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苟不信,笑的很贼。
“还说没干嘛?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张探捏了捏手里烟,笑问:“你倒是说说,知道什么了?”
阿苟说:“你跟林净在那拉拉扯扯的啊,你还拉她的衣服,亲了她的肩膀,她没躲开,还让你亲。”
张探无声,用手掐灭了烟,被烫炽热的手掌,没知觉。
往前走了。
阿苟追上他,又问。
“身子软不?”
张探说:“你看她软不软?”
阿苟摸摸脸,说。
“我看软。”
张探沉着脸,脚步停了下来,一巴掌摁在在他后脑上,迫使阿苟弯身低下头来,不由得轻笑了声,淡淡道:“软个毛,上车!”
***
开了三个多小时,开出几十公里路,一路前行来到鲁朗花海的牧场,飞驰过牧场的公路,邂逅第三场雪。
林净看了一眼窗外,问:“今天多少度?”
张探说:“没看。”一手摸着裤兜,搜出手机扔给她:“你查查。”
林净查天气预报,定位在日隆,没更新。
又问:“这是哪儿?”
张探问:“你不知道么?”
林净又往那边看,群山环绕、水草丰足的圣地,没什么印象:“不知道,没来过这里。”
他不说话,往窗户外看了几眼,看到标志性立牌,没看了,回过头示意林净握着手机的手,道:“查松赞干布。”
林净“哦”了声,低下头去查看天气。
搜索松赞干布。
上面显示“西风”零下十二度,林净总算是见识到高原气候变幻莫测了,前日里还是艳阳天,转眼就大雪纷飞冷风中。
定好位置,关了屏幕。
把手机放回他口袋里,风衣口袋极浅,没放好,快掉出来,林净又塞了进去,还摸到了他的腰身,很坚硬,有点儿烫,她微微一缩,抽了出来。
阿苟问:“姐,多少度啊?”
林净答:“零下六度到十二度。”
蔡明玩着手机:“真冷啊。”
不知是在外面待久的缘故,她的手很冰冷,触到他身上,有着强烈的反差。
让他激流全身。
张探笑了笑,问:“你冷不冷?”
“还行。”
车里开着暖气,身子不冷,手冷。
“阿苟给你买的热水袋怎么不用?”
“不热了,要充电才行。”
热水袋没有充电,过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冷了。
张探皱眉。
“到下个站,找个旅馆给你充上。”
林净说:“好。”
她把热水袋塞到后面的储层格,干脆双手揣进兜里面取暖。
路途堵车,停在公路上等。张探拆了一片口香糖吃,薄荷味的。
牙齿咬住一半,往林净那儿靠,脸凑了过去,示意他嘴巴里的半截口香糖,问:“要不要?”
林净没吭声。
那个男人,吃到嘴里的东西竟然还问她要不要!
张探:“不吃?”
林净还是无声。
他又问:“不敢吃了?”
隔半秒。
林净说:“恶心。”
张探嘴角弯了下,看她几眼,问:“恶心你要不要?”
林净睨他:“恶心我怎么会要?”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