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显得更亲密。
虽然女孩子也会这样互相挽着手,但是不是的,她知道这和那些是不同的,至少对她的感觉是不同的,她不会在别的女孩子搀着她的手臂的时候胡思乱想,更不会脸红心跳。
“塞隆。”
在她最羞怯最窘迫的时候,大法师适时地叫了她的名字,塞隆像是被烫了一样全身颤抖了一下,很怕是自己的心事暴露了,甚至害怕得不敢回答。
“塞隆?”
“嗯?嗯?老师,我在听。”
“你的成绩寄到家里了。”
“哦,哦,我考得怎么样?”
希珀轻轻笑了一声,“从成绩上来看还是挺漂亮的分数,让我倍感放心的是你的古斯尼亚语似乎不成问题。”
“我有……我有认真在学,大概一个沙漏的时间我就会困了,所以我把它拆成了大约五组的训练,每十分钟一组。”她腼腆地笑了笑,“总是会困,我不知道为什么。”
希珀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猜也许你母亲哄你睡觉的时候唱的是古斯尼亚语的摇篮曲。”
这应该是个玩笑吧,想着身边严肃的老法师也会开玩笑,这本来就是值得乐一乐的事情,塞隆笑着回答说:“是这样吗?好像也挺有可能的。”
希珀十分认真地回答说:“当然挺有可能的,她都能用古塞悌语跟你讲话,当然也有很大的嫌疑唱古斯尼亚语摇篮曲哄你睡觉。”
“嗯,这是个十分有力的证据。”
“嗯哼,我说的话一直都很有道理。不过我想问的是,你的课程是不是有点多?你有四个实战课,上学期你有四个理论课?”
“嗯……我想对我来说并不是很困难,所以就全都选了。”
“你选的不是研究员方向吗?”
“是的但是……但是实战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还记得在我小时候,我和您在塔中的几次交手,感觉挺好玩的。”
“好玩”在通常情况来说并不是一个会被人轻易接受的理由,这让严肃的学业听起来像一场随便的玩乐,但对希珀来说这个理由似乎足够了,为了自己的兴趣学习并取得好成绩,这对塞隆的教育来说是最基本的。
大法师点点头,塞隆松了口气。
“我看到你甚至还有传送门设计课,为什么上这个课?”
塞隆干笑了几声,她还不想让希珀发觉她想早早结业的企图,免得大法师又早早想好新的方法把她支出塔外。外面的世界是挺好玩的,但并不是她停留的地方,那些好玩的点在她见到希珀的一瞬间就变得索然无味而微不足道。
“是为了陪露娜啦。”她说完之后十分忐忑,因为陪别人上课是个不怎么有说服力的理由,她都和露娜住在一起了,还有什么理由一定要陪人家去上课呢?只要大法师问出这个问题,她就不知道该如何解答了。
不知道大法师接不接受这个理由,但反正从这时开始,她就没有再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