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记得她,这是那个把星核放入你体内的女人。
她突然在列车上投影,是想做什么?
2你没有忘记,在这个世界睁眼的地吃下你拉出来的屎,成熟或青涩的肠胃容纳本应丢弃的肮脏物体——
就像现在,神秘的美丽女人表面上波澜不惊,而她平坦的腹部却静悄悄地消化着粪便,你情不自禁地摸向她的胃部,柔韧的肌肉反馈回来结实的触感,你知道,隔着薄薄的人体组织,里面就是她被侵犯的证据。
10她走得很急,似乎不想被当面见到,银狼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却在你朝她们说再见时又泄了一波,锁骨上的字赫然是10。
敏感到这种地步,你对她有了点兴趣。
11现在,卡芙卡的投影正对着列车组的人讲话,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些许牛乳般的细嫩皮肤。
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老杨和姬子与她交锋。
12由于星核的存在,又或者是你受到某个神明的眷顾,字句从你口中吐出时,会让听者完全遵从。
甚至于变成某个规则一样的存在。
13所以现在,三月七坐在丹恒脸上,而她正喝下你随意排泄的尿液,也很正常,对吧?
14卡芙卡眼神有些炽热地看过来,她手指隐晦划过大腿内侧的位置,你知道,她现在极度渴望能取代三月七的位置。
你勾起嘴角,把三月七的裙子撩开,软弹臀尖上两个数字正对着卡芙卡:
05,39。
15卡芙卡呛了一下姬子,她忍耐着,朝你走过来,俯下身用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道:
“方舟之行,请务必抓住我哦~”
说着,转身朝你撅起屁股,噗啾噗啾地拉了好大一坨屎,堆在黑丝里面,她双目湿润地看向你:“循环了一百多次呢,每一次都很美味?”
话音刚落,影像便消失了。
16你看见姬子担忧的眼神,她甚至开口承诺她也可以让你的粪便在她消化道里面来回循环,只要你不轻易相信星核猎手。
17恭喜姬子女士达成“循环疲劳”——同一份粪便拉出后吃下,重复200次。
18在方舟上寻找卡芙卡时,每一个关键节点她都会留下些什么。
比如崭新的乳环,穿到骚水浸透的内裤,最新款春药,还有她拉屎高潮的艳照集。
19最后与她战斗时,她把你的战友都伤成重度战损,唯有你是满血。
你的队友,贝洛伯格来的希尔已经被削成非常精炼的形状——可爱但是无用的人彘。
这个世界只有死亡与存活,一旦脱离战斗,就会马上复原,但是会无线循环——直到你胜利。
娜塔莎脖子那儿开了个大口子,重度失血让她昏迷不醒,被卡芙卡恶趣味地母猪状——撅着屁股挺奶子,昂首竖鼻吐舌头。
闭不上的眼睛就像在翻白眼一样可爱。
双手甚至还在比耶。
你很欣赏这个造型,娜塔莎稳重缜密,如此一来的淫乱反差让你性欲高涨,恨不得让她立刻高潮一万次。
20哦,当然,你不会忘记艾丝妲——略有些腹黑的大小姐,性格可爱活泼,手腕灵活。
她坐在,准确的说是串在自己的武器上,因为疼痛和失血而痉挛抽搐,手指挛缩成鸡爪样,从下向上贯穿的粗长棍状物把她的粪便从口腔里捅出来,粘在白粉色的短裙上往下滑落。
你决定下次让阿兰亲手捅串她,那个呆呆的少年,想必会不舍伤害艾丝妲,然而能让她痉挛高潮痴态毕露,也似乎挺有诱惑力。
21你拎着棒球棍走向卡芙卡,她的血量只剩三成,韧性削没了,扶着胳膊喘息。
带电的棒球棍坚硬粗大,你按着她的肩膀,她抬头看你,随即便猝不及防地被狠狠抽打了汁水四溅的逼!
22你用尽了全力,站在一步开外欣赏她失神的难得表情。
卡芙卡踉跄着走了两步,似乎脑子都被打坏了,根本站不稳,漂亮的腿哆嗦着跪下,而后粗重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骚黄的尿,不知道憋了多久,就等你来玩弄的膀胱失控失禁,尿了整整五分钟。
23她的血线还剩1%。
你用棒球棍捅着她的屁眼,但没有插进去。
前面的逼不停喷水,一股一股正无限高潮。
她腿根的数字10秒就加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棍子打坏了神经脊髓,总之,这个强大的,美丽的女人,真的变成了无尽高潮的奴隶。
24战斗结束。
即使是血条瞬间回满,一切恢复正常,她们的记忆却还在。
25你知道,这些假装若无其事的战友们,其实都还在回味刚刚被性虐的过程。
26符玄把你们带到了关押审讯卡芙卡的地方,娇小的粉色少女是曾曾祖母的年纪,然而她得知卡芙卡真实目的时,却震惊无比。
匆匆找景元汇报的她无暇顾及你们,只留下捆住的卡芙卡。
27她有些狼狈,你看看她的衣服,问道:“他们怎么对你了。”
卡芙卡:“要让我失去力量,必须让我的身体受损。”
“精神和物理的高强度拷打,就是这样。”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道:“那早知道我下手重些了?”
她猛然看向你。
你有些坏心眼地笑。
没错,还有人能让她屈服的话,也只有你了。
“毕竟知母莫若女呢……”你把她衣服扯开,揪着两颗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把她扯得一个踉跄,而后用手心轻轻掌掴她素洁的美艳脸庞,“你说对不对,妈妈?”
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梦到这里,你醒了。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塞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流着浓鼻涕的痴女妈妈呢。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嫩的阴户,把玩把玩肥硕的阴蒂,或者确认一下阴道里面塞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欲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子宫当便器了,才会短暂取出,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刃吸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干净,他又吸了几回,舔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问道:“这是哪?”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点。”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进来了。
“姬子?”你疑惑。
“她知道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道,顺手脱了衬衫,露出性感的丝绸内衣。
姬子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头的温度,发现不那么高后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物。”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对戒指。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戴在任何一个实体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子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你已经把从戒戴在了她的“精神”概念上。
姬子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姬子没有回答。
你又问了一遍。
她开口道:“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精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身上用。”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子已经死了?”
“是的。”她回答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子全部记忆的活着的尸体。”姬子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胸膛还在起伏,心跳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弄的没有意识的躯壳。
真可爱啊……你咽了口口水,心情开始激荡起波澜。
毁灭美好事物的感觉,如此美妙,你浑身火热,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做些什么。
“嗯……”卡芙卡双手按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软的力道,把你从狂热的漩涡里点醒。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吸频率如此之高,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你抬眼再看向姬子时,仍旧感受到一种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感受不到的激动。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出反应,“姬子”的时间只在你身上流淌。
你用牙签插在她的眼球上,摆成斗鸡眼,上下翻的眼,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眼型,然后把牙签拔出来拍照。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眼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配了个可爱表情包:“姬子阿姨的尸体好好玩!”
对面一直显示输入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子的事情和照片,说道:“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身体吧,也算姬子最后的价值了。”
瓦尔特先生也很宠爱你呢。
仙舟连环强奸杀人犯??心知肚明包庇将军
最近仙舟人心惶惶,不仅是那星核作乱,更是有不少人,狐族,持明族莫名失踪,几天后又在偏僻角落里发现不完整的尸块。
就连云骑军将军的徒弟,那个名为彦卿的小少年都没有躲过。
一开始是卖剑店铺的老板发现联系不上了,辗转联络上了景元,这才发现人失踪了。
你理所当然地收到了景元的短信。
他拜托你去查明此事,并且提到了之前的一系列绑架案,失踪的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人,让你自己也要当心。
“若是有了线索,或者遇到危险,都直接告诉我。”他嘱咐道,其实能看出有些焦急。
好吧,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数日前,罗浮有许多洞天,你在某个被打碎的花瓶里面捡到了一枚戒指,戒指藏着一处风景秀美的秘境,又能凭心意变换,真是适合藏人的妙处。
仙舟上有趣的种族太多,美人也多,你拜托了地衡司的司舵,让他延时上报失踪。
有些人甚至是失踪一个月才上报,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了。
第一个失踪的人,是驭空的女儿。
她长得颇有英气,年纪轻轻天资卓绝,还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娘。
你早就知道她们二人间的矛盾,也帮忙调解过,因此得到了信任——晴霓失踪的第一时刻,驭空就来拜托你帮忙联系了。
你收到信息的时候,晴霓正在听你讲述驭空和采翼的另一段故事。
她震惊地夹紧了你的手指,刺激到敏感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赶紧调整呼吸,把呻吟压下去。
你把手机给她,道:“自拍。”
晴霓按照你说的发了过去。
驭空很快回复:“玩得开心,谢谢对我女儿的照顾。”
附转账。
你没点开看,手指弯曲按住晴霓的敏感点:“想不想见见你亲娘?”
狐族少年被你一下子攻击得软了腰肢,她英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红云蒸雾,耳朵软趴趴地晃动出韵律,眼眸含泪对你点了点头。
你立刻拧断了她的脖子。
身体痉挛得激烈,小逼紧紧裹着手指吐水,尿液大便全部失禁,晴霓的头软软歪向身后,身体在最初的抽搐过后也软了下去。
你拍了视频,又发给驭空。
她立刻打了语音,被你掐断了。
她还得强装镇定,又给你发了一笔天文数字:“安置费,麻烦您处理她的尸体了……”
过了一段日子,你终于把彦卿藏了起来,鉴于他还是个孩子,你只是让他沉睡在柔软的秘密之地,没有动他。
他失踪超过三天,景元就坐不住了。
你露出了一些破绽,云骑军找到了你的指纹,而后在你喜欢的小吃摊蹲点,几个便衣出来悄无声息地把你带走了。
你没有反抗,因为你真的很想看看景元的反应。
他应该会生气吧?笑眯眯的眼睛会变得威严冷酷……
你被带到了神策府。
“其余人退下,我要单独审问她。”景元对旁人说道。
他的侍卫尚有些犹豫:“大人,此人极其危险……”
“退下。”景元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面无表情,属下也沉默地行了礼退去。
随着大门被沉沉关上,你的目光直白而无礼地看着他的脸与眼睛。
“将军大人请我来,所为何事?”你满口胡话,笑得狡猾而放肆,“我可是一届良民啊。”
景元深深叹了口气。
他走到你身后想为你解开手铐,然而你早就逃脱,正背着手拿手铐装样呢。
他默不作声地拿走了对你毫无用处的手铐,让你坐在主位上。
他坐在客位,祈盼地问你:“彦卿他……”
“嗯?彦卿怎了?”你故作不知。
他伸手,将你修长的手指握在掌心,这是一种信任亲近的姿态,也是他想交付什么的暗示。
“近来仙舟上出现了许多失踪案,多日后找到受害者时只剩下了一些残肢……彦卿近日也失踪了,我实在是担心他。”他拐弯抹角,就是不明说你已经是头号嫌疑人。
是想让你承认,好为你减罪?
亦或者他潜意识根本不想让你成为那个杀人狂?
你从他手心里离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外民,又如何能插手这种将军也头疼的事情呢?”
他微微弯起眼睛:“哪里的话,只要你能保证彦卿的安全,某必定重重答谢。”
“是吗?”
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那就请将军务必言出必行了。”
你给他的盔甲挖了两个洞,露出粉色的乳头,就像他盔甲上的装饰一样。
而后穿过乳头,挂上铃铛,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提醒旁人这是个骚货。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皮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景元靠近你时,身上带着一点书墨的暖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淫靡。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穴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你略有些讶异。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红彤彤的肠肉翻出来又被肏进去,穴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淫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潮脸上,眼睛朝顶翻去几乎只剩眼白,勃起的阴茎被迫射尿失禁,粗壮水柱喷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喷涌,完美契合你操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几根粗屎也从景元屁眼里头滑了出来,他跪趴在被淫水尿液打湿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皮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肉,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堂神策将军被奸淫到大便失禁了,色泽不太健康的粪便滑溜溜地从他屁眼里头滑到丰满的大腿根,又顺着边缘窝在木地板上,和他的外翻肠肉藕断丝连地牵着几根淫丝——
你还在欣赏呢,彦卿却是回复理智,一剑袭向你命门来!
不过三招,你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彦卿自然打不过你,他手脚发软,美目哀切,拼尽全力挣脱后爬向一旁安静无比的景元。
一边爬一边哭,狼狈极了。
“别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似的……”你失笑:“将军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不信你问。”
景元体力很好,估计只是在彦卿面前高潮失禁太过破廉耻,才没什么反应。
况且他嘴里还塞着东西,也说不出话来。
彦卿在他耳边喊着“将军”,像一只幼鸟殷殷呼唤它的母亲。
他伸手取下景元嘴上的布条,盼着景元能回应,可惜,景元甚至不敢张开嘴。
将军修长的身子又颤抖一下,噗嗤拉了一坨不怎么成型的粪便,摊在他雪白的翘屁股上,涩情极了。
景元闭上眼睛流泪,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政治或是战场,总是笑意吟吟地打点好一切;然而今天,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变得肮脏而脆弱,像个伎子一样被她人猛烈奸淫,甚至虚弱得管不住粪便……
哦,真是让你性欲勃发。
你想把他肏得只知道发情,像家畜一样随地尿尿脱粪,然后求你拉在他嘴里。
景元的尊严让他不会这么做,他沉默着,祈求地看着你。
你坏心眼地说道:“彦卿好像很想听你说话,不如张开嘴,好好说说?”
他嘴里是你刚刚新鲜灌进去的尿液,而你命令他不许咽下。
在他张开口的一瞬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滴落,映照出彦卿茫然震惊的脸——
“抱歉,彦卿,让你看到我的这一面了……”他低头,却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笑得像个刚被喂饱的倡伎,“是我求她这样做的,这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是的,没错,干到肠肉外翻浑身失控的情趣。
可怜小彦卿,年纪轻轻就被大人吓坏了呀,再过几年你才能玩他呢?
于是你开始期待起来。
师徒盖饭应该很不错吧!
1
你叩响了智库书房的门。
里面传来丹恒的脚步声,他把门打开,侧身让你进去,问道:“怎么了?”
“有点急事。”你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丹恒思索两秒,反应过来,脸上登时弥漫红晕,说道:“那你……先进来。”
“怎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丹恒老师就猜到了?”
他目光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耳朵红到透明,应着:“上次你同三月七说了这话,后面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2
“没想到丹恒老师观察力这么强,是一直在看着我么?”
你手压在他肩膀上,都没用力,他就跪了下去。
高度正好。
你踩着他肩膀,一用力,急速的尿液就冲刷过尿道,喷在他干净柔软的脸颊上;尿柱力道之大,甚至把皮肤都打得微微凹陷。
没有你的允许,他不敢闭上双眼,任由骚黄的尿水射进他黑白分明的眼瞳,又顺着脸庞流进衣物内层,把他贴身里衬都浸饱了尿液,贴着他柔嫩的皮肤,侵犯着私人领地。
“张嘴。”你命令道。
丹恒眼神放空地痴迷地注视着你,直到你第二次让他张嘴,他才反应过来。
“怎么,是被我的排泄物淋爽了?爽到话都听不清么……丹恒老师真是贱啊,让你张嘴就张嘴,急着喝我的尿?”
3
你喜欢羞辱一本正经的丹恒,他总是被说得难堪羞耻,又没法反驳。
你直接坐在他脸上撒尿,丹恒被迫仰头,绷紧雪白到透明的皮肤,喉结艰难地移动,吞下又多又急的尿水。
他脖子仰得几乎要折断,但你丝毫不担心。
持明族可没那么脆弱。
4
漫长的灌尿终于结束,你放下腿,丹恒便剧烈咳嗽起来——他第一次喝尿就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少呛进气管里都不敢动。
真乖啊。
5
看着这么乖巧的丹恒,你没忍住。
你让瓦尔特取来常用的恭桶——现在被你放在姬子房间里面了,她不再需要私人空间,于是她的卧室变成了你堆放各种杂物的地方,主要是各种跟你xp相关的东西。
原始无比的木桶内还有你昨天上厕所留下的粪便和尿液,泡了大半夜,变成了混沌状态。
关于恭桶之前的清洁,你特地让瓦尔特清洗的时候不要洗干净,留下了许多陈旧的屎垢。
6
丹恒到底是个乖的。
你让他吃下恭桶里的秽物,他虽然面色发白,却也答应了。
“这样美的景色,当然要邀请大家一起来看。”
你说出这句话时,他就像警觉的鸟一样一个激灵。
脊背绷紧,屁股夹起圆润的弧度,感觉下一秒就要逃走。
7
刃收到你的信息,很快赶来。
他身着紧身黑色背心,下边是黑色工装裤,两条健壮的胳膊露在外边,看着颇有特工感。
很帅,你忍不住使劲揉他的胸肌,刃没有躲避,反而靠过来亲吻你的额头。
你注意到他的视线略过了一旁的丹恒,而后明显更与你亲近了。
平日里惜字如金,今日却用低沉声息在你耳边絮絮低语,甚至皱着眉,微微失神地在你怀里呻吟——
“今日服了……三剂凉药,嗬呃、见着你便忍不住了,唔……”
你拧着他的乳头:“忍不住就不忍了。拉出来。”
8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他屁股后面炸开,粪水稀屎透过裤子喷在地上;更多固体挤在裤子里面出不来,瞬间鼓起一个大包顺着腿内侧往下掉。
丹恒别过脸去,似乎不想看,他盯着粪桶,手微微颤抖。
刃的喘息隐忍并涩情,拉出一股就紧缩一下胸肌,把头埋在你肩膀,低沉地呻吟。
9
你脱了他裤子卡在臀部下方,令刃分腿负手站稳,自己则站在一边欣赏他喷屎的美景。
稀烂富含水分的粪便从深红色的肛门口成股涌出,堆在裤裆里或是堆不下了直接喷在地上,肮脏的视觉冲击让你湿透了内裤——于是你让一旁沉默的瓦尔特过来给你舔下面。
老杨挺宠你的,他还会自己拿着模型练舔逼。
刃肩膀很宽,胸肌也是硕大,身材仿佛完美的古希腊雕塑,而他不得不站着在别人面前喷粪,有点像站岗的军人执勤站岗时忍不住当众脱了裤子,不敢擅离职守,就只能被看着排便。
10
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联想,可能因为他是个老实疯批吧。
11
有点卡住了——
他怎么用力都没法拉出那一坨,粪便在屁眼处冒头又缩回去,把人折磨得不轻。
肛门口掉下几丝金针菇在半空晃悠,看来估计是难消化的一堆缠在了一起。
你对一旁放空的丹恒道:“去,帮帮他。”
帮?怎么帮?丹恒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他走到刃身后,脚小心翼翼避开刃喷在地上的粪便和肠液,想用手勉强帮一下。
“用嘴,吸出来。”你漫不经心地命令。
丹恒只能蹲下,双手掰开刃结实圆润的臀瓣,做了好一会心里建设,才张嘴,粉润嘴唇包住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开始吮吸。
刃似乎有意羞辱他,你看见丹恒怎么用力都吸不出来,脸都憋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往眼睛里聚集,小脸可怜兮兮。
于是你开口:“好了,刃,别为难他。”
只听见噗得一声,丹恒飞快站起来,他脸颊鼓鼓囊囊,嘴巴张着,里面含了满满一嘴粗纤维和金针菇混合的粪便,都团成一个球了,难怪刃拉不出来——
丹恒现在吐出来也不是,又咽不下去,只好静静看着你,等待指令。
混合了粪水的唾液变得浊黄,从他口角下唇流到雪白的脖颈,污染了皮肤。
12
你丝毫不想放过折磨他的机会。
丹恒被乖乖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被你注视着,一边干呕一边咀嚼那个混乱邪恶的粪块,实在是不想咽下去,吐在一边的地上,金针菇还吐不干净,只能用手捏着扯出来,嫌弃地扔到一边。
13
刃自从把那团大便喷出来之后,屁眼就像是拔开塞子的香槟酒,极大的腹压把剩余的粪便一股脑喷了个干净……
于是肠道被硬生生带了出来,在肛门口翻开鲜艳的红色肉花。
他弯腰昂头,几乎站不稳,痉挛着无声高潮,英俊的脸蛋变成痴态的白眼吐舌,可惜,你光顾着看丹恒,没有怎么在意他。
14
你踹翻了恭桶。
“吃吧,谁吃得多就有奖励。”
你想了想,补充道:“可以用任何手段互相抢哦。就算吃下去了也可以揍到对方吐出来呢。”
15
丹恒一开始还有些犹豫,然而刃一听见有奖励,就像疯狗一样,撅着腚在地上风卷残云般把他目光所及之处的成块粪便全部囫囵吞下——丹恒俊脸错愕,但他可不想把奖励拱手让人。
两个美人都跪在地上抢食你积攒的粪尿混合物,嘴边脸上全都是粪便的黑褐色,为了吃得更快,还用手往嘴里拢着咽下,像两只贱猪一样。
16
丹恒吃得鼻孔流粪,双眼失神,而他和刃的裤裆都立着帐篷,似乎下一秒摸一下就会射出来般坚挺。
二人吃到同一块粪便时,会争抢——却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打架,他们似乎都忘记自己一身所学武功,就跟猪圈里的猪一样互相推挤,笨拙且下贱。
17
刃吃了一口木板上的陈年屎垢,而后没忍住吐了一股。
丹恒立刻凑上去把他吐出来的屎吃下,完全已经不在意那是刃的呕吐物。
二人缠斗起来,不是刃被丹恒的龙尾绞住脖子窒息昏迷后吐出一滩,就是丹恒被刃一圈打中腹部揍到喷射呕吐。
18
他们从知己到仇敌,或许也没想到会有因为互相争抢他人粪便而打斗的一天。
你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互殴,过了许久才喊停。
“吐出来吧,量一下谁吃得多。”
你拿出两个极大的量筒,笑眯眯地命令着。
19
已经遍体鳞伤的帅哥们不得不自己抠嗓子眼,恨不得把肠道里的屎也吐出来算分量,呕得肚子痉挛腿打颤,涕泗横流。
但要承认,就算是这样折磨,他二人还是一等一的美人,被凌虐的脆弱感更添了风情。
你拽着瓦尔特的头发,狠狠在他口中喷水,舒服地高潮。
老男人的舌头温柔地安抚你,眼神眷恋包容,他咽下你丰沛的汁水,安静地舔舐敏感的阴蒂。
你瘫在沙发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看了眼那二人的成果。
很显然,因为你之前灌的尿,丹恒略胜一筹。
20
你抚摸丹恒的头发:“做的不错,丹恒老师。”
他累极了,眼神却是亮的,低声问:“那,奖励……”
“别心急,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微笑着,“在那之前,你先把自己和刃弄出来的场景搞干净。”
观景车厢的一半地上都是刃喷的屎,还有一半被他们舔得干干净净,却仍旧有一股味儿,量杯里面的混沌物体你收进姬子的房间,说不定还能用。
丹恒变成了持明族的模样,御水将每个角落都冲洗干净,车厢里重新变得整洁,气味也好了不少。
21
他洗刃的时候就很粗暴了,水流从他鼻口,尿眼和肛门灌入,来来回回冲洗折腾,把人直接溺亡在他的水里。
你没有阻止,毕竟你也很喜欢看他窒息而亡的淫荡痉挛模样。
过了不久,干净的尸体重新呼吸,刃跪坐到你腿边,把头靠在你大腿上,似乎疲累不堪。
22
饮月洗自己时,有意在勾引你。
他弯腰,撩起耳边的青丝,吐水都吐得优雅,声音糯糯,跟在床上的呻吟一般无二。
还有洗肠道和膀胱时,他拎着裙摆,手腕细瘦,骨相玲珑,修长的小腿跪在地上打颤,精致的性器官喷出清澈水流,眼波流转着看向你——完全不像之前有些放不开的丹恒。
这是变成龙族后恢复淫荡本性了?
你最喜欢这样的美人,于是赏了他两个重重的巴掌,把小脸都扇肿了,扇得人眼泪汪汪。
你抚摸他敏感的龙角,漫不经心地说道:“奖励嘛……就让你的身体更加听话吧。”
“从此以后,你听见我的命令,会无条件执行。无论是射精,排泄或者拉屎,我的命令都会完全优先于你的自主权。”你笑眯眯地看着他,像猫看着自己的猎物。
“先高潮一整天让我看看龙族到底有多少水吧,饮月君。”
说完这句话,他眼神从惊讶变到慌乱,再然后——瞬间,精液喷湿了他的裤裆,浓稠无比,他像一尾搁浅的鱼,在地上慌乱地寻找着水源,身体痉挛且无助。
“星,我这样,会……唔……又要,啊啊啊!射出来了,唔……”想求饶,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行,不……呃呃啊啊啊,哈啊,救……”
又是一次。
“呜……星,求你……来了,来了!……!……!”
他喷得裤子全都湿了,精液还是那么浓稠。
不愧是龙族呢。
你让刃把他抱起来,分开饮月两条白嫩长腿,打开录像,记录下饮月的淫靡情态。
23
一整天后。
饮月昏死过去,脸上,胸口,双腿和地面全都是他射出来精液的痕迹,干涸的,新鲜的,浓稠的,稀的,混乱不堪。
还有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后失禁排出的尿液与粪便,粘在他腿上,啪塔啪塔往下掉。
刃兢兢业业举了他一晚上,然而自己却没有勃起,或许只有你在,他才会拥有性欲?
24
你把视频寄给了好多人,但是丹恒并不知道。
或许某时他会发现,那时候他会绝望吗?
只要是他认识的人,都会收到这样的一条24h的视频。
这样淫荡的家伙还怎么拥有自己的朋友呢,或许每个人都会用看性奴的视角看他吧?
所以,丹恒老师,只要做一个人的朋友,爱人,性奴就好了。
设定:“可以自由入梦与清醒。”
刚一进入匹诺康尼的地界,你就感觉有什么不对。
周围太安静了,列车组的成员们似乎都很默契地陷入沉默。
小三月维持着她坚持站着跃迁的姿势,除了胸口还有起伏,别的动作就像被静止一样。
其他人情况基本类似。
正当你饶有兴趣地摆弄丹恒老师的姿势时,黑天鹅出现了。
你看见她,就想起了她的名字和身份,或许她和你早已见过面。
“小可爱,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她没有在意被你摆成奇怪姿势的青年,经常注视着你的笑眼此刻略略睁大,道:“在这浓稠的忆质中,竟然如此清醒。”
你耸肩:“可是似乎这样的清醒代表不了什么。”
她轻轻否定你:“在这里,清醒是最大的优势。”
“接下来,我会成为你的锚点。”她让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很自然而然地跪在你腿间,得到你的允许后拉开你的内裤,“我不会出现在梦中,只要看见我,就代表你已经从深海中醒来。”
坠入梦境前,你只记得黑天鹅的舌头真的很软。
【在你知道所有真相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黑天鹅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你推开面前的门,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教堂的地方。
排在你前面祈祷的是三个男人,一个身穿制服表情沉静,一个衣衫褴褛神色慌张,还有一个小矮子,正转着他手上第十个金戒指,发现你的目光后毫不犹豫地瞪回来。
然后你听见了他们的自白。
那个“铎音”是谁?他的声音还挺温柔,做这个工作久了会疯吧?尤其是那个矮子男在莫名其妙地嘲讽。
你漫无边际地乱想,轮到你进去了。
“你好,铎音。”
你平静地向里面那人打招呼。
离你很近的地方,一堵木墙隔开你和他,你自动过滤了铎音的那些车轱辘话,听见他问你要忏悔什么。
“我要忏悔我的优柔寡断。”你想了想,这样说道。
在你陈述了自己行事瞻前顾后导致的一系列恶果后,那个声音温柔的铎音安抚你谨慎也是一种优良品德,而有时确实需要一些果决,希望“三重面相的神明”指引你。
你说你明白了。
于是你推开木墙,在灰色头发的青年铎音震惊的目光中,打晕了他。
希佩——或者是别的什么神明看了你一眼,你没有感受到威胁,更像是赐福。
灰发青年开始不受控地蜷缩身体,他灰白的裤子中央被忽然涌出的液体打湿,顺着大腿往下一路湿到脚踝。
你把他的腿打开,看见原本平整的皮肤缓缓裂开一个鲜红的肉缝,一个不属于男性人类的器官以一种侵略性的速度占据了阴囊到肛门的空间,新生出一个淌水的娇嫩器官。
“啊,我就说。”你颇有些恍然大悟似的,“你们这里的老大其实是繁育吧?刚刚祂看我那一眼,就跟祂想和我上床时候的情绪一模一样。”
昏迷过去的天环族人自然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他如今是砧板上任人玩弄的鱼肉,双腿大开迎接侵犯。
你试探了一根手指,绵软的阴道立刻紧紧包裹你并不干净的触觉器官,水多得顺着皮肤褶皱流了一手心,手背接不住的多余的汁液,如同小溪一般流到地上。
你以前是不会相信还有人能流水到虚脱,现在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也许是繁育的祝福太过霸道,又或者是这个铎音生性敏感,你的手指尚未如何运作就被痉挛的肉壁狠狠啜吸,于是你坏心眼地弯了弯手指,上下摸索,终于在疯狂蠕动的内壁中找到了最敏感的点。
他的反应真大,你刚用了点力抠挖那个特殊的部位,他的双腿便在难以抑制的神经冲动下缩到胸前,脸上显示出无意义的夹杂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神情。
年轻的铎音在高潮之中又高潮了一次,急速喷涌的水流从你的手指周围满溢而出,在这之后他便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虚弱,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皮不再紧闭,而是在情欲的冲击下略微咧开了一点缝隙,露出泛青的眼白;双腿的痉挛收缩结束后自然瘫向两侧,如同一具新鲜完美的尸体。
你让他半靠着墙壁,仔细端详这位铎音的脸庞。
“他的名字叫星期日。”黑天鹅的声音恰时响起,“橡木家系的家主,你现在正处于他的记忆中,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你问道:“包括我现在做的这些?”
黑天鹅失笑:“那……自然没有,你对他有兴趣正好,大约还有一个系统时我们就要离开这片忆质,或许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可以抓紧时间。”
你感受到她的目光从你身处的区域移开,就像一个贴心的不会窥探隐私的姐姐。
你复又看着星期日失去意识的身体,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脑生出一对覆盖浅色羽毛的翅膀,刚才你只以为这是某种新奇的发型而忽略了它们。
翅膀失去主人意识的控制后委屈地被星期日压在脑后,你把它们其中一只解救出来,由于肌肉恢复血供,你看见它们随着星期日的心跳而颤动。
好可爱。
像猫咪的尾巴。
鸟类的羽毛自带蓬松羽管,与视觉直觉相背的是他翅膀的手感,异常柔软。
你的手指上还带着他下半身粘稠的汁液,打湿了羽毛的表层,好几簇绒毛被黏在了一块。
你向翅膀根处探去,温热的毛绒仿佛自带呼吸,划过你的指尖,在你触碰到翅膀与后脑的交接处时,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难掩轻哼。
“应该是很舒服的?”你喃喃自语,又瞧见了他饱含泪水的下眼睑,于是你舔了上去。
美人的泪水也并不甜,略带咸味,掺杂些许星期日身上的香气。
你的舌头从眼皮与眼球的分界处探入,眼球是一种坚韧的奇怪口感,你舔过光滑的眼角膜,也并不在意会不会把他伤到,眼球中间有略凸起的圆形瞳孔——
你猜他现在的瞳仁应当是放松得几乎要占满整个瞳孔,带着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纯真。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是很好玩。
你双手拇指搭在他眼皮上,把眼皮推上去,露出无神的含泪双眼。
星期日的唇瓣平日用来传播神的福音,你猜不止一个人幻想过他的嘴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微微张开的嘴唇和上翻的双眼,让他露出了一种被蹂躏后的艳尸感。
可哪具可爱的尸体能有如此红润的脸色,你把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到略微急促的呼吸和不停搏动的心跳。
于是你问道:“你在装晕吗?铎音?”
他的呼吸暂停了一秒,无神的双眼逐渐找回焦距,在唾液带来的刺激中,眼角泛红。
他喘着气,似乎想不出什么开场白,被繁育星神改造身体的刺激和被侵犯的羞辱让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橡木家主略有宕机。
不知为何,他总让你联想到死亡。
就像他昏迷的时候你总能想到尸体,他就算是睁开了眼睛,直视着你,也总觉得这是一具精美的人偶,被塞入一团奄奄一息的人类灵魂。
人偶再灵活也不能掩盖灵魂的疲惫,或许是因为现在与你对视的不是多年前的铎音,而是属于现在匹诺康尼的橡木系家主?
“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是……呃!”他刚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双腿缓缓合上,就被你抓住翅膀根部揉捏一番,红着脸吐不出一个词来。
你笑了一下:“这里,很敏感诶?”
于是你双手都摸上了毛茸茸的根部,只是轻微的抚摸试探,他刚有些力并拢的双腿又在脱力下打开,双腿间的小喷泉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灰色的裤子完全打湿。
好涩哦……
你看他的男性性器官勃起,正好拉扯到下面的阴蒂,一颗浅红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下面就是汩汩喷水的小穴。
膝盖碾压上去的时候,星期日几乎要哭了出来。
是爽的吧?
他哀声请求你不要这样做,用尽了他能使用的所有敬词,却无法撼动没有良知的星核精分毫。
好吵。
你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摸到敞开的阴道口,插入两根手指让他在快感中噤声的同时吻住那花瓣一样闪着水光的唇瓣。
星期日在快感的冲刷下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你吮吸舔玩柔软的唇瓣。
他简直就是被包裹在羽翼下的棉花糖,浑身都是软的,嘴唇,翅膀,还有身下的小穴。
亲了好一会,你才放开他。
你觉得应该给他补补水,毕竟身下的汁液都已经淌成了浅浅水洼。
你真是个好心人。
他看上去昏昏沉沉,毫无反抗意识。于是你把他搬到沙发上,头朝上仰躺。
你没有对准他的嘴,尿液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梁,星期日被窒息呛水的滞涩感唤醒,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你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没对准。”
隐约听见了一丝黑天鹅的轻笑,你没有理会。
就算嘴上道着歉,你也根本没有停下折磨般的尿液冲刷,星期日被你呛得咳嗽不止,混乱中喝下了许多热腾腾的尿水,眼睛也进了些许,红得不行,又似乎哭了?
梦里你自然可以无限制地尿下去,但是年轻的铎音似乎承受不住。
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而生。
“我相当赞成。不过,他这次的豪赌似乎又赢了。”星期日在你旁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家族的落败。
他流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自从你在他的忆海中搅起天大的浑水后,这位一向克己复礼的豪门掌权人在你面前不再端着各种繁文缛节。
在黑天鹅为你演绎的模拟未来中,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星期日,你询问他的理想后,他反问你:“你会帮我吗?”
你说你要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星期日身上只穿着一件你的衬衫,对他而言稍微有点短,仅仅能盖住屁股最翘的部分,他站起来,在卧室的墙壁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日程表:
“简单来说,搭建一个梦境,以我为燃料和奠基者,所有进入梦境的人将不再忧虑,无尽的自由和悠长的生命唾手可得,每一天都是星期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举着双手:“我赞成,这项目我星核精必投。”
不过你想了想,只牺牲他一个人不太好,于是你建议让奉献星神来提供燃料。
星期日微微一笑:“好像没有这个星神,大概在祂为他人奉献的时候就已经耗尽自己消散了吧。”
你想了想,是这个理。
于是你手搓了几个星核:“你们现在都用的是星核作养料,这个东西质能转换比这么大,总归能用上。”
他目光复杂,看着你,忽而放松地笑出了声。
身为存护令使,你自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找到砂金,问问他还要不要把砂金石粘回去。
为什么能粘回去?
别问,问就是令使的力量你不懂。
砂金显然对你的到来有些惊讶。
在你入梦的最初,这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就来过你的房间,给你表演了一些手法高超的小魔术,半是威胁半是挑衅地想要拉拢星穹列车的力量。
很可惜你知道的信息太少,也是个摆烂混子,他对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穿个紧身衣来色诱来得有效。
所以你直接就把他拉到床上了。
从反抗到顺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砂金向来会审时度势,你的力量和手段把他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他美丽的蓝紫色眼眸挂上月牙般的弧度,笑得毫无破绽,就像你是他深爱的情人。
奋力挣扎间,他的衣服已然散开,在华丽的衣衫下掩盖着青年单薄的躯体,你手指划过他脸颊边的划伤血痕,存护之力涌入砂金的身躯,帮他治好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侧头亲吻你的指尖:“很舒服,谢谢。”
你知道这只是他诱惑人的手段之一,但你并不介意。
你早就说过,砂金如果来色诱你,那成功率或许会突破数学家的理性范畴。
你没有让他长出另一套器官。
因为你想在今天直接把他弄到失禁,前后都是。
“对了,在这之前,我拜托星期日给我上了一个只能说真话的buff。”你如此诚恳,看见他伪装镇定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所以,你可以问我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回答。”
他几乎是立刻问你:“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你疑惑地看了下两人现在的体位:“这应该挺清楚的?我想上你。”
砂金被你直白的言语噎住,或许在他的设想中,星穹列车的成员至少不会如此粗俗。
“好吧……”他轻轻地呼吸着,你猜他聪明的脑瓜里面正思考着如何破局。
你看着他洁白到甚至有点苍白的皮肤,温柔地吻了下去。
“不要害怕,卡卡瓦夏。”
你安抚着实际上相当脆弱的砂金,他又不安地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做了那件事情,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啊,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为公司卖命啊。
你有点不爽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要我相信你,取决于你对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惯会撒谎的欺诈大师,出千手法一流的常胜赌者,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身体,可你并不需要额外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他,就像是弄坏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这让他失去了谈判的主动权。
他的泪水比星期日还多。
进入他的时候,你禁不住这样比较,或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分心,砂金借机往远处逃了一点,又被你掐着细细的腰拽回来。
星核精从出生以来就没怎么做过“强奸”这种事情,大约源于所有人看见你的第一眼都会对你心生好感,进而主动地与你负距离接触。
砂金是个意外。
你为他设计了一个最契合他g点的假阴茎,此刻正深深嵌入他的身体中,你手中握着的细腰正随着你微弱的动作而摆动。
他半合上双眼,目光聚焦在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锁骨窝,又从胸肌的沟壑中流到浅浅凹下的肚脐眼。
“为什么要哭?”你在这方面是真的很迟钝,深入他体内的器官反馈回来层层叠叠的吮吸快感,你知道他并不痛苦。
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手背抹去挂在脸庞上的泪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你猜或许是赌徒失去全部筹码后绝望的哭泣,他不再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甚至会在你这里失去一切。
你这样问了出来。
砂金沉默了几秒钟,否定了你的猜测。
“呃……?”他刚要开口,就被你顶到结肠身处,那类似于被贯通的快感过于恐怖,你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禁不住地收缩直肠。
你耐心等到他平复了这一波刺激带来的小小高潮,有些好奇地等待他的解释。
稍稍恢复平静的砂金已经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说你正插着他,又用这样纯洁的眼神看他,会有一种他骗了小孩的错觉。
你低头蹭蹭他柔软的发梢和温暖的颈窝,回答道:“骗了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的。”
刚说完,他略微平静了些的情绪带动着直肠一起激动起来,又紧紧裹着你的下面,上下蠕动了一番。
“呼…好,好的……”他双手托起你的脸,开始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会输……
“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他朝你露出一个笑容,却在你缓慢用力的顶弄中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有种融化在交合温度中的柔软。
“呃……啊……我本来,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先和你认识,再变成朋友,嗯……!轻点,轻点……最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在你耳边喃喃道,你能听见他口水的黏腻声响,并不恶心,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砂金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老杨或者姬子?他们两个人明显知道更多信息,也更能做出有利决策。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这个缺爱的,从小生长在诡计与搏命中的美人,根本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一段毫无根由的爱意。
你觉得这样不行。
因为你明明这么喜欢他,他却以为你只是别有所图。
图身体和图灵魂并不冲突,反正你都是只要砂金这个人。
你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你的愤怒,存护的力量灌注在身下的假阴茎上,慷慨大方地持续冲入砂金被存护祝福过的身体,放在一边的砂金石碎片在不可明说的力量下重新变成了一颗完整的漂亮石头,砂金的力量也因此完整。
你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小孔雀瘫软在他昂贵的定制礼服上,身下一片糊涂的液体,白皙的大腿根被你掐得满是红痕,胸口两颗粉色的乳首也被吮吸成艳红色泽,可怜地兀自肿胀着。
“这么……放心把力量还给我吗?”
他嗓音沙哑,口角也被你近乎啃啮的动作撕裂了小小伤口,红晕从耳根蔓延整张脸庞,埃维金人特有的美丽眼睛惫懒地看向你,你禁不住又想进入他温热的身体。
“有了底气,再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还是没忍住,亲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不要再用生命作赌注,好么,不要让爱你的人伤心。”
他静默地看向你,有些希冀又有些自嘲般问道:“真的会有人爱我么?”
这句问句像一缕缥缈的风,他问得极轻,似乎并不在意回答。
可你知道,他很在意。
所以你收敛了些无所谓的语气,认真地看向他双眼,坚定地告诉他:“有啊。”
“我爱你,砂金,不要时时刻刻都想着自毁。”
他一反刚才的被动,主动缠着你又要了几次,直到最后受不了了,后穴几乎如同翻出的一朵花,阴茎也再吐不出任何一点精液时,才虚弱地祈求停止。
你现在是个只会说真话的乖孩子,放在平日你可能会骗对方再来最后一次,但是你诚实地对砂金坦白:
“可是我今天是准备操到你失禁的。”
他沉湎于欲望中,有些看不清你的恶劣程度,竟然答应了。
其实他的耐力真的很强,许多人没有灌肠的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两三次就会忍不住括约肌了。
砂金……已经高潮十几次了吧?
你喂他喝下了许多水。
他低头就着你的手喝水时有种莫名的乖巧,像一只顺从主人的小猫,收起利爪与尖牙,舌头卷起清水,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
喝到肚子鼓鼓,你问他:“准备好了吗?”
你对他总是这样有礼貌,你猜这是出于一种对脆弱精致的美人的珍惜。
砂金的精神世界坚固但易碎,就像他代表的那一块石头,需要温柔地拿起放下才不会有损伤。
砂金点了点头,他半坐半跪在床上,身下就是他很喜欢的那一套衣服,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打开,露出脆弱红肿的下体。
他真的很明白如何展现自己的优势,微微鼓起的胃部和小腹,还有被操开成一条线张合不止的屁穴都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呈在你面前。
屁眼还在流出你灌进去的汁液,黄白相间。
“快忍不住了……”
他头是微低着的,眼睛却像狐狸一样向上挑起眼皮湿漉漉地看着你,楚楚可怜。
这就是传说中的绿茶手段吗?你很是受用,便满足了他的请求。
存护令使的力量开始发动,你从星神的角度几乎能掌控砂金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蠕动的肠道和紧紧憋住尿液的膀胱。
你对他下达来自令使的命令——这算不算公权力私用——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盯着他的脸:“拉出来。”
他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话音刚落,砂金撑着身体的双手就一软,好不容易再次撑起无力的上半身,尿液和黄色的粪便就已经喷涌而出,带来绵延不绝的绝顶快感。
刚刚被操到肠肉外翻的后穴又被粪便带出了艳红花朵,他双腿间全都是体内泄出的排泄物,略带油脂的粪便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屎条像灵活的蛇从母胎中钻出,盘旋游移在它母亲的双腿间躺在由尿液构成的羊水中。
拉到最后,他都完全脱了力气,倒在床上,也不去管身下的烂摊子。
你听见他在无意识地重复自己失禁的事实,砂金双腿微微颤抖着,身下时不时还涌出没有排干净的尿液和粪渣。
你把玩着他还算干净的头发,心想你已经算是仁慈,没有让他把自己拉出来的吃下去。
他看了你一眼,抱住你的腰,像终于找到窝窝的小猫,蹭蹭贴贴后累得昏睡了过去。
回到现在。
被星期日下了同协诅咒的砂金此时看见你,惊讶中带着惊喜,可他想起了对你的承诺,不再用性命去搏得赢家身份,又流露出心虚的神色。
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短时间他根本改不了赌徒的性格本色,但是你还是生气。
所以你掐住他脆弱的脖子,手心翻转,就带他进入了属于你的空间。
“既然想尝试梦中的死亡,那一次怎么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