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之,袁平展笑,不置可否!
“哈哈哈哈哈”
“哎呀!还真是你呀!”
“我说呐”
“这头些天,萧督军可就特意来过信儿啦!”
“说是近期会有一袁姓兄长自南北返赶来兖州投奔!”
“嘱咐我说,务必照顾好!”
“且待其人身到兖州,便随军一同北回济南!”
“我这几天呐,还一直念叨呐,怎个就还不紧着来!”
“哈哈哈”
“这下好啦,好哇!”
“袁兄好功夫!”
“俺李虎臣败的不冤!啊?!不冤!哈哈”
观是其人果为袁平,虎臣朗口,忙一阵爽气笑言。
闻及,袁平亦赶紧顺坡下驴!
“呵呵,虎臣兄才是真英杰!”
“如非在下弄诡,引你上着屋脊背,恐这会子,亦早成你枪下亡魂啦!”袁平应承。
“诶?!”
“败就是败啦!”
“败在自家人手上,心服口服哇!”
“走!”
“同俺回兖州!”
“我这刚下瞧你呀,就觉投脾气!”
“都是武人,打得也真叫个痛快!”
“回去摆酒!”
“这你得听我的!”
“今儿个晚上,咱哥俩呀,不醉不休,啊?!不醉不休!”
虎臣再紧上言来,将二人关系更是拉近热乎了些!
面此盛情,袁平亦不好再作推却。
“哈哈,好,好!”
“全凭虎臣兄安排便是!”
说话间,二人前后自得瓦房上跳将而下!
跃步回院儿,虎臣又赶着上来一把携住袁平腕口,拉他就猛往院外走。
这般峰回路转,是直把院里院外跟在近前的兵卒们给看傻了眼啦!
“诶!对啦!”
行至院中央位置,袁平被得热切虎臣匆步拽着,却是忽为念及旁事,突来顿足。
闻声,虎臣亦被动驻了腿脚。
待是那黑厮大手稍松,袁平反身,兀自走去村正屋前,寻了两下,于烂泥间,捡起地上那胡文龙血淋淋的大脑袋!
“来,虎臣兄笑纳!”
“我这初来乍到,总不好意思两手空空!”
“你们说的那个胡文龙!”
“喏!”
“首级在此,权当是我袁平的一份心意啦!”袁平献礼。
闻此惊喜,虎臣再度错愕。
“啊?!”
“胡”
“哈哈哈哈.”
“好,好哇!”
“袁兄啊,真,真是有你哒!”
“好!”
“这见礼,我李虎臣收啦!”
“袁兄请,咱即刻回城,老兄为你摆酒接风!”虎臣喜出望外,爽气豪言。
“呃”
不过,这般时刻,袁平却是回首再望了一眼墙根下之一众庄民。
“那个.,虎臣兄啊!”
“这小辛庄,横遭此乱,对得官兵亦有抵触,不可不察呀!”袁平忧心。
“嗨!”
“袁兄放心!”
“待咱回去,我自会派人再入庄来,相为抚恤一番,便也就是啦!”
“过两天呐,俺们后军的人也就到啦!”
“到时候着人来,宣传宣传咱军中的亲民政策!”
“这风气也就改过来啦!”
“唉,都是穷苦人,也是被以往那些个兵痞们跟吓怕啦!”
“袁兄不必再挂心了,此事交我手上!”
“都是萧督军定好的抚民方策,底下人都常熟去做哒!”虎臣慰言讲来处置办法。
闻此,袁平长舒口气,再无旁话矣!
其随得虎臣驱马,便就此携军离了此地,直奔兖州回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