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癌!只是不知道到底几期了。”边沐低声回应道。“哦……你不会是想接手吧?”瞪大一双秀目,叶护士连忙问道。
“怎么可能?!咱们诊所这条件,哪能接诊这么重的病人,再说了,肿瘤治疗一道我还陌生得很,直到明年六七月,我也不可能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边沐如此回复道。
“那你是谦虚了,不过……万一明年你有心收治癌症患者,相关费用必须涨上去,否则,会被同行们骂死的。”叶护士郑重其事地叮嘱了几句。
“届时再说吧!这二年,世事易变,啥都说不准的。”边沐表情淡然地敷衍了几句。
叶护士本人绝对没问题,但是,出于成大事的考虑,有些事,边沐觉着真没必要跟她讲太多。
罗战旗始终没吭声,抱着保温杯只顾着一个劲儿喝水。
叶护士走后,罗战旗随口问了问:“好多年前我就听说了,对于某些类型的良性癌症,咱们中医的治疗效果似乎逐年增强,你在这方面……是不是早有预案了?”
“有点想法……不过,时机还远不成熟,早了解早做准备嘛1
“你是大才,肯定有办法!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
“路上当心1
“好说!你也早点休息!拜拜1说罢,罗战旗出门回住处自不提。
……
夜深人静时分,边沐将刀条脸提供的电子版本、纸质版本两套病例档案仔仔细细反复研究了两个多小时……
“虽说没见过患者本人,假如他舅舅不属于那种挺能作的性格类型的话,或许还真有一线生机……”边沐心下暗忖道。
不过……
鉴于刀条脸的出身和平素为人,边沐还真无心管这桩闲事。
抱着头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边沐最后决定仅限医务学习,刀条脸亲舅舅的事绝对不能插手。
……
第二天早上,边沐起了个大早,就着微弱的晨光,他认认真真草拟了两份药方,一份是给方女士的,药方的底子源自一份古方“清心散”,加加减减的,很是费神。
另一份是边沐特意准备的备份,万一方女士服用之后反应强烈,他好立即调整药方以防万一。
早晨的时光最为清爽,大脑供氧也比较充足,抖擞精神,边沐又草拟了一份药方,这一份,是给那位假性面瘫女患者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