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
裴致礼说:“都疼。”
“你自己讨的。”郁启明伸手揉了一下裴致礼的腰:“怪你自己。”
裴致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我好不容易要来的。”
……那你喊什么疼。郁启明收了手,拍了拍他:“冲个热水澡。”
裴致礼走了两步,顿住,回头问郁启明:“要一起吗?”
郁启明近乎无奈地长长叹出一口气:“裴致礼。”
裴致礼弯了一下嘴角:“随你。”
裴致礼起床了,郁启明就顺手收拾了一下床单被褥,看到那一块潮湿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了床尾。
两次还是三次。郁启明盯着那块浴巾看了两眼,伸出手把它团起来丢在一旁的换洗篮里。
做完第一次的时候裴致礼趴在床上喘息,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侧过头问他:“喜欢吗?”
郁启明问:“什么?”
裴致礼:“我的身体。”
郁启明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裴致礼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郁启明:“因为你看上去并不那么喜欢。”
“不会,没有。”郁启明低下头轻轻贴了一下裴致礼的额头:“不要那么说。”
裴致礼试图掩盖自己目光里的审视意味,但是并不太成功,他沉吟了一会儿后,靠近郁启明,要到了一个吻。
吻得很深,分开的时候,他又轻易被挑起了欲望。
于是裴致礼问:“能再来一次吗?”
郁启明往后退了退,他嗓音依旧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有着欺骗人心的温柔意味。
“不行,不能再多了。”他说。
“你还很年轻。”裴致礼的手顺着郁启平的腹部滑落:“……为什么要说不行?”
郁启明拒绝这一份明晃晃的挑衅:“是你的身体状态不允许。”
裴致礼另一只手握住了郁启明的手,让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身体,缓缓往下,直至那一寸指尖没入到他已经被弄开了的身体。
成年人该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腰酸也好,腿疼也罢,都是自找的,怪不了谁。
郁启明想,他是一个十分冷酷无情的成年人,是从来不吃什么“类似撒娇”这一套的。
洗完澡出来的裴致礼脸颊晕红,随手套了一件羊绒衫坐到了郁启明的旁边,问他:“还是买的粥吗?”
郁启明冷酷无情道:“是,不然你还想吃什么?”
裴致礼说:“没有,你买什么我吃什么,我都喜欢。”
郁启明一脸的不为所动。
吃过了早午餐,头脑逐渐冷静,于是自然而然便各自坐在一旁开始处理紧急工作。
郁启明的工作手机在开机之后就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看上去简直比裴致礼还忙。
等到他接完第四个电话,他刚挂断,裴致礼就给他递了一杯水。
“谢谢。”郁启明接过来喝了一口,跟裴致礼提了下几个电话透露出的意思:“有人着急,怕你被这场雪败了兴致,直接不去平川了,所以反复来打探消息。不敢直接问你,就一个个问到我这里来了。”
裴致礼敲了一下键盘:“辛苦了。”
“裴总客气,不辛苦。”拿钱办事,谈什么辛苦不辛苦呢?
何况……何况嘴巴说得好听没用的,年终奖翻个倍才能使人开心。
裴致礼抬眼看郁启明,他拿着水杯低着头正不知道在给谁回复信息,嘴角抿直,笑意收得很干净。
他想了想,转了身,伸手一把搂住了郁启明的腰。
郁启明抽空瞥他一眼:“裴总?怎么了?”
裴致礼说:“有点腰酸。”
郁启明:“那您休息一会儿?躺着吧。”
“好的。”裴致礼挺温顺地应了,结果刚躺下来,一转头又问郁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