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人类的名字,叫提格里斯。”兽人在他耳畔低语时,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眼前这个“好吃”的人类雪白又小巧的耳垂。他想要吓一吓这个看上去就很胆小的人类,可是没想到他只能看见对方低着头脸颊发红的样子。“不过也没有人类敢对我直呼其名就是了。”
“提格里斯?”越是不让说的话,他就越是想说。兽类骇人的性器从刚才就一直卡在他的身体里,还在不断涨大。等野兽的舌头拨开他背部的藤蔓时,乔林纳的身体一阵颤栗,他觉得自己又一次勃起了。被兽人和藤蔓一同玩弄似乎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甚至开始渴望提格里斯能够用兽族交媾的方式来肏他,将兽族高贵的种子全都浪费到他这个低贱的人类身上才好。
植物汁液中的催情素扰乱了乔林纳的理智,他现在只会对这位兽人青年的体贴表示迷惑。怎么样才能讨他喜欢呢?乔林纳想,只要像那个漂亮的黑发青年一样撒娇就好了吧。于是乔林纳也试着主动用双腿攀住了提格里斯精壮的腰部,用脚跟磨蹭着这个似乎同样也是第一次的兽人先生。
兽族的勃起时间很长,即使是眼前的人类朝他撒娇,他也没办法马上就释放出来。被对方不断蹭起了欲火的提格里斯只好更加努力地向深处顶入,想办法让这个可怜的人类舒服一点。
如果这个人类真的是既漂亮又乖巧的话,他也很想把他偷偷藏在这里豢养起来。对于提格里斯来说,他既不忠于兽族,也对人族毫无概念,他只是觉得眼前自投罗网的人类会是他喜欢的类型。比起那些整天凶神恶煞的兽族们,乔林纳看起来要好相处得多。精致也意味着好欺负,人类的细皮嫩肉被他的爪子稍微摸两下就会留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而兽族的本能让他喜爱在所属物上看到这样的标记。
如果光是他饲养的这些藤蔓就能够让这个人类满足,那么他大概也不会像自己的母亲那样尝试逃走了。
他的猎物明明长了一双比兽类还阴郁的眼睛,却因为在努力睁大反倒显得含情脉脉。那些翠绿色的藤蔓在他的身上蛇行,窸窸窣窣地发出无情的作弄声。他每一次抽插,都会让眼前的人类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乔林纳此时已经释放了好几次,而对方的兽棒仍然死死卡在里面,只有之前伸进去的几根藤蔓在穴里面搅动,甚至在里面播撒下了催情的花粉。他只觉得自己被植物和兽人同时折磨得空虚感加倍了,早已被肏得嫣红的内壁也开始加剧收缩,刺激着兽人仍旧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那狰狞的兽类生殖器被这样刺激,没多久也终于释放了出来。大股的兽精不断灌进他的体内,同时那些藤蔓也识趣地从他体内一下子抽了出来,凉嗖嗖的空隙瞬间被兽族的温热的精液填满,过于猛烈的冲击让乔林纳难受得发出了痛苦的叫喊。他的下体像是被撕裂一般,本来安抚着猎物的野兽终于暴露了本性,开始把他按在怀里残暴地抽插起来。
明明是拥有和他一样人类面貌的青年,却还是拥有着野兽的本性。只是拥抱与亲吻的样子与人类相似,这样子的前戏大概是不想让他一开始就晕过去。等到他渐渐适应了兽族的交配方式,他也开始回应这样的爱抚。
乔林纳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昏昏沉沉地,那个叫提格里斯的兽人终于放开了他。
第一次就被弄得精疲力尽的人类青年只是失神地倒在藤蔓盘织成的垫子上,他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捣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后穴,黏腻的液体立刻粘了他一手。那些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还在羞耻地不断沿着股缝流出,而兽人青年和那些藤蔓早已不见了踪影。
黑发的青年到了傍晚才回到树屋,他并不是像乔林纳胡乱推测的那样去埋藏什么秘密宝藏,只是在做一些很有必要的日常工作:兽族监视着人类,而他也需要时刻关注兽族的动向,这是它交待的事情,虽然麻烦但还是不得不去执行。
等他回来的时候看见乔林纳还在睡觉,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青年本来打算把乔林纳叫醒,可是凑近过去却发现对方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