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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盛装的打扮,曾经在美国学习时,舞会上的装扮就仿佛小打小闹一般。
我的心里也吃不准,以我的中人之姿,真的可以驾驭地了这身如此富丽堂皇地行头吗?
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是不是我的装扮有些不合时宜,只好这样旁敲侧击的试探。
图特摩斯此时已经走到了面前,我看着他一身埃及法老的打扮,就如那些壁画上的形象如出一辙。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呼吸都要停止了。
新王国时期特有的蓝色王冠,金质的荷鲁斯护符,被打造成环状眼镜蛇模样地臂钏……每一件都是艺术的杰作。
图特摩斯的英姿勃发,让这些事物显得越发的迷人与价值昂贵。而这些价值连城的装饰也让图特摩斯看起来,雍容华贵仿佛天神下凡一般,绚丽神圣地叫人几近不敢逼视。
美丽的人与美丽的艺术品,交相辉映,相得益彰,也让凡人越发地自惭形秽。
“朱里,我来接你了。”图特摩斯冲着我轻轻一笑,温柔地说道。与此同时,一只手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似邀请也似蛊惑。
我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图特摩斯伸出来的手中,看着我们的手,一大一小,一个白皙一个则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
此时古铜色的大手彻底覆了上来,我只感觉一种干燥又温暖地触感自手心传来,让人安心不已。
我被图特摩斯轻轻一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一下有些突然,加之今天的宽袍大袖实在有些累赘,我一不小心踩在了自己的长裙裙摆上,一个趔趄便向前栽去。
好在图特摩斯眼疾手快,脚下快速挪动了两步,我就仿佛投怀送抱一样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按照古埃及人的穿衣习惯,图特摩斯的上半身除了少少的几件事物外,近乎□□。我的脸贴在他精壮地胸膛上,耳边还传来了男人低低地轻笑。
我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急着想要挣脱,可手却仍被图特摩斯攥着挣脱不得。我羞红了脸,假意让宫女们帮我重新整理整理头上的发冠,不再搭理他。
此时我的姿势别扭极了,因为被图特摩斯拉着,我无法将身子完全转向迎上来的赫卡勒。只能尽可能地将上半身转向她,却受到手臂的牵引,幅度并不大。
这个角度有些刁钻,我抻着脖子,因为我的身高要比赫卡勒高出一些,为了方便她,我的身子也不得不微微前倾。
而帮我整理发冠的赫卡勒也好不到哪去,她不敢离我太近,担心会不小心冒犯到正站在我身后的图特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