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正中央被设计建造为了玩弄娃娃而悬挂著的铁链和银光闪闪的手铐连接了起来,成为绑住不听话的主人的全新器具。
安卡思的双脚充分的拉开後,被深黑色的皮绳绑缚在结实劳固的床柱两边。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主人!”安卡思发出被猎人捕获了的野兽一样凄历的悲鸣。
氤氲著湿气的蓝眼中是难得的脆弱,一贯强悍的躯体被吊绑住之後,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显示出格外的妖魅。
“是,我的主人,可您好像已经签署了一份协议,您是属於我的,至少您的肉体是属於我的。”夜欲好整以暇的欣赏著被吊起来的主人,戏谑的笑容中带著几一想到安卡思躺在别人怀中的画面,疯狂的嫉妒就如同白蚁一样啃噬著他的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一样的银白色环扣,烫人的呼吸凑近耳边,白皙柔软的耳垂被舔了舔,恶魔一样的耳语印入脑海之中:“你是我的主人没错,可这具淫乱的身体的主人,是我。”
安卡思看著夜欲优美的手指间捏著的钛金环,恐惧的摇著头。
“不,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是主人对待不听话的娃娃才会使用的环,禁锢欲望和快感的环。
“你是属於我的,只要你亲口说,你是属於我的,绝对不再去勾引任何人,我就不用它。”
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眼前的人的强烈欲望,让夜欲痛苦到连呼吸都不能的地步,嫉妒,占有欲,得不到从主人内心深处发出的承诺而产生的不安感,每时每刻侵袭著夜欲焦虑的神经。
贪婪,无止境的贪婪,即使拥有了那份协议书,还是没有办法抚平无法宣泄的焦躁,即使肉体再深刻的结合,也无法完全的控制住主人思想的那种不确定於慌乱,让夜欲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
只有到达欲望顶峰的瞬间,主人才会对他露出那种天使一样毫无防备的神情。
“我在你眼中真的就这麽淫乱?你为什麽不相信是休斯诬陷我,为什麽不相信我没有!”冰蓝色的眼珠对上了夜欲不为所动的绿眸,安卡思苦笑了两声,放弃了继续为自己澄清的打算,晶莹的泪珠顺著纤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泪水滴落在皮肤上的温度,灼烧著脆弱的神经。
该死的娃娃,这辈子他只在父亲大人去世的那天哭过一次。
遇上夜欲之後,他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软弱起来,变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变得那麽得没用。
被休斯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对夜欲以外的任何人产生感觉,似乎是从那天之後身体和灵魂都被这个霸道暴力可恶的娃娃给吞噬了。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没有办法对夜欲说出除了你所有的人我都不要,这样类似誓言的话,被三番五次的暴力对待之後,身体被改造了,连意识也被迷惑了,这样的事实连他自己都还没能完全接受。
“喀哒”一声特制的钛金环被扣在了安卡思因为惊恐而疲软下来的性器上,又冷又决绝的声音,代替了夜欲的回答。
钛金环冰冷的触感就像带著倒刺的钩子扎入心口,不可原谅的强烈羞辱感折磨著骄傲的伯爵。
“混蛋!你这个变态的混蛋,我就算是真的去勾引了休斯,你也不能这麽对我!”
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这麽做!
你不相信我!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麽会爱上你这麽一个智力低下的变态娃娃!
爱上?
安卡思被心中突如其来窜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不可能,他怎麽可能会爱上夜欲,爱上虐待著自己的变态,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一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