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犯的喘息陡然加重,压得陈扉然喘不过气来。
双手的镣铐被解开,陈扉然蓄积力气正准备大展拳脚狂揍绑架犯一顿,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一只手掌攥住手腕——
“啊——”
骨头摩擦的剧痛令他痛吸一口气,几乎瞬间,压制住他手掌的力度骤降。吃了苦头,陈扉然乖乖任由那人给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被反着束缚在身后。
陈扉然转头痛骂:“你有毛病啊?我认识你吗?”
绑架犯低着头没说话,因为带着口罩,陈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双极好看的,玻璃珠似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光裸的后背。
陈扉然顿时炸了:“变态——不准看——”
指腹摩擦着他雪白雪白的脊椎骨,一阵酥麻痒意爬上尾椎,陈扉然颤抖着把烧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憋死他吧,他竟然觉得舒服。
“这里怎么弄的?”谢铋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摩擦着他背部的手指力气大了些。
“啊?”
陈扉然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叫了一声,脑子转了好几圈抹掉生出的锈沫后,才反应过来绑架犯问的是什么。
他应该指的是他后背消除不了的一些暗红色疤痕。其实他也记不清了,爸妈给他说的说是他出去乱跑被一辆汽车撞了。
随后转头,“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身旁气压陡增,陈扉然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补充:“之前被车蹭了一下。”
“能蹭这么严重,走路不看路吗?”
“我看你就该被一直关着,哪里都别去。”
“蠢货。”
谢铋声音似乎有些低。
陈扉然震惊,他简直气笑了,顾不得激怒对方会有什么后果,毫不犹豫反驳:“你说我蠢?”
“你知道我那个大学的吗?”
“a大,重点大学化学系优秀大学生——”
“你知道a大吗?你个靠收赎金为生的绑架犯考得起吗?”
最后一句话他声音有些恹恹的,再次酸溜溜地打量了面前这个身着昂贵西装衣冠楚楚的禽兽。
谢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屈身凑近他的他的脊背,细细打量。
昨天他太兴奋,绑了人直接丢在床上下手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宝贝,自然是没有注意他身上多出的一些碍眼的东西。
那处和别处都不同,边缘已经变得模糊,凹凸不平泛着暗粉,像是被强行撕开的沟壑,横亘在本应完美的脊背上,显出几分触目惊心。
真是碍眼。谢铋蹙起眉头,心脏有些钝钝的痛。
“啊……”
微凉柔软的触感覆盖在陈扉扉自己都嫌弃难看的部位,湿润的舌头沿着纹路舔舐。
遭受过重创的皮肤在稍显粗糙的舌尖下细细颤抖,从来都只给予过最猛烈疼痛的地方爆发出浦天盖地的痒意,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往上冒。
“变态————”
陈扉然挺着脖子扭头大喊,舌头贴着暗粉嫩肉,嘴唇微微用力吮吸。他被刺激地腰间一软,胸口重重垂落在被他挣扎乱了的被褥上,挺起的粉红色肉粒被细腻的布料所碾磨——
“呃——”
“别舔……”
乳尖在摩擦中变硬,陈扉然像只煮熟了的虾,全身都浮起一片薄红,压在腿间的性器颤巍巍抬起头,白皙细嫩的器官被磨的生疼。
谢铋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抱住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一个狼狈赤裸,一个干净体面。
“走开——”陈扉然涨红着脸,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颅内嗡嗡作响,热的像要炸了。
谢铋似乎很喜欢看到他窘迫的反应,随手在身旁的柜子里抽出一副手铐拷住了他的双手。然后一手握住他干净的性器,大拇指对着小孔揉搓,不过几个回合,谢铋手上沾满了粘稠发白的腺液。
“嗯……轻……轻点——”
“还在读书。”谢铋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陈扉然舒服地眯起眼,迷迷糊糊应了。“我不仅现在读书,我将来还要考研呢。”
“嗯……总不能像你,净干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谢铋舒展着眉眼,上扬的眼角弯起:“今年23了吧,”
“嗯。”陈扉扉哼哼唧唧,完全没意识到谢铋为什么知道他的年纪。
“23了才上大三,这是复读了两年上a大?”
“不是蠢是什么?”
陈扉然瞬间睁开眼睛,全身肌肉调整到备战状态,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才复读了——啊————”
下身湿淋淋的性器被重重一捏——
射了。
“混蛋——”
“那你那两年在干什么?”
“我……”陈扉然愣住了,待缓过身下层层叠叠的高潮后,才抠挖着空空的脑子——他也不知道那两年自己在干什么。某一天从床上醒来,办理高中入学手续,上学,高考,然后顺利进入a大。
一片迷雾之下,他的过往朦胧却又不显突兀。
“不会谈恋爱私奔去了吧?”谢铋不动声色挑眉,似乎他只要敢说一声是,就会捏断他此时疲软的命根子。
“没有……没谈过——”
“高中一个都没过?”
“没……不是,谈不谈关你什么事?”陈扉然语气极冲。
“嗯。”谢铋似乎很愉悦,连手上的动作都轻柔了下来。
“想看看我吗?”他轻声细语询问道。
“看……不——不看——”陈扉然脑子转了个弯立马拒绝,“看了你的脸是不是会被灭口,我是不会上当的——”
他蹙起眉头闭上眼,白净的小脸皱巴巴的。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谢铋那只空闲的手抬起,摘下左耳上套上的口罩绳。
“看一看?”谢铋声线稍高,翘起的尾音像只小钩子,试探性地挠了挠陈扉然的心尖。
陈扉然发誓,他真的不想看,但绑架犯引诱的声音太好听,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掰开他的眼皮,与他的理智抗争——最后神秘力量略胜一筹。
他先是左眼眯起一条缝,眼睛闭久了有些模糊,于是他睁开右眼,绑架犯那张轮廓完美的脸便出现在他眼前。
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眉眼恰到好处的深邃,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易碎的玻璃珠,细碎灯光洒落其中,似乎包罗星辰大海。
淡粉饱满的嘴唇微微翘起,本来有些消瘦冷硬的面容被融化,显出几分贵公子的温润。
真好看。陈扉然莫名心口一跳,呼吸突然急促,眼眶鼻头泛起一阵酸热。
后脑似乎挂着一把锤子,一击一击缓缓敲打。
“还挺好看哈……”陈扉然蓦的哽咽一下,吸了吸鼻子。
谢铋死死盯着他的表情,不愿错过他每分每秒的变化,最后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太阳穴处的蓝紫色脉络鼓起,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再次向上提,干净清透的眼白在某一瞬间变得通红。
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压下岩浆般沸腾而铺天盖地的恶意,凑到陈扉然面前,照着他嘴角亲了一口:“小没良心,起来吃饭了。”
陈扉然套上衣服,坐起身被拷在床头,整张脸烧成粉红,体内刚升腾起来的微妙不适被谢铋的一个吻猝然打断。
“……”一向嘴贱的他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出工作去了,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
“如果有事,按这个铃。”谢铋理所当然指了指枕头旁伸出的按钮。
“旁边书架有书,无聊时自己挑着看,没有想看的的话告诉我。”
“放我出去……”
谢铋脊背一僵,并未答复,而是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他来到另一间房的浴室里,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大量着镜中的自己。强行压抑的躁动气息倏然沸腾,顶光近乎垂直打在他头顶,面部投下的阴影使得两个眼眶黑洞洞的,一瞬不瞬盯着镜子时陡然生出几分阴森与狠厉。
无机质的玻璃眼珠一片晦暗,他咧开嘴,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这就忘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
陈扉然吃了饭,坐在床上东摸索西捣鼓,发现拷着自己的手铐的金属链条是可伸缩的,长度恰好到厕所。
他一溜烟下床放水,负手踱步来到书柜旁,在众多书籍中挑选出一本《博弈论》,然后坐在床上翻阅。
不到两页,他便眼神涣散地瞪着书的夹缝发呆。按理来讲他现在该是感到害怕的,可看着绑架犯的脸,便觉得心里闷闷的痛,心脏连着后半部分脑子也跟着跳。
长得那么帅,怎么就去当绑架犯了呢?还出去工作,该不是出去犯罪了,别不小心把自己搞进去了。
他回味着那个清浅的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再次卷土重来。
完了,冰封了二十三年的心裂开一条缝隙,又疼又痒。
想他陈扉然活了23年,除了自己还没觉得谁帅过。在他记忆中自己也没谈过恋爱,第一次遇到一个有点动心的人,竟然还是个无业游民兼犯罪分子。
罢了,陈扉然合上书。如果绑架犯愿意的话,他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考个研究生深造,出来找个好点的工作养着他。
总不能再让他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间睡了一觉。梦中一条巨大的八爪鱼牢牢黏住他,两根触角死死环住他的腰,一根卡在他双腿间对着敏感那处摩擦挑逗。
唇瓣被一处温凉贴住,舔舐吮吸。
“嗯……”陈扉然难受地睁开眼,撞进绑架犯晦暗的眼中。
谢铋早上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已然有些凌乱,蓬松微翘的发丝耷拉在他眉眼处,眼窝深邃。他西装已经换下来了,换上了一件白衬衫,更衬的肤色冷白,当真是好看极了。
温度偏低的手钻进他裤子里,一根手指没入股缝,顺着紧闭的穴眼打转,待周围被按的松软后,才堪堪进入一节——
“唔——走开……”
陈扉然双颊泛红,张嘴急切呼吸,却又被口腔中作乱的舌头堵住,舌尖轻扫过上膛,痒的他皮下一颤,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缝隙滴落。
“我要。”谢铋低喘着,嗓音沙哑,两眼泛着水光,饱含情欲。
“给我。”
陈扉然真的要哭了,就在昨天早上他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处男,下午便被手指捅了屁股。看这架势,今晚他可能要被绑架犯的那啥再捅一次。
虽然绑架犯长得很好看,完全踩在他审美上,但这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些,两个人才“认识”一天,这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
更何况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陈扉然突然有些委屈,他应该是逃不了了,左手推开伏在他唇上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谢铋一愣,定定地看着他:“谢铋。”
“哈哈……那个bi?氮磷砷锑铋的铋吗?”陈扉然笑出声,玩笑似地开口。
“嗯。”谢铋忍不住翘起嘴角,眼神一亮。
“啊?”陈扉然抬起眼皮,头顶的头发翘起一根呆毛,衣衫不整。
谢铋心底的恶意还没来得及暴涨,看着他蒙蒙的蠢样,心底一软。
“嗯,谢铋。”
话闭,还插在穴内的手指往里面捅了捅,感受到身下那人紧绷的身体,谢铋轻声安抚:“放松,会很舒服的。”
陈扉然整张脸埋在谢铋锁骨处,感受到后穴内的手指进进出出,那处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泛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待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谢铋解下了裤子,露出盘踞在腿间巨物。
陈扉然咽了口唾沫,眼神不自觉瞟向自己的身下,其实他的东西也不小,但是和谢铋的比起来,确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两人的性器都很干净,谢铋握住那根大的吓人的东西抵在陈扉然濡湿微红的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陈扉然向内扣紧双腿,双手圈住谢铋的脖子,脸色瞬间惨白。
谢铋忍的也难受,他恨不得按住陈扉然的腰,下体死死挺入,嵌在他身体里,他恨不得肏死他,让陈扉然身体里全是自己的精液,让陈扉然眼里只有他。
他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握住陈扉然的稍显萎靡的性器,耐着性子一点点撸动,拇指按在吐出粘液的小口摩擦——
“进,进来……一起进来——”陈扉然细白修长的双腿勾住谢铋的腰,小心翼翼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吻上了谢铋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泪流满面,他只是突然看见谢铋那双眼睛,觉得很难过。谢铋隐藏的很好,可陈扉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谢铋不应该是这样的。
“疼吗?我出来……”那怕眼白都憋起血丝了,性器卡了个头进去,不上不下,下身胀的几乎爆炸,谢铋动也不敢动,只是俯下身询问。
“不疼……进来呃——”性器直接顶入大半,龟头摩擦过前列腺,碾过肠道的褶皱直达结肠口。
陈扉然被谢铋按着腰,一下一下顶撞,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破开紧闭的肠道,无数次地刺激着深处那团敏感的软肉,挤压碾磨,啪啪声混合着水声越来越大。
当龟头再次擦过前列腺时,陈扉然仰起头,包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溢出,生理泪水不断滑落,脖颈间划出濒死的弧度,他双腿死死架住谢铋的腰,下身贪婪地往上耸动——
恰好那也是谢铋往里顶弄的最重一击——
“啊啊啊啊————”
几乎将肚子捅穿的一击,性器全然没入穴口,龟头突破结肠的限制,钻入结肠内部,那处更为敏感的地方——
几乎在那一瞬间,陈扉然尖叫着喷出浓稠的精液,后穴痉挛着咬紧入侵物,收缩吮吸,后穴深处轰然爆发出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粘连交合的下体边缘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陈扉然昏了过去。
谢铋笼罩在他身上,下身快速耸动上百个来回后,才不情不愿地插入被之前被他打开的结肠口,大股白浊全部射入,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他拂开粘在陈扉然脸上汗湿的发丝,暴力又轻柔地撕咬着那人红润的唇瓣,口中喃喃:“我爱你。”
“我爱你。”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明媚阳光如同细碎的琴弦,穿过灰蓝色绒质窗帘缝隙,温柔地撒落在静谧的室内。
光芒在空气中微微跳跃,斑驳光影映照在陈扉然白净红润的脸上,几乎可以看见细腻皮肤上浅淡的绒毛。
隐约看得见蓝紫色脉络的眼皮微微颤抖,下一秒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眸中先是迷茫,而后痛苦弥漫。
“谢铋——我要杀了你————”
陈扉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按着腰,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捂住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太疼了,陈扉然呲牙咧嘴,小腹一动后瞪大双眼,愣住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是谢铋射进去的精液。
陈扉然脸色涨红,四处打量,那里还有谢铋的身影,人早就跑了!
——————
定时定点会有人给他送饭,当门外响起询问声和敲门声时,陈扉然手忙脚乱扯着身下的被褥盖在身上。
床单早被他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谢铋在他睡觉时换下,又帮他洗了澡,唯独没有清洗肠道内射的又多又稠的精液。
陈扉然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含了一晚上被肠液稀释了的白浊顺着两腿间流下。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跪趴在放满水的浴缸,一手从身后伸入穴眼处,两指没入被操弄地红肿的小口,撑开,一点点导出——
“啊……谢铋我操你大爷的……混蛋——”
太多太深,水温又有些高,导出一些后热水进入肠道,那处本来就敏感,被热水一刺激,陈扉然撑着身体的手臂和大腿一齐软了。
陈扉然垂头向下看去,那处有着明显腹肌的腹部微微凸起,他伸手一按,失禁感立马传来,下体垂直处清澈的水液立马浑浊。
陈扉然:“……”
折腾了好一阵,陈扉然大汗淋漓,索性自暴自弃地擦干身子,回床上躺着了。
陈扉然单手枕着后脑,无所事事,他突然有些想念在课堂上听着一窍不通的专有名词玩手机的感觉了。实验室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电子天平称出产物质量那一瞬间真的很有满足感。
如今被关在这里,吃喝不愁,也着实枯燥,更何况还担惊受怕,生怕谢铋湿了鞋就进局子挨枪子儿了。
谢铋晚上接近十一点才回来,这时候陈扉然当然没有睡,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换好衣物推门进入的时候,入目便是陈扉然点了盏灯靠在床头看书。
微黄的灯光从侧面投下,陈扉然胡乱套着今早自己亲手为他穿上的米白色睡衣,露出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乌黑柔软的发丝覆盖在额前,眼睫微垂,随着眨眼的频率颤动。
谢铋心底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是恶龙回巢看见自己闪闪发亮的宝物。
这份美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陈扉然打破了。
他抬头看见谢铋站在门口不出声,怒从心头起:“谢铋你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什么?”
谢铋大步走向前,抱住了他。
陈扉然无意识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嘴上也软了下去:“你走的时候也不帮我把……那些弄出来……”
“不。”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陈扉然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谢铋似乎很累,很累。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久到陈扉然脖子都酸了,他才缓缓开口:“谢铋,我想回去上学了。”
“你要走?”原本尚有温度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走待在这里干什么?”
陈扉然瞥了一眼谢铋下身,忽然觉得自己后面又涨的麻麻的,皱眉痛苦道:“放心,既然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谢铋趴在他胸口,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多读点书养你……”
“你也是,金盆洗手吧。”
谢铋埋在他胸口低低地笑了,“我有钱,都给你。”
“绑架得来的是吧。”陈扉然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绑了你一个人,我喜欢你。”
陈扉然翘起嘴角,心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忍不住找茬:“哼,你这种行为是犯罪。”
“嗯,不要走,留下来。”
“我有钱。”
“不是违法所得。”谢铋还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出去读个书又不是不要你了,每天待在这里我都要憋疯了。”
“你不能每天把我关在这里,谢铋。”
“你就待了两天,就不愿意了,就想走了。”气氛陡然凝固了,双方都不肯退让,陈扉然倔强地直视谢铋,随后眼睛一眨,凑近谢铋紧绷的嘴角,亲了一口。
死寂的氛围被浅浅的吻声打破,谢铋僵硬的眼珠转了转,又定在一处。
“放我出去吧,谢哥。”鬼使神差,那句称呼脱口而出。陈扉然自己也蒙了,太流畅太自然,就像叫过千遍万遍一样。
谢铋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眼眶逐渐泛红,微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波光粼粼。
过了好久,他才张口,嗓音干涩:“好。”
陈扉然听他答应了,乐的直往上蹿,整个人挂在谢铋身上,对着他俊美的脸蛋一顿猛亲,然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间夹着的那团巨物胀大,最后顶在在两股之间。
陈扉然:“……”
他“啪——”一声从谢铋身上掉下来,翻身滚到一旁,像只胀气的河豚。
“不行——再弄,就出血了……”
谢铋慢悠悠褪下睡裤,那处鼓起的就更明显了,相较于下身的狰狞,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平静:“疼。”
陈扉然试探问道:“你自己用手?”
谢铋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那目光似乎要把他贯穿。
“我用手帮你……”陈扉然咬牙再退一步。
谢铋还是保持沉默,不过视线往下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嘴。
陈扉然顿时毛骨悚然:“变态——我告诉你,不可能!”
五分钟之后,谢铋站在床边,陈扉然跪在地毯上双手抱着谢铋的腰,隔着一层内裤对着那团棍状物舔舐。
流出的腺液混着唾液交织出满嘴腥味,陈扉然不知为何,并不讨厌。他用牙齿褪下最后一层内裤,“啪——”粗大的阴茎抽在他脸上,微微上翘的龟头将他脸上戳地凹进去,触碰到的地方挂这湿漉漉的粘液。
“谢铋———”
“小然,含进去……”谢铋垂头与他对视,眼神晦暗满是情欲。
陈扉然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流水的龟头小眼,如愿以偿地听见上头的闷哼声和掌下的颤抖。
随后他张开嘴,收了牙齿,用嘴一截一截纳入谢铋胀的发硬的肉棒,不过吃了小半截,龟头便抵在喉口。
“呕……”
“嗯……”
喉咙被刺激地极速收缩,呕出的声音和舒服的喘息交融,陈扉然含着鸡巴自下而上仰望着谢铋脖颈间大片细密的汗珠和他脸上的压抑与沉迷,心中冒出了想让他更舒服的想法。
他强忍着恶心,最大限度地打开口腔往上吞,抵在喉口的阴茎肏进喉腔,筋络摩擦过娇嫩的喉肉,生理性抽搐一阵阵袭来——
“唔——呕——”陈扉然整个脖子都红了,暴起一条条青筋,泪珠打湿了颤抖的眼睫,顺着眼角滴落。
谢铋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抱着陈扉然的后脑,将他猛的按向自己——
“唔————”
“呃……好舒服,小然……”
陈扉扉鼻尖顶着谢铋腹部,嘴角几乎被撑地裂开,嘴唇触碰着半颗卵蛋,喉腔开始疯狂收缩抽搐,排斥着外来物。
谢铋搂着他,一把将他按在床上,随后双腿跨在他脖子两侧,居高临下,死命往里抽插,像是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肉棒尽数没入,撑开狭窄的喉腔,与抽搐着的喉肉贴合的严丝合缝。两枚睾丸几乎挤入口腔,谢铋近乎骑在陈扉然脸上,往里抖动着身体。
“小然……”
“小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抽插的力度再次加重,陈扉然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
“……”
他被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腔中弥漫着上涌的血气,性器突然胀大,垫在他后脑的手成了帮凶,性器往了里塞入到极致的同时,手掌给了向前的力——
“嗯————”
两枚睾丸冲入口腔,陈扉然耳畔是喉骨被撑开的细碎咔嚓声,他瞪大双眼,喉管中嵌入的肉棒猛然胀大,粘稠腥臊的精液尽数射入,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谢铋抽出性器的同时紧捂着了陈扉然的嘴,稍显疲软的肉棒沾满白浊与血丝。
“咽下去。”
他急切地吻着陈扉然湿润的眼角,舔干净滚落的咸涩泪珠,密密麻麻的亲吻吮吸顺着陈扉然的脸颊蔓延至侧颈。待到掌下有了吞咽的力道,他才一口咬住那枚凸起的喉结——
“小然,对不起……小然……”
第二天接近中午,谢铋带着陈扉然坐在一辆普通灰色小轿车后座,将他送到了学校门口。
陈扉然一直偏着头看窗外,从上车到下车前没有说过一句话。谢铋一直握着他的手,细细摩擦掌心,又被手的主人狠狠抽回。
谢铋帮他解下安全带,在他破皮的嘴角亲了一口:“下车了。”
陈扉然扭过头躲开他,气冲冲准备开车门,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门把手……
他红着眼眶瞪了谢铋一眼,一拳头锤在那人大腿上,随后转过身头埋在车座与车窗相连处抖动。
“真哭了?”谢铋从后搂住他,想要掰过他的脑袋。
“走开——”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被砂纸摩过,夹杂着带着哭腔的鼻音。
“小然,我错了。”
谢铋下巴靠在他颈侧,亲吻厮磨着他的耳垂。
“我昨晚太激动了,下次我帮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陈扉然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过身,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打量着谢铋完美饱满的唇形,咽了口唾沫。
好像是可以,现在没那么生气了。
“嗯。”
陈扉然小声应了一声,谢铋稍显粗糙的拇指指腹擦过他眼角,抹去残留的泪痕。
“钥匙和卡在你背包里,手机上也给你转了钱,不够用告诉我我再给你转。”
“学校吃营养一点,少吃校门口买的垃圾食品。”
“注意安全,如果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人立马打电话告诉我。”
“好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陈扉然一把夺过书包,推开车门冲了下去,走了好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车门内的人摆了摆手。
谢铋勾唇,车内目送他进校门,等待那抹身影彻底消失时,他才收回目光,沉下脸色。
——————
陈扉然一回寝室,发现只有一个室友在。
周灿容扯下他的书包随手丢在座位上,伸手准备勾住他的脖子:“小然好些了吗?”
陈扉然缩头疑惑,什么好些了?
周灿荣勾了个空,面色微变,却仍是笑道:
“你哥说你这两天生病了,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打不通。”
“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放心,我们帮你答到了,一节课不落。”
陈扉然松了口气,大喜拱手:“谢室友帮答之恩——”
周灿荣挑眉:
“不过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哥?”
“表哥,这不我爸妈丢下我出去旅游了吗?他来照顾我一下。”陈扉然讪讪回答。
周灿荣点点头,又皱起眉头:“小然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多休息一会儿吧。”
“下午没有专业课,你就在寝室休息,我帮你签到。”
“好嘞!老周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对了,过两个月我们学校校庆,参加文艺汇演节目可以加量化。”
“我们俩要报一个吗?”
陈扉然刚打开书包,他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于是回绝道:“我就不参加了,老周你不是钢琴弹的好吗?你可以去报一个。”
周灿荣没再说话,陈扉然脱了鞋子上床,闭上眼准备补觉。
周灿荣人长得特别帅,身材又好,活脱脱一个185黑皮体育生,没想到还那么擅长弹和他长相格格不入的钢琴。
——————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期间谢铋似乎很忙,两人只见过几次面,其余时间打电话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一见面他就被按在床上操,第二天腰酸背痛腿都合不拢。
这天一大早体育馆那边就隐隐传来音乐声,陈扉然这才发现今天是校庆开始的第一天。
中午出去买饭的路上,他看见穿着各色各样穿着正装的社会人士,应该是学校邀请的一些政府官员,知名专家学者或是校友。
校门口的小贩都被清理了,他走了好久才在一处小巷子里发现他常买的几家。
陈扉然提着一碗街边炒饭,又买了一个号称使用纯动物奶油制作的芋泥蛋糕,就在他急匆匆往回赶的时候,刚进校门时,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他手忙脚乱拿出手机一看——谢铋
他刚一滑动接听键,不小心开了免提,谢铋极好听的嗓音便从手机下方的小孔传出:“小然,今天下午放学后我来接你。”
“好——唉——对不起对不起——”
陈扉然接电话时没看路,和别人撞在了一起,他手上一整碗炒饭都倒在了对面那人身上——
“怎么了?”谢铋听到声响,询问道。
“我撞到人了,先不和你说了——”
陈扉然挂断电话,一抬头便是对方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上沾满了他加辣炒饭的红油,甚至衣角处还挂着一个缠着青椒的豆芽。
完了。
他甚至不敢抬头对视,校庆这天,身着昂贵西装的年轻男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
“对不起——”陈扉然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到什么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纸巾,“西装钱我可以赔给你,真的很抱歉……”
年轻男人结果纸巾,没有说话,随意擦了擦衣服上的油渍。
“对不起,要加个联系方式吗?干洗的钱或者重买的钱我都可以转账。”
对方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他,那目光太过于赤裸,陈扉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很不适,直接扬起脸和他对视——
他惊讶地睁大眼,这人体型轮廓上和谢铋有些相似,同样身高腿长,肩宽腰窄。
不过仔细一看,差别还是很大,谢铋的眼睛是琥珀色,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而这个人眼瞳是深黑色的,眼皮相较于谢铋更窄,眼尾下垂。
其余五官或多或少都有不一样的地方,鼻子没有谢铋那么精致,嘴唇更薄,下巴偏短肤色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总之,没有谢铋好看。
男人提起面部肌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久到陈扉然准备扭头就走时,他才开口:“好,加个微信吧。”
——————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扉然抱着一本结构化学一脸晦气地走出校门,一眼便看见路边那辆不起眼的汽车。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谢铋大半张堪称完美的脸。
陈扉然坐上车,手上的结构化学丢在谢铋怀里:“今天真倒霉,你中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撞到人了。他那身西装一看就很贵,我还等着他找我赔偿呢。”
“赔给他就是了。”谢铋没什么反应。给司机打了个手势便驱车离开。
陈扉然屁股还没坐热就下车了,“下来干什么?”
“我在你学校旁边买了套房,购买之前就已经装修好了,以后你可以不用住校了。”
“?”陈扉然眼睛都红了,这可是市中心,a大周边的房价可贵了。
a大这套新买的房子距离他们原来那套房子有些距离,驱车三十分钟左右。
于是陈扉然第二周便搬了出来,不过寝室的床位他也保留了下来,晚上在实验室打杂太迟了他也不打算回去,就在寝室住一晚。
大一大二摆了两年,大二下期那个暑假他才联系导师进实验室,平时打点杂,暑假导师也会甩个课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实验室捣鼓。
以他这个成绩也不奢求可以保研了,进实验室也是为了攒点科研经历,考研复试不至于什么说的也没有。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扉然在书包塞了好几本砖头那么厚的书,准备带回去复习,毕竟现在已经临近期末。
谢铋在路边等着他,这次他们没有去谢铋在a大旁边买的那套房子,而是回了他第一次被谢铋绑架带回的地方,润雅居的那套独栋别墅。
他现在已初步窥见到谢铋的经济实力,也不知道谢铋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爸妈已经回来了,陈扉然暂时没敢给他们说他谈了个男朋友,虽然程蕴女士和陈健安先生都比较开明,他还是想再缓缓,等到回去给他们做做心理建设后再温水煮青蛙,一点点透露。
一进门谢铋吃相及其难看地把他抱进浴室扒了衣服,按在浴缸,下身直接顶了进去——
“靠——谢铋你轻点——”
浴缸里的水比较深,两个人一进去水便溢了出来,陈扉然被按在下面,稍微不注意便会呛水。
他只能双手牢牢扒着谢铋宽阔的肩膀,胸口往上挺动,可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把自己主动送入谢铋的虎口。
肉刃一举破开肠道,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入深处。陈扉然头枕在浴缸边缘,谢铋每次一撞击,他的脊背便重重贴在浴缸内壁——
被操熟了的湿红穴肉紧紧包裹住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旦顶入肠道内的千万褶皱便缩成一团,以阻止外来物的入侵。可性器一旦抽出,肠肉又依依不舍地咬住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器物。
“小然……”谢铋对着他的唇瓣又吸又咬,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如同性器一般侵入他的口腔,对着敏感的上膛舔舐。
“嗯……”陈扉然半张着嘴,包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铋按着他的腰,经过这两个多月床上的磨合,他对陈扉然身体里的敏感处了如指掌,下体没入一小节便撞上了那颗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啊————”
陈扉然陡然夹紧肠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缩一缩抽搐,被两人小腹夹住的,可怜巴巴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一口粘液。
谢铋对着那处微硬的凸起打着圈圈,绕着周围摩擦。陈扉然舒服地抽气,他两只腿勾住谢铋劲瘦的腰,偏头含住谢铋的喉结,舌尖对着那处轻轻滑动——
全身如同被温暖的潮水所包裹,肠道内壁被照顾地很舒服,前列腺也只是被恰当舒适的力度按压碾磨着,陈扉然全身上下都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地被谢铋掌控在身下。
“呃…啊啊啊——————”
略微抵在前列腺的龟头猛的发力,那团栗子大小的软肉被顶弄地凹陷进去,几乎在那一瞬间,肠道尽头喷出大股温热的粘稠液体,尽数浇在了谢铋龟头上。
清液从两人体液淋漓的交合处溢出,陈扉然一只手捂住不断抽搐的小腹,身前干净白皙的性器高高翘起,稀稀落落地撒着些白精。
“轻……轻点——啊啊————”
谢铋一手捞住陈扉然几乎没入水中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一侧的腰,将露出体外的最后一节肉刃全部没入——
“啊————谢——咳咳咳……咳……”
陈扉然被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呛住,剧烈咳嗽起来,敏感红肿的肠肉绞紧了外来物,翻江倒海的快感从尾椎骨爆发,瞬间蔓延至全身。
穴口那一圈褶皱被撑得发白,颤抖地含住肉刃根部,食髓知味地吮吸吞吐,又从边缘吐出泛白的粘液,两个人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小然,吸气。”谢铋俯下身,手肘垫着他的后颈,轻拍着陈扉然胸口,帮他顺着气。因为咳嗽骤然紧缩的肠道夹的他很舒服,他又用力往里撞了撞——
“呃————”后穴失禁一般再次涌出大量液体,陈扉然涣散这眼瞳缩在谢铋怀里抽搐,滴滴答答留着精液的性器缩了缩,什么都射不出来。
见他没那么难受了,谢铋双手掐住他的腰,却被陈扉然一把抱住,在他唇瓣上落下湿漉漉的亲吻——
“谢哥……谢哥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谢——呃——谢铋——我操你大爷——”
“啊啊啊————谢哥我错了我错了————”
谢铋像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摩擦过前列腺再撞开结肠口,抽出时几乎带出一截媚红的肠肉,搅了搅绞又被尽数塞入,肠道内的温度烫的吓人。
陈扉然靠着浴缸,双腿早已无力垂下,他在谢铋身下挣扎哭喊,却换不来对方的一丁点怜爱,反倒是以更快更剧烈更凶猛的抽插撞击来回应他。
“谢哥……停下——停一下————”肠道内壁似乎被肏肿了,那处靠近膀胱的一点升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酸麻酥痒,随后以那一点为中心扩散——
身前射不出精液的小孔内壁抽了抽——
陈扉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瞪大双眼,急切地拍打这谢铋的肩膀。
“谢……谢哥——要尿出来了……”
“谢哥你放开我……谢哥——”
“谢哥——啊啊啊啊啊——————”
淡黄色滚烫的水流冲出尿道口,浇在谢铋腹部,又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落在陈扉然自己痉挛的小腹。
泪水不断从他哭的发红的眼尾滚落,谢铋咬着他被吸的微肿的唇瓣,又连续抽插上百次,才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
“……”
陈扉然长了张嘴,叫都叫不出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沉浸在这难以承受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他扬起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嗓音还带着哭腔:“走开……”
谢铋抱着他亲吻,又换了水,帮他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才从他身上下来,不知道在那里摸出一套灌肠工具。
趁着后穴还湿哒哒地滴着精液和肠液,谢铋很快将软管塞入陈扉然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肠道。
“上次答应过帮你的。”
被操弄的嘟起的穴口紧含着软管,浴缸太小,谢铋一把捞起他,阔步走向洗手台。
陈扉然后背贴着冰凉光滑的镜面,手臂垂落在黑色大理石瓷砖表面,双腿屈起向两边敞开,软管与穴口交缠的褶皱处溢出些白浊。
他胸口轻微起伏着,面颊两侧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睫被浴室氤氲的水汽熏的乌黑湿润,黑亮的眼瞳似乎还未聚焦,恍惚地任由谢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1200毫升温水缓缓注入,充血的穴肉抽动着抵御让它感到不适的液体,些许精液和肠液被挤出,又被谢铋一根手指勾了进去——
“含住了。”
浓密的眼睫轻颤,陈扉然抬起眼皮,余光瞥见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才清醒几分。
“谢铋你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地尝试合拢腿,却被谢铋一手制止。腹部鼓胀感愈发明显,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排泄欲望,小腹一抽一抽地疼痛。
谢铋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亲吻,“忍一忍。”
冷汗从他额角滑落,陈扉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蹙起眉头,“拿出来……好疼……”
直到袋子里的温水全部用尽,谢铋才抽出软管,立马拿出一个肛塞塞了进去。
“谢哥……拿出来……”
“好撑……”
“十分钟,小然。”谢铋放下他的腿,俯身对着他萎靡性器顶端的小孔舔了舔——
“唔————”
陈扉然全身一震,垂在谢铋身侧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成一团。凸起的小腹收缩,大腿根部抽搐蠕动,即便是塞了肛塞,边缘也挤出了些许微微发白的浊液。
干净秀气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杵在谢铋淡粉的唇间,陈扉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撑着身体往上顶——
谢铋勾唇,小口分泌的腺液弄花了他的嘴角,他张开嘴,温热口腔包裹住柱体,舌头顺着微微凸起的青筋滑动,左手垫在睾丸下方,手掌轻轻摩擦着。
“嗯——谢哥……”
小腹尖锐的胀痛与性器绵长的快感猝然碰撞,陈扉然仰起头,晶莹泪珠一串串地从通红的眼尾滚落,落到极力凹起的锁骨沟里。
后背不断撞击着冰凉的镜面,圆滚滚的腹部前后收缩,下巴扬起又低垂,锁骨窝汇聚的咸涩在震荡间溢出,淌过汗湿的胸口,性感的小腹,落在谢铋握着他两个睾丸的指尖。
“呃————”
谢铋顿了顿,埋头一个深喉,陈扉然颤抖着射了出来。他咽下口中味道清淡的精液,嘴唇往上舔舐着被咸涩包裹的睾丸,顺着那条泪痕吮吸,一路往上,最后一片头吮住左边胸口深红挺立的乳尖,对着那颗小粒撕咬。
掌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混合着咽在喉间的呜咽,直到乳粒是之前的两倍大,红肿发亮到几乎破皮,他才用手抚摸着陈扉然哭肿的眼睛。
“小然,舒服吗?”声音很轻,谢铋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
“拔……出来……”陈扉然哽咽着,眼神空洞,鼻尖泛起密密麻麻的小汗滴。
谢铋孩子把尿似地抱着他走向马桶,在用力按压他腹部的同时抽出肛塞——
“呃啊啊啊啊啊——————”
混着谢铋射入精液的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陈扉然在他掌下哭诉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整具身体都泛着红,带着哭腔的哀求交织着唇齿间灼热的喘息:“……别看……脏……”
“不脏。”谢铋拥着他,轻拍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待液体完全排尽后,谢铋重新将他抱回原位,分开他的双腿,细细打量着还哆嗦着滴着水的穴口。
褶皱处夹着透明清亮的水液,后穴像张嘟起的小嘴,被粗长性器操弄地媚红软烂,正随着主人的抽泣耸动。
谢铋低下头,舌尖覆盖上褶皱处,在穴外围轻舔,揽下表面残留的水珠——
“不……不要,谢哥,脏……”陈扉然双腿大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他喘息着往下看,谢铋蓬松茂密,尚未打理的发丝搭在他眉眼处,琥珀色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珠被冷白的眼皮包裹,漆黑的睫毛低垂,随着眨眼频率颤动。
精致立体的鼻尖似有似无扫过他再次勃起的性器,总是喜欢和他接吻,啃咬他嘴唇和身体的唇瓣微张,伸出一截舌头在他后穴处上下舔弄。
陈扉然脑袋忽然就炸了,爆破似的快感猛的蹿入四肢百骸,他皱起眉,眼泪止不住地流淌,铺天盖地的酸麻舒爽鞭炮一般钻进他身体每一处皮肤,每一滴血液,然后噼里啪啦炸响——
“呃——谢哥……”
“谢——啊啊啊————————”全身上下的肌肉不正常地剧烈抖动,他骤然夹紧谢铋的头,双手按着他的后脑,濒死般仰起头——
性器轰然爆发,颜色浅淡的白浊喷了谢铋满脸,紧闭的后穴绞紧,而后突然吐出大滩粘液,淋湿了谢铋的嘴角和下半张脸。
谢铋被水汽氤氲的漆黑纤长的睫毛星星点点沾着些白斑,溅射上的精液顺着冷白的侧脸流下。
眼前突然爆开一片白花,周遭一切变得雾蒙蒙,谢铋还在前后耸动的头出现虚影,支起的两条腿无力垂落,陈扉然大口喘息着。
“谢哥,”
后穴还在高潮余韵中绞紧抽搐,烫的吓人的舌尖破开小口,舌头向上翘起摩擦舔舐着满是褶皱的红肿内壁——
“呃————”
舌头模拟性器在穴道来回抽插,唾液混着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张开的小口沾染的一塌糊涂。高潮后还在收缩回味的肠肉敏感至极,再次被侵入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抽抽搭搭,欲拒还迎地抵抗着。
陈扉然用尽所有力气曲起腿,夹住了谢铋的脑袋以作阻止,软物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却更加猛烈了——
“啊————”后穴像是发大水一般,粘稠清液一股股喷出,陈扉然突然弓起背,抱住了谢铋的头。
身下黑色大理石上覆盖了大滩粘液,由着边缘牵线似的滴落,临近地面时才如透彻的珍珠串般滴滴答答——
“谢哥……谢铋……”大腿根部沾着晶莹水渍,整具身体在极度高潮余韵中细细颤抖,凌乱穴口边缘牵着丝线。
他抽噎着,双手捧着谢铋的脸,在他脸上由下自上落下细密的吻。待吻上谢铋闭合的眼睫时,陈扉然伸出舌头,舔舐掉其上早已干涸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