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军,你可知罪?”
离殇目光犀利的看向柳奕秋,柳奕秋手里掌控着龙神教百万大军,并且他又对离炎勤忠心耿耿,所以无论如何,离殇必须要想尽一切手段得到那支军队的掌控权,限制柳奕秋的权利。
柳奕秋拱着手,对离殇说道:“臣愚笨,还望太子殿下明见!”
离殇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刚才你演的真是好啊,好一个一代忠臣,演的累不累?这个时候你倒是在冕下大人面前表现的忠心耿耿,可是冕下大人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不是一直都贴身保护冕下大人的安全吗?无事是你永远跟在冕下身后贴身保护,出事时你却不在,还真是可疑的很呐…现在我听说这圣教内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不成你对这位置也是期盼已久?”
柳奕秋听到后立即跪在离殇面前,大声喊道:“老臣不敢,请冕下大人和太子殿下明鉴。”
离殇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长老全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虽然这事有蹊跷,但在这些长老眼里,柳奕秋修为已经到了准神境界,虽然远远不如离炎勤那般强横,但他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
这时,一个长老站出来,说道:“殿下,第一个找到冕下大人和五皇子的人就是柳将军,所以老臣猜测…很有可能这就是柳将军设的局。”
另一位长老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怕是没那么简单,那五皇子的母族是幽龙一族,也是当年的叛军。幽龙身上的煞气及重,如若没有能力控制,甚至会伤及自身,而柳将军在找到五皇子的时候,他身上的煞气是极强的,所以冕下大人应该是五皇子伤的无疑了。太子殿下莫不是搞错了?应该是五皇子在猎炼过程中,无意误伤了冕下大人。”
离殇冷哼一声,说道:“你这话说的可笑,五皇兄不过金仙境界的修为,就算煞气失控,凭他又怎么可能伤的到父皇?”
那位长老说道:“或许是冕下大人疼爱五皇子,所以并没有对五皇子出手,而任由幽龙煞气攻击。”
离殇说道:“冕下的修为可是真神境界,就算不进攻,也不可能被他伤到。就算真是被煞气所伤,本王认为是有人故意激起了五皇兄身上的煞气,而那人修为一定极高,激起五皇兄的煞气并暗中为其传送内力,而父皇护子心切,这才受伤。”
“故意?这…”所有长老议论纷纷。
“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离殇接着说道:“柳将军你还没有回答本王之前的问题,父皇怎么会出现在猎炼场?你不是贴身保护父皇的吗?父皇受伤的时候你为何不在?而你今日在朝堂上如此咄咄逼人又是何意?莫不是将军仗着自己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以及上神境界的修为便开始恃宠而骄?还是你对这教皇之位早就有所企图?”
虽然离炎勤现在瘫在皇椅上,修为被离殇的毒控制着,但这些话他也听得到,此时他急的干瞪眼,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更无法运功。
而众长老一遍哗然,无人做声,都在等着柳弈秋的回复。
而离殇此刻又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眼神中透漏出一丝乞求,说道:“还请柳将军,能为陛下和我,也为其他圣教的皇妃和皇子,能留上一屋一瓦,一粥一饭,足矣!”
柳奕秋跪在地上,也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更何况离炎勤很早就吩咐他有些事万不可声张,在加上现在这些长老大部分都已经站在了离殇那边,他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是百口莫辩了。
说白了,柳奕秋也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离殇背景强大,与其正面硬来,不如先委曲求全,从长计议。
柳奕秋站了起来,走向离殇和离炎勤。
“柳将军这是何意?难不成要趁人之危?真的要造反?”离殇装作神情慌张的样子,说道:“教皇护卫军何在?还不快护驾!”
说罢,一群身穿黑甲的士兵从天而降,拦下了柳奕秋的去路。
柳奕秋停了下来,拿出来一对龙牌,在次跪在地上,对离殇说道:“老臣对圣教忠心耿耿,天地可见,还望太子殿下明察!因为老臣失职,导致冕下大人受这样的苦,引得太子殿下怀疑,是老臣罪有应得。为表忠心,老臣愿将手上的兵权与太子殿下共同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