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他萧靖川,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这事儿,就他妈没个完!”
泼才巩永固,已犯浑冲了头脑,这会子一根筋蛮楞的劲头儿上来,已是不为管顾了!
听之瞧之,萧郎亦甚有得无语!
其长叹一声,左右观去,已是无得多余法子可讲,遂便只得预备吐来实情以为应对矣!
“唉”
“巩永固,巩驸马!”
“你是非逼得我说来实情不可呀!”
“.”
“也好!”
“总好过咱三个,一直这么拧巴下去强啊!”
言语间,萧靖川耸肩,一副无奈举止论调,旋即,亦索性后退两步,一屁股赖坐到厅前石阶之上!
“其一!”
“二位皇亲国戚,身份贵重,自位级背景讲叙,确不是我等这些军伍里的臭丘八,可攀附结交哒!”
“遂咱们之间嘛,同袍共事之义是有哒,但非为一党!此乃实情,亦必终是如此矣!”
“不过,毕竟咱同搁在这军中一路摸爬滚打过来,一个锅里抡马勺,也有得两三月光景啦!”
“二位之人品、性情,说句实话,我萧靖川喜欢!”
“起初哇,我只觉,皇亲嘛,眼高于顶,难任实事,总是甚难相与,难服管束,不可大用的!”
“可这真就相处下来,您两位之行事作风,倒亦颇叫我这为将为帅的,钦佩信服哇!”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眼下我对得你刘侯、巩驸马两个,真就是半分成见无有!”
“无论你二人信与不信,这都是我萧某人的实话,也是心里话!”
真情实感萧靖川,娓娓道来。
闻此,刚还气愠窝火之刘、巩二将,一时竟甚觉愕然,不曾想此一箫郎君,竟会言来这般说辞,遂两厢俱有语塞,现刻,亦只得是站定待从后话矣!
“其二嘛”
“便就是我不好相说的啦!”
“若非被你巩驸马逼到这个份儿上,这些话,恐真不该由我来讲啊!”
“你二人,此番山东战事过后,太子爷于南京登了基,想来,也就难能再久居我这萧家军中矣!”
“待召回传,那是必然哒!”
“两位可能还有所不知呀!”
“实则远在三坡界时,殿下便就跟得我萧某打过了招呼!”
“一来呢,因你二人有得皇亲身份,叫我尽量顾全你等,不可多有闪失!”
“这个嘛,想来你们也都体会到啦!”
“可除此,其实还有另层意思在!”
“相对可能就隐晦些了!”
“那便是注意分寸,最好不要以军功相加!”
“也就是说,叫我萧某尽可能的对你二人有个压制!”
“不能出事儿,亦不得有功!”
萧郎言论间,忽抛得此一事由,尤是牵扯太子,刘、巩二将听至耳中,顿怔!
一时左右难能听信此言!
遂巩永固脱口截断,上来便驳!
“你放屁!”
“太子殿下怎会如此?!”
“你”
言间,刘文炳,刘侯却是忽来一手,压得他巩永固断语不能续言。
巩为莽愣性子,所闻皆自表层意思使动,遂这听得箫郎言及竟为太子扯拽后腿之说,一时不加细索,便破口骂来,想得亦在情理之中!
可旁余刘文炳之心思,却就透亮的紧了!
这般时刻,听话听音儿,且眼瞧得身前萧靖川举止神态,一时,亦难断事由真伪,心下疑窦丛生,遂这才一把拦住巩永固话头儿,生怕其搅了箫郎后话!
“萧靖川,萧督军!”
“你此话何意?!”
“事涉太子爷本尊,还望你能如实相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