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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泊(1 / 1)

“我爱上其他人了。”

“……谁?剧组里的?”

“嗯总之是有这么一个人,我平常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但我可以和她朝夕相处,而且我想尽快和她表白。”

“下周二吧,那天没行程。”

“咔咔咔!”

导演不满意地停掉拍摄,镜头里的男演员秋池在对手戏女演员的注视下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对不起导演,今天我状态不好,休息一会儿可以吗?”女演员李夜雨替秋池解围也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导演听了她的话脸上怒气消下许多:“那就休息十分钟。”

秋池用掌心遮着眼睛去了无人的角落里,怪不得没什么人气的自己还能接到男二号,原来是刚拿了国际大奖的前妻答应以自己客串的条件换他饰演重要角色。他刚刚点开手机,经纪人发了条消息说明这个情况。原来她早就知道。

耳边熟悉的脚步声预示自己要躲掉的那个人跟过来了。五年前,两个刚出道的新人合作拍了一部文艺片,因戏生情冲动之下就跑去了民政局,演技突出的李夜雨在电影播出之后人气大涨,反观自己却无人问津。

“现在连和我拍吻戏都做不到了?”

秋池撇过头,准备无视前妻的讽刺离开这里。李夜雨挡住了他的去路,穿着高跟鞋的李夜雨和秋池身高差不多,秋池被她逼得贴着墙壁动弹不得。

“她会吃醋吗?”

“谁?”

李夜雨贴着他唇角笑起来:“当初你和我离婚的理由啊。”

“她……我们分手了,我不需要她了。”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

李夜雨吻住他的嘴唇,追逐与逃跑的戏码上演在唇齿之间,对李夜雨想念已久的秋池逐渐放弃了抵抗沉迷在亲吻中,在李夜雨撤出时竟然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晚上来我房间。”这样说着,李夜雨将房卡放在了他的手心。

“咚咚咚。”

虽然给了房卡,但还是敲门了。

秋池在李夜雨开门的那一瞬间正在低头整理自己衬衫的下摆,错过了李夜雨脸上的表情。

李夜雨指了指自己的蓝牙耳机说:“经纪人的电话,在沙发上等我一会儿。”

偏僻县城的旅店比较简陋,房间格局基本一致,玄关一侧是卫生间,用屏风分出了内外两间房,再加上一个外扩小阳台,沙发茶几电视柜几乎占满了狭小的外间,里间也只有一张大床。

秋池坐在单人沙发上捧着水杯一口一口地抿水,圆眼睛随着阳台上李夜雨的举动转来转去,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佯装低头看茶几上的杂志。

李夜雨和经纪人因为她在采访里引起争议的回答在吵架,其实是经纪人单方面在说,李夜雨只是在附和他,对他的建议都没有反驳,下次依然我行我素。采访连句真话都说不了,又何必来找她当嘉宾。

“好的拜拜。”

谈话终于告一段落,她从外阳台走进室内,对秋池抱歉地笑了。

秋池要站起来让座被李夜雨按住了,她自己坐在了那本杂志上。

“吃晚饭了吗,我这里有速冻饺子,嗯,还有几块蛋糕。”

“不用了我吃过了。”

李夜雨凑近他的脸庞,又退了回去。

“还没卸妆?”

秋池默默地抓了下自己的衣服,垂着头答道:“没来得及,我担心……时间太晚。”

“要喝酒吗?”

“不,不用了。”

李夜雨问:“饭也不吃,酒也不喝,那你来干什么?”

“我……”秋池词穷,不是她让他来得吗,他以为她是约自己上床。

秋池试探地问:“那我……离开?”

李夜雨盯着他笑了。

穷途末路的秋池真的起身要走出房间,没有听见李夜雨一星半点的挽留,想到或许以后自己都没资格见她了心理有些绝望。走到玄关握着门把手道:“你别玩我了好不好,明明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又何必捉弄我。”

他舍不得离开这里,最后还是松开了门把手,顺着木门滑坐到了地上,抹掉了同样滑下来的泪水。

茶几和沙发斜对着玄关,李夜雨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她反问道:“你觉得我在捉弄你?那你当时说离婚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出你在捉弄我?婚内出轨竟然还理直气壮地催我离婚。”

“……我只是那个时候很喜欢她。”

李夜雨怒极反笑道:“她?她什么样子?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吗?”

秋池挠了挠脖子。蓝灰色的毛衣左肩膀上印着一片雪花,他今天眷与金锐完全不同,身上衣裙颜色鲜艳,颈间戴着绿松石珠串,一张圆脸,笑意盈盈,她挥了挥手让仆人下去了。

温妟与金玙走上前拜道:“叔父,叔母。”

章眷趁二人不注意抽走了金锐手中的竹册后说:“起来吧,起来吧。”

金锐对此习以为常,将注意力转到金玙身上。

“我和你父亲商议过了,你婚假休完去地方做个县令长吧,磨练个几年再调你回长安。”

金玙双臂弯在胸前向叔叔行礼道:“多谢叔父替侄子筹谋。”

温妟与金玙分坐在两侧席上,她正掩着唇与章眷聊天,未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内容,金锐见他望着温妟,摸着自己的胡须说:“明日温妟回门,你同你岳父说明白,这几年他可要见不到他的女儿了。”

金玙惊讶地望着叔叔,双臂都没来得及放下去便问:“她也随我去地方任职?”

金锐开怀一笑,道:“去吧去吧,我怎么舍得侄子刚成婚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呢。”

金玙再次朝叔叔一拜。自他八岁时父亲与生母和离后,叔叔叔母就把他接过来养在膝下,养育之恩实在无以为报,如今又为他前途仔细思虑,他欠叔叔的太多了。

“好了,我还有些公事就不陪你们了。妙青,温妟,我可等着我的长孙了。”

章眷起身替他整理了一番衣袖,看着他出了院子,眉眼弯弯地笑着对温妟解释:“他一贯如此,你别介意。”

“在家时父亲便叮嘱我叔叔是大楚的重臣,身居要职,叔叔公务繁忙,我更不会介意这点小事。只不过若是有事,我可要来劳烦叔母了。”

“那是自然,妙青从小长在我身边,如今你们成了婚,我们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章眷因有邀约未久留他们,等二人起身告辞离开时,章眷叫住了金玙。

“温妟你先去吧,我有些话要同他说。”

“好。”

章眷望着温妟背影对侄子叮嘱道:“你两年纪还小,先不着急要孩子,晚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

金玙点点头,叔叔和叔母眷与金锐完全不同,身上衣裙颜色鲜艳,颈间戴着绿松石珠串,一张圆脸,笑意盈盈,她挥了挥手让仆人下去了。

温妟与金玙走上前拜道:“叔父,叔母。”

章眷趁二人不注意抽走了金锐手中的竹册后说:“起来吧,起来吧。”

金锐对此习以为常,将注意力转到金玙身上。

“我和你父亲商议过了,你婚假休完去地方做个县长吧,磨练个几年再调你回长安。”

金玙双臂弯在胸前向叔叔行礼道:“多谢叔父替侄子筹谋。”

温妟与金玙分坐在两侧席上,她正掩着唇与章眷聊天,未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内容,金锐见他望着温妟,摸着自己的胡须说:“明日温妟回门,你同你岳父说明白,这几年他可要见不到他的女儿了。”

金玙惊讶地望着叔叔,双臂都没来得及放下去便问:“她也随我去地方任职?”

金锐开怀一笑,道:“去吧去吧,我怎么舍得侄子刚成婚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呢。”

金玙再次朝叔叔一拜。自他八岁时父亲与生母和离后,叔叔叔母就把他接过来养在膝下,养育之恩实在无以为报,如今又为他前途仔细思虑,他欠叔叔的太多了。

“好了,我还有些公事就不陪你们了。妙青,温妟,我可等着我的长孙了。”

章眷起身替他整理了一番衣袖,看着他出了院子,眉眼弯弯地笑着对温妟解释:“他一贯如此,你别介意。”

“在家时父亲便叮嘱我叔叔是大楚的重臣,身居要职,叔叔公务繁忙,我更不会介意这点小事。只不过若是有事,我可要来劳烦叔母了。”

“那是自然,妙青从小长在我身边,如今你们成了婚,我们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章眷因有邀约未久留他们,等二人起身告辞离开时,章眷叫住了金玙。

“温妟你先去吧,我有些话要同他说。”

“好。”

章眷望着温妟背影对侄子叮嘱道:“你两年纪还小,先不着急要孩子,晚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

金玙点点头,叔叔和叔母眷面朝草叶纹铜镜摘掉身上的珠串,她养了妙青这么久,心里舍不得,问:“在长安谋个差使不行吗,沛儿已经嫁到了荆州,妙青就在咱们身边又如何?”

金锐手里拿着木梳轻轻地滑过章眷的头发,若不仔细是瞧不见她的白发的。

“沛儿与妙青不同,沛儿嫁的是荆州的氏族,无论我出了什么事,她的夫家总能护她。而妙青,逃不掉就必须自己去承受,这几年让他去外面玩玩,别拘着他。”

章眷望着镜中的金锐,他变了许多,新婚时他还是位笑意永远挂在脸上的翩翩佳公子,如今笑容却难得一见。从春风到寒冬用了二十年,她看着他初入仕途,一步步位高权重,金家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看着无限风光,可登极六年的少年皇帝不知有多恨他的这位丞相老师,王权旁落,天子的雄心壮志都必须搁置。

“留不了长安,离着近一些也好。”

“不远,是棠邑,隶属山阳郡。”

章眷转过身,接过木梳,问道:“是鲁君观鱼的那个棠邑?那里应该不错,我记得素王的三个弟子都是棠邑人,民风淳朴,风景秀丽,君选的这个地方的确适合我们妙青。”

二月二十七

今日是新妇回门的日子,温府离家很近,加之温妟又是回父亲家,镇定从容地睡到了辰初。反观金玙就有些慌乱了,温妟还是睡梦之时,他便起来穿衣裳了。他曾见过温父,不苟言笑,不知在家里是什么样子。

温妟曾祖父曾任三公之一御史大夫,自他之后族中入朝做官之人甚多,加上她的曾祖父清流雅望门生众多,温氏遂成了山阳郡的名门士族。温妟的父亲温容此时任廷尉史,掌决狱、治狱。

车轮滚滚,最终停在了温府。温府占地很大,为三进三出的院落,有仓楼,鸡埘,菜畦,起居处的内院三侧均为庑殿顶的三层楼房。

金玙随着温妟默默跨过门槛,心想这相当于三个他家了。

还未走到正厅,就有一仆人疾走过来报信。金玙落后温妟一段距离,未听清仆人在说什么。温妟让传话的仆人走了,转而对金玙道:“父亲被上司叫走了,说日暮就回,让我们等等他。”

金玙点了点头,反正府中也无事做。家里的仆役都在为他去地方任职做准备,回去反而添麻烦。

当天边一片彩霞时,温容到家了,换过常服就来正厅见新人了。

“大人回来得正好,晡食刚做好。”

他的食案上摆盛有清酒的二升漆卮与酸菜,中间放了可以加温酱汁的小火炉,右方则是温容心心念念的蒸鸭肉。这道菜还得他女儿来做才是正宗的味道。

温妟同金玙向温容拜伏在地正式行礼后就离开了,她还有事要做,种的花花草草和蔬菜还没好好看看呢。温容也知道自家女儿一日一食的习惯便放过了她,独留金玙如坐针毡。

一人一席一食案,外舅与女婿沉默无语。

温容与温妟长相上无任何相似之处,他正如金玙印象中的一样,一本正经,甚至眉宇带有厉色,这大抵与他职业有些关系。齐鲁出高人,他比金玙高出半尺。

待吃过饭后,仆人们撤走了食具,温容才问道:“这肉你吃着怎么样?”

“极好,之前从未尝过如此新鲜的味道。”

温容听后,才有些笑颜。

“妟儿在此道颇为精通,但不常做,我舍不得她在东厨太久,尘气太重。温家在她这辈,只有她一个女孩,又从小在她祖母膝下,宠得太过。平日里放肆些,女婿你要多担待了。”

金玙正色道:“玙定不负父亲所托。”

“那便好,丞相已私下同我说了你去地方上任的事,棠邑离巨野相近,有空的话让妟儿回家看看,她几个兄弟都挺想她的。”

金玙将外舅要求一一应下,温容也不再多说,直接让他回房了。

这一夜自然休在了温府。

金玙在床上想了又想,终于开口道:“昨日的无心之话,望夫人不要记在心上,玙从未有过要改变你的想法。”

两人背对着背,谁也看不见谁。温妟在黑夜里蹙眉,后又舒展开,金玙旧话重提,她就好好问问他。

“其实我并不在意,若我们不符合彼此心意,和离就是。”温妟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黑发,一圈一圈地绕在食指,平淡说道。

金玙霍然坐起,心中又惊又怒,很快化为了苦涩。温氏的确不在乎和离这种事,温妟只要回了家,好夫婿多得是,就算不嫁,又有什么关系。

温妟听到动静转身看他,哑然失笑,“君如此迫不及待与我和离吗?可是有喜欢的人?”

“……并没有。”金玙默默无声得躺了回去,这次与温妟面对面,借着洒进来的月光将她看了又看,即使她在他身边,他依然在想念她,他既没有拥有也没有失去的桃花。

“难道夫君不喜欢妾吗?”

“……”她怎么如此直白。

温妟趴在了他身上,锲而不舍地问:“夫君真的不喜欢妾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金玙饱满的胸部,指尖似漫不经心地轻点着,时不时地划过他的乳粒,从未有过如此新奇体验的红豆霎时挺了起来。金玙绷紧了身体,一呼一吸之间胸前起起伏伏。她将金玙松垮的衣领敞开,竟没有预料中的拒绝。

“君知道我要做什么,怎么不躲了?”

事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金玙大概想到这次拒绝了温妟,以后怕是要清汤寡水地过一辈子了。他已经领教过温妟凶悍的力气,没必要反抗她徒惹二人生分,以后再徐徐图之。

“夫人,随意就好。”

温妟听后如小鸟般欢快地啜吻了他的锁骨几下,她这样开心,金玙也不好饶扰了她的兴致,但他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腕想要说些什么。

“要不然回家再……”

温妟抬起头,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身体上,金玙看着温妟疑惑的目光偏过了头,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这儿也是我们的家。”

金玙的眼睛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眼睛都亮了。温妟翘起唇角,真好哄啊。即使如此,金玙仍然没有放轻松,还没有做什么,他的心脏就扑通扑通跳得很快。附带着全身都紧张起来,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放松放松。”温妟吻着他的胸膛,泛着凉意的手指沿耸起的肩峰滑到他的手腕,十指相扣,问:“妙青,是你的字吗?真好听。”

金玙渐渐放开自己过于焦虑的牙齿,一直咬着牙,下巴都有点僵硬了。

“……是叔叔起的字,选的是《荀子》里那句,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倘若真的青于蓝了,金氏怕是要走到头了。

因用的同一种香料沐浴,两人身上是相同的味道,温妟轻嗅着,鼻尖蹭了蹭他浅色的乳晕,齿尖碾过敏锐的乳头。金玙登时汗毛直立,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温妟,他喉结微动,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床顶上的承尘。

无法描述的快感姗姗来迟,脱口而出的呻吟后,金玙立刻闭上了嘴。坏心眼的温妟只照顾到了右胸部便要向下挪动位置,身下人却用屈起的腿碰了碰她的左膝,示意她不要厚此薄彼。温妟抬眼瞧他,不敢直视她的金玙脸上浮现了红晕。

温妟如他所愿。她拉着金玙的手覆盖在那上面晃了晃,柔软且驯服的姿态令温妟疑惑,他没有必要如此讨好她。她嫁人是因到了律令规定的年纪,他娶她是因她是温家的人,各取所需的婚姻得过且过。

温妟将这粒红豆交给了他自己,道:“君像我方才那样,对,慢一点。”金玙内心的羞耻接连不断地冒出来,又被他压下去,他从未如此做过,尚且不知这儿的乐趣。

而温妟的指腹在正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与她的想象不同,如同丝绸的触感让她流连忘返。她的唇印在了金玙的小腹,腿侧,温热一触即离。金玙终于肯去看他身上的温妟,她挽在脑后的发髻不甚听话,有几丝黑发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微微直起上身伸手将它们拨在温妟耳后。

两人目光交汇,不点而红的唇再次吸引了温妟,她想尝尝这儿的滋味,她吻了上去。还未开始,金玙就不战而降。

温妟退了出来,对金玙笑道:“君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金玙摇了摇头,捧着她的脸吻过去。温妟趁金玙专注之时,灵巧地握住了他略涨的阴茎,金玙不自觉地往后撤。梦寐以求的人在给自己纾解欲望,就算她什么都不做,自己恐怕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更何况温妟动作轻缓,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个部位都照顾得体,他脑里的浪花不断翻涌汇聚,直到下身射出少许液体。

“唔……”金玙的喘息消失在二人相吻的声音里,正是精神恍惚之际,听到温妟问这算不算相夫。

金玙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怎么能算相夫呢。

“夫君这里的手感应该也是极好。”

金玙有些迷迷糊糊,她说的是哪里?

温妟将他翻了个身,彻底脱光了他的衣服,他像一块在地底埋藏了经年的黑宝石终于被她挖了出来。指尖沿着颈椎到达尾骨,引起金玙一阵轻颤。臀部上肌肤的触感比之腿侧有过之而无不及,滑腻且富有力量。加上精瘦腰部的衬托,更显得此处健壮了。

温妟满足眼福后懊恼家里的东西不够充分,趁着金玙看不见化出了一根长羽。羽毛连接着她的感官,羽毛的感受即是她的感受。将羽根弄得圆润些,慢慢伸进了他的穴口。内里的软肉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舒服地包裹住了那支羽毛。羽毛又轻又痒,只有中间的羽杆有些力度。右轻揉左慢压,第一次要慢慢来。

从温妟的角度就能看到金玙红透了的耳朵,她低下头安慰似的亲了亲。温和与顺从在这种事上是难得可贵的品质,若她是金玙,她绝对不会同意有人这样对待自己。

“嗯……”

金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下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摇来摇去,总也没个痛快,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羽毛随着温妟的动作轻点了不知何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刹那间从下身一直传到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呼吸。

他呢喃道:“夫人,夫人”他迫切想知道此时的温妟是否同他一样深陷情欲,而这样的温妟会不会有半点喜欢他。

温妟环着他的腰,唇在他臂上留下了几处印记感谢他的配合。春天万物复苏,她生在世间无法避免受到繁衍本能的约束,下一次麻烦金玙应该是明年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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