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什么心术不正之人,给你捅出去,这不就落人口实了嘛!”
“再言说啦,你也没问我啊!”
“我哪儿知道,你清不清楚?!”袁平好意提醒。
“啊?!”
“呃,呵呵呵!”
“嗨!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虎臣蛮愣,依旧一副满不在乎之态度。
“诶,对啦!”
“你呀,就权当是入乡随俗!”
“你马头上那红缨子,也赶紧摘了吧!”
“因得这些个事儿,回头再挨处分,你觉值当否?!”
袁平再是表来实际意见。
济南城,同城彼处!
此刻呀,布政司府衙门内,丧门醒亦袖绑白裹,自得门中急步踱出!
到得辕门前,飞身跃马,一夹马腹,驰去巷外,送什么抵报去矣!
衙门里外,这会子,各色公办人等,亦进出匆匆!
形色紧张,似是手头儿差任都十分棘手之样子!
门内,白布白联白灯笼,一副肃杀之气!
由此入里,过前院儿,厅前,萧靖川似亦在同那提督职的滁州黄得功在商议计较些什么!
“唉”
“长庭?长庭?!”
萧郎现刻观去,神色不耐,原就俯身站在桌前,眼下抬臂去提茶壶,却发觉内里已是空空,无得茶水可用矣,遂忽来随口唤声顾长庭。
可左右各喊一遍,又不见其人踪影,一下拧眉起,更有了烦躁。
“这又是跑哪儿去了?!”
“来人,来人!”
“给续壶新茶上来,这,这都没水啦!”
“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萧靖川不耐训下。
从旁黄得功观此,亦紧着追言来释。
“呵呵.”
“督军呐!”
“刚那长庭小子,不是叫你派去召集各部,前来开会的嘛!”
“呵呵呵,怎个这会子自己忘啦?!”黄得功拘笑言。
“啊?!”
“.”
“嗨!”
“你瞧我这.”
“唉!都给我气糊涂啦!”
萧有一怔,索性一屁股又坐去了椅子上。
“诶!督军莫急呀!”
“这军需粮草转运之事,一时半刻呀,也是难能计较清楚哒!”
“再添前几日,南京那边儿,新皇登基,又发了国丧的!”
“户部兵部一时间差任积压,腾挪不开手脚,导致粮运拖后,也是有哒!”
“好在这几天呐,北边那建奴鞑子,还无甚动静!”
“等过去这阵子,事儿也就有得解啦!啊?!呵呵”
黄得功自升任此一提督职以来,原那虎横的性子,似都转了好些!
这于萧靖川跟前儿,一直谨小慎微,看去竟都有些长辈慈爱常挂脸上,真真是叫人多有忍俊不禁矣!
亦不知如此做派拿捏,还要演到几时,背后有无别个盘算!
“唉!”
“话是这么说呀!”
“可山东战事在即!”
“保不准明日,是吧?!”
“要是明个儿建奴就提兵南下了,你我又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