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奇一米八几的高壮男人，听了程玉泓的话之后，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了：“为什么？地球居里明明没有地下室，你怎么逃出来的？”

程玉泓：“你猜啊！”

郑奇后退了一步，程玉泓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感到窒息：“我不知道……”

程玉泓：“好了，说吧，谁让你这么干的？”

郑奇带着几分希冀问：“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程玉泓轻笑了下：“你说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儿，给你三分钟，不说的话，我会让你尝一遍酷刑再死。”

被抓住，自己是活不成了，意识到这个问题，郑奇肩膀垮下来：“我说。”

程玉泓和覃昊衍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郑奇。

郑奇缓缓开口：“是黑鲨的人让我这么干的，我本来就是黑鲨的人，地球恢复联系之后，我也跟黑鲨的人取得了联系，我本来是想安心生活的，但是起了贪念就很难克制了，最后我答应干掉你，拿五千万的回报，到时候再在黑鲨的帮助下掌控地球。”

“你还真是贪心。”程玉泓伸手拍到郑奇的肩膀上，“既然是黑鲨的人，那你应该知道很多黑鲨的事。”

郑奇眼神恭顺下来：“我从二十岁开始就加入了黑鲨，知道许多事情。”

“今天就审问到这里吧，以后想知道什么再问他。”程玉泓拉着覃昊衍离开了军区，去了程传雄和华唐居住的院子。

程玉泓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把自己活着的消息透露出现，所以暂时保密。

……

华唐来到院子里：“吃饭吧。”

程传雄望着天空发呆，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吃。”儿子没了，儿媳妇没了，孙子没了，他哪里吃得下饭？

华唐低头看着程传雄：“你不吃饭，身体垮了怎么办？”

“几顿不吃没什么。”程传雄摆摆手，“我实在吃不下，你吃吧。”

华唐安静了下来，坐到旁边，跟程传雄一起看天空的星星。

程宗阳来到院子里：“爷爷，华唐爷爷。”

程传雄不想说话，华唐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程宗阳看了看天上，“你们在看什么？”

华唐给程宗阳使眼色：“你爷爷心情不好，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去你的住处吧。”

程宗阳摇摇头：“我听说你们还没有吃饭，一起吃点儿。”

程传雄不满道：“你是不是没心没肺，玉泓没了，你还有心情吃。”

程宗阳觉得委屈：“爷爷，我也伤心，我也忙了一天了，难道伤心就什么都不干了，玉泓留下这么大一个摊子，难道就这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