辰,完后再虑,才得行啊!”长庭堪有调侃辞色。
听及,萧郎亦不恼,只顾咧嘴同笑着。
少顷!
萧靖川重新跨回马上。
“呵呵,行啦!”
“咱呐,就是没这闲在命!”
“走吧!今儿的事儿,还未完呐!”
“长庭,你刚不说西南几里外似有渔村嘛。”
“走!我同你们几个一块儿瞧瞧去!”
“毕竟这一营几千个脑袋,再兼军马的。”
“如何渡河,是个大问题呀!”
“今夜,想是怎么也要找些渔船,顺带雇些民夫船把头才是!”
“黄河水急,没得经验,恐是不好过哒!”萧郎随言。
“是!是”得命,萧身前诸亲卫应回。
言罢,众人一行驰出,离了岸头。
萧郎之后,顾长庭、丧门星、柳二爷、秦旌等,均护于近前,同其一并奔得西南向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