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冈斯本能地将双臂环抱，做出防御姿态。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两边都说得通。正所谓是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谁又能够说得清自己究竟是着相的真人，还是落地的凡人”

海森堡自来熟地拿起摩尔冈斯桌上的咖啡喝了几口。

“甜的？你喝咖啡喝甜的？不正宗呀，你这样的还不如喝糖水”

空间装置的实验室内都配置了超级浓缩的黑咖啡，苦度是一般咖啡的几十倍。

起初，他也挺好奇这个咖啡是谁放在哪里的，毕竟在第二个世界中咖啡绝对是一个稀罕物品，他又没有喝咖啡的嗜好，所以不是他或者他的完整灵魂放的。

而剩下他能够联系到的灵魂分体都不承认，他也就笑纳了。

所以苦的喝多了，摩尔冈斯的咖啡就感觉有些太甜了。

“我下次给你换一个，我记得德雷克罗萨好像有苦咖啡的专卖，我到时候给你淘上最苦的”

这他妈已经是很苦的品类了，平时他都是加快糖才能够喝下去，而老白刚才喝的是没有加糖的咖啡，怎么会是甜的。

两个可能，要么咖啡坏了，要么老白的味觉有问题。

摩尔冈斯心中腹诽着，他倾向于是第二个可能性，毕竟老白身上有着肉眼可见的苍老，谁知道是不是味觉老的坏掉了。

“不闲扯了，我们单刀直入吧”

海森堡将咖啡放回原处，坐在社长对面的凳子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真名叫马哈，你要是觉得麻烦不想改了，还叫我老白也可以”

海森堡翘起二郎腿，右手撑着脑袋看着摩尔冈斯。

“马哈，挺不错的名字…嗯！你不会要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后缀是揍敌客吧？”

作为曾经也是畅销连环画画手的摩尔冈斯原本是秉承着一颗学徒的心去欣赏《假如三天光明欺骗了我》，接着他也跟大多数的读者一样被里面的奇奇怪怪的设定和有趣的内容所吸引，成为了忠实读者之一，进而达到了记住了所有人物名和物品名的死忠粉的程度。

所以在听到马哈这一个名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揍敌客家族的老者，疑似跟尼特罗会长为同一时代的男人。

“你要是真这么想，想要这么说，我也不介意，不过，这个身份只是我们今天谈话的非重点内容之一”

海森堡手上把玩着精神之力，一段段细条状的白色力量出现在他的手指上。

“恶魔果实？”

摩尔冈斯的记忆不停地闪回，可在老白没有更多的动作之前，他不好判断这是那个恶魔果实。

“不，这是念，记住不要加上动力，会跟另一个搞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