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黄沙,一成不变,齐渃不知穿过这片荒芜接下去等待她的是什么,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沙路,来到嘉峪关已是傍晚,夕阳把一片片云层染得像是团团火焰,也染红了一整片大地,背光的城墙像是一长条黑色剪影,让人不禁为之肃然起敬。
大队人马补给了水和食物,燃起篝火养精蓄锐,离开京城已有一月,齐渃始终无法习惯北旬烧制羊肉的作法,不加任何去腥作料单单只是细盐,本身齐渃口味清淡喜素不喜荤,只是吃了几口便再无胃口,星河汉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璀璨夺目,上一次还是同齐潇一块,而今物是人非,沙漠中的寒风不禁让齐渃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荒漠晚上寒冷,渃儿莫要着凉了。”与中原不同的语调,略有上扬的尾音,乌蒙拿了一碗热好的马奶端到齐渃面前,“喝碗马奶暖暖身吧。”
他叫的亲昵齐渃却是不适,这一月的时间里乌蒙对自己可谓百般殷勤,不是没有试图说服自己接受一切,但是接触到他粗糙的双手的时候,齐渃还是一惊差点把手中的马奶打翻,对方倒自然的坐在自己身边边,不着痕迹的往外挪动了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多谢王子。”
马奶膻味比起羊肉更让人难以下咽,却是这荒漠中最好的御寒食物,忍着满腔的腥味将马奶一饮而尽,身上确实产生了些暖意,乌蒙递了手巾给齐渃,犹豫片刻还是谢过对方好意从袖管掏了自己的手巾擦拭嘴角。
从刚才起齐渃有意避开自己的举动全都落进乌蒙眼里,一开始的耐心与新奇终于在这一月中慢慢消磨光,他二王子何时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一个人,多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略有不满的收回手巾,虽然满肚子的怨气还是忍了下来。
齐渃贵为大昱公主,若是在大昱五千精兵面前与她产生不快,传回齐潇耳朵里还是不妥,不过明日便是可达北旬边境,到时大昱精兵撤离,也就由不得这个任性公主了。
想到这,乌蒙心中一宽,不再计较齐渃的不知好歹,冷着脸起身到了另外一堆士兵旁喝酒划拳。
行至嘉峪关向西在一百里地,终于到了北旬边境,五千精兵又在原地安营护了齐渃他们最后一晚,第二日目送北旬五百人马离去后回京复命。
之后的行程更加艰难,除了更为崎岖的山路,日渐增高的地势也让齐渃有些开始不适,气喘乏力,只是抬一个手腕都会让齐渃喘息连连,车队为了照顾齐渃放缓了前行的速度。
第三天夜里,外面还是欢笑歌舞,齐渃早早的回到帐中歇息,比起第一天来说,这几天她已经好了许多,除了更加容易倦怠乏力外,气喘的毛病已经减轻了许多。
终于外面的声音减小,齐渃刚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忽然一个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嘴巴被一双大手封住,粗乱的呼吸伴了浓浓的酒味,犹如沙皮的手掌让齐渃全身排斥的想吐,乌蒙的眼睛在黑夜中透出让人恐惧的暴戾,充斥着血色。
“渃儿,为夫我来尽夫责了。”温湿的酒气喷在齐渃脸上,另外一只手粗暴的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身体使不出力气,嘴被牢牢封住无法叫喊,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咬住了那只手,牙齿咬破手掌尝到了血腥与甜味,上方的人停止动作,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看着齐渃。
凌乱的衣物,坚毅不屈的表情,让乌蒙产生了莫名的兴奋,用单手便将齐渃的两只手禁锢住,另外一手抓住了齐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