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蠢猪,你给我好好听清楚!”
“钰贞、钰娥两位小姐,不是你这废物货色可以染指的人!”
“倘若日后你再敢手脚不干净!”
“那老子我就把你胳膊腿儿全砍了,做成人彘,投茅坑里淹死!”
“听见无有?!”袁平恶狠喝训。
闻及对方撂此狠话,那红蟠哪儿又遭的住呦!
吓都要尽为吓死了!
于是乎,亦顾不得什么形象身份啦,不自主地,头就往下磕去!
整个人都像似坨烂肉一般,一下子就瘫倒于地矣!
见势差不多了,袁平长舒口气,才欲收剑住手!
可就这节口眼下,却忽听东面大屋门前一声惊呼!
“啊!!”
众人随此,猛转眸子对去!
但见竟是那原在屋中遴选匹缎的柳氏姨娘!
现刻呀,许是这柳姨听得了外间之动静,遂这才招呼着人,一步迈出屋来!
刚出屋门,竟就瞧见这般一幕!
只观去那柳氏处,其身已惊惧慌了手脚啦!
说来也真为考验这人性使然!
按理讲,此人,仅乃沈朝宗续弦的姨娘是矣,如非真心对得这沈家,对得朝宗,亦对此沈红蟠,那瞧清此一突发局面,不往后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算不错啦!
可眼下,这柳氏不仅不退,竟是连想到未曾多想,见得红蟠有得性命危险,提裙摆,就要抢步上前来,替此孽障来挡那斧剑刀刃!
还好!
其毕竟深宅女眷也!
动作不堪便宜!
刚欲行动,旁个同为跟出的一众小厮丫鬟们,连同那齐福贵,齐老板等人,就慌忙将其拽住了!
要不,恐是袁平此节,更是难做处理!
“啊!”
“你!你”
“你究竟是何许人?!”
“不!不可蛮来!”
“剑下留人,留人呐!”
柳氏燥急慌神,忙出言喝住袁平,以为将此贼人注意,先作吸引,解来红蟠危险。
且她自个儿因得先前并未遇过此等事件,一时亦想不及如何来同这等人物盘道接口。
于是慌乱中,忙是又一把将怂货齐福贵,从得自己身后寻见提拽到了前台。
眼神示意着,望他齐老板能帮言对付几句!
可这节骨眼儿上,那齐福贵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瞧是这刀哇剑了的,就一个劲儿的往后打出溜!
但亦无论如何,终是拗不过身前柳氏相逼。
待那柳姨恼急之刻,只见其咬着银牙,手头儿一用力,一把就拧掐去了齐福贵后腰处!
那齐老板登时一个激灵!
“哎呦”一声,生生向前,弹到了门前合众诸人之最头面!
“呃”
“这,这,这”
“好,好汉!且.,且慢动手哇!”
“好汉爷!”
“你,你是图财,还是害命啊?!”
齐福贵平日里的伶俐口齿,这会子,也是尽数没啦!
听得害命一说,身后柳氏柳眉拧到一处!
上前一把,就又掐了齐福贵一个激灵!
“哎呦!”
“啊!不,不,不是!”
“哎呀,好汉呐!”
“不,不可呀!”
“万不可伤了红蟠少爷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