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愿再任由督军北线山东,独掌军权亦就是了!”齐纲察言观色,几顿下,娓娓叙来。
“呵!”
“这才多久时日,已然弄出两个派系来了吗?!”
“唉”
“这是担心日子久了,我尾大不掉,难堪约束哇?!”听话听音儿,萧靖川细闻紧作追索,牢骚出这么两句。
听罢,齐纲亦为难评,遂话间踟蹰。
“呃,这个.”
“长远瞧看的话,可能吧.”
“不过与之相比,更急在眼前的,恐还是在军需后勤补给之事上!”
“督军!”
“南边朝廷国库亏空,这会子,已经是筹不出钱来,支应你北线御敌啦!”
“为解此困,固才有得匆调督军返京,收缩北线战事之预备!”齐纲婉言继续。
听是,萧作恍惚,深吸口气,发来不解探问。
“恩?!”
“收缩.”
“呃,这财源紧张,倒是也早在我意料之中!”
“可万没想到,江南那般繁锦富贵地,竟,竟就真拿不出办法筹钱吗?!”
“诶!还有哇!”
“这钱紧,又跟调我回京,有去什么相干?!”
“难道,拿掉了我萧靖川,山东督位上换个旁人,它北线就不御敌了吗?!”萧连有问。
见是,齐纲浅笑,四平八稳,并不急去接话,而是亦反问吐口抛来督军身上!
“呵呵.”
“督军呐!”
“您道为何会是如此?!”
“您可猜得到,那最先提去谏言要抽调你回京的,究竟是个谁否?!”
闻听,萧心下紧相盘算!
“呃”
“这个.”
“如所料不错的话,合应是你刚下言及那什么南党魁首,内阁首府,仇维祯,仇阁老吧!”萧怔色答去。
“一来,其肩上挂着户部尚书的职份,财源不足,国库拿不出银子,这问题首当其冲,就要撂在他身上说道!”
“他为此有来节流之念,亦属正常!”
“其次,在南方朝官总镇里,估计他人心中,与其用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素未谋面的勤王督帅坐镇山东!”
“不如改换其原江北四镇里头,黄得功,黄闯子这样人物出来顶差任事更显划算!”
“毕竟他们怎么也都算得旧相识!”
“互通有无,凭是比我好说话的多呀!”亦有释文。
“哈哈哈”
“督军好算计!所言有理有据!”
“齐纲感佩呀!”
听来,齐纲朗笑作叹,亦有捧言。
可对坐箫郎见之,却一眼瞧得不对,唯是此子有意拿自个儿逗闷子,遂苦言拂去。
“嗨!”
“得得!”
“你呀,也少跟我这儿打马虎眼!”
“有甚差头儿,你小子快言语!”
“别叫我跟你起急!”萧佯摆正言肃穆。
“呵呵,是!是!”
“在下不敢,不敢!”
“督军呐!”
“要说你刚言所虑,那自是道理,分析的确无半分问题!”
“不过呀,这次,还就真不是他仇阁首起头儿作的妖!”
再为顿口,箫郎静侯。
“跟皇上首言此情,要调你回京的,乃是那由你和缇帅一路小心携护,才堪囫囵进京去的倪元璐,倪次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