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见状,忙不迭的上前说:“要不,大小姐您再和萧铎说一说?咱们反悔?”
沈曼心中冷笑,但表面上却还是认真地说:“这地对我来说经不经营的都没什么,二婶既然这么想要这块地皮,不然就让二伯去找萧铎谈一谈?看看萧铎能不能把这块地让出来?”
说完,沈曼只见秦氏的嘴角抽了抽,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沈二伯也说道:“萧铎这人心狠手辣,和他抢地皮。。。。。。我可不去!”
沈曼深知沈二伯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去和萧铎那样刀口上舔血的人打交道的。
听到沈二伯这么说,秦氏只觉得恨铁不成钢,狠狠地剜了一眼他。
沈曼在一旁说道:“二婶你也不用着急,不过就是一块地皮罢了,能有多值钱?更何况咱们沈家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吃几辈子都够了,还需要那一块地吗?”
“就是,本来我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沈二伯刚要坐下,秦氏听到这话,气的跺脚就走。
沈曼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想要从她这里捞现成的好处?门都没有。
不一会儿功夫,沈曼就出了沈家,只见沈家门外,萧铎的车还没有开走。
沈曼敲了敲车门,问:“你们什么情况?”
“傅迟周说,今天应该庆祝。”
“我没说啊,是他想庆祝!”
傅迟周无情拆台。
沈曼思索一番:“是应该庆祝庆祝。”
萧铎说:“四季酒店已经包了包间,沈大小姐,上车吧。”
“荣幸之至。”
下午,薄司言要去一个酒席,李秘书开车路过a大门口,薄司言看了一眼校园内来来往往的学生,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沈曼的模样。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