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玩不起的。”郁启明想了想郁早早看的那些电视剧的台词,又加了一句:“来真的会让我觉得很困扰。”
酒保正在切一块冰,听了郁启明那嘴里吐出来的台词,险些一个手滑割到手。
郁哥在胡说点什么东西?就他,装玩家呢还?
哪一次过来的时候不是干脆利落全部拒绝,乔丰年在的时候就说男朋友在,乔丰年不在就说已经有男朋友了,暧昧空间半点不给人留。
也就今天带来的这一个……两个人的气场黏黏糊糊奇奇怪怪的,说没点什么干系还真不是那回事儿,可
\t\t\t\t\t\t\t\t\t', '\t')('\t\t\t\t要真说这两个有点什么——不像。
男人跟男人之间真就有了那一层关系,眼神、肢体,不会那么生硬,不会那么犹豫,哪怕就睡过一回吧,也不会哪怕就是碰个手都不敢那一副样吧?
只能说大概是预备有,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晚,总有人动了心思的。
酒保冷眼看得清楚。
那个男人,几十万的手表挂手腕上呢,身材和脸也都没得挑,气质更是——往绝了说,真是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就这种,能往床上带,换了别人早开房去了,也就他、也就郁启明,还搁这儿跟人你来我往玩那点小心机,也不知道到底图个什么?
裴致礼也并不确定郁启明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玩不起。
——来真的会让我觉得很困扰。
裴致礼望着他许久,问他:“什么算玩得起?”
郁启明笑了一下:“床上关系?”
这四个字听上去可真……恶心。
酒保把切割完美的棱角冰块放进玻璃杯,朝着杯子倒入琥珀色的酒液,然后朝着郁启明推了过去。
灯光流转过酒液,男人白皙的手指触到酒杯凝了冰的杯壁。
郁启明接过那一杯酒,朝着裴致礼又举了举酒杯:“开玩笑的裴总,您一句话别信。”
不远处的舞台旁又掀起巨大的哄闹声,穿着细高跟的男人扭着腰像一条蛇。
郁启明喝了一口酒。
凉的酒液却像是要烫穿他的喉咙,冰块敲击玻璃杯,发出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叮当声。
有人捏着一叠纸币塞进男人的裹得极紧的衣服,浓妆艳抹的男人讨好地朝着人露出谄媚的笑,他攀爬上一根竖直的钢管,开始围绕着它表演摆胯。
那一幕看得郁启明的胃部翻涌,他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他偏过头,干呕了一下。
裴致礼反应迅速,一只手拿下他的酒杯,一只手半扶住他:“怎么了,难受?需要去洗手间吗?”
郁启明想说不用,伸手推了一下裴致礼。
然而没办法说话,一张口就犯恶心,真要吐,总不能吐这里,他站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
郁启明没喝醉,他拒绝了裴致礼一个人推门进的洗手间,进去之后立刻反手锁上了门。
独立式的卫生间,立地的巨大的玻璃,水晶吊灯映照着黑色的墙纸,郁启明在洗手台旁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空气里的熏香变成了其他更诡谲的味道,是恶心透顶的东西。
郁启明扶着洗手台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
“故事”的老板周申彬接到酒保第一条消息,说碰到郁启明来喝酒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两天乔丰年因为一些事情被绊住手脚,又和他爸在针尖对麦芒似地闹着,乔丰年知道自己的脾气,也是怕僵着一张冷脸给不了郁启明好脸色看,所以打算避着人几天。
乔丰年不在,郁启明一个人来喝酒当然没什么问题,何况郁启明这个人,如果他真要跟人勾搭偷腥也不会挑这个地方,真就他上一秒跟人看对了眼,下一秒他们就能电话通知乔丰年去酒店抓奸。
郁启明犯不着给自己找事儿。
于是周申彬叼着烟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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