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连苏带来见容九思之前，先扒光了连苏身上所有的衣衫，然后再把他扔到水里把连苏藏在头发里的蛊虫全泡了出来。

连苏见过狠的，但是像剑十一这么狠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原本还有些其他的心思，被剑十一这么暴力的一顿操作，就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他跪在容九思的面前时，只会瑟瑟发抖了。

容九思看着连苏问道：“你就是元明帝养的蛊师？你和巩先生是什么关系？”

连苏老实回答：“巩先生是我师父。”

“元明帝中了蛊之后，让我帮他把蛊虫取出来。”

容九思问：“那你把蛊虫取出来了吗？”

连苏摇头：“那蛊虫十分厉害，根本就取不出来。”

容九思微微眯起眼睛：“那蛊虫有多厉害？”

连苏回答：“若母蛊在，可用母蛊控制子蛊，让中了子蛊的人，对拥有母蛊的人言听计从。”

“母蛊上次被王妃踩死之后，子蛊便算是失控了。”

“那子蛊每隔十日就会释放出极为浓烈的毒素，会让人心绞痛，若不用药物镇压，会一直痛下去。”

“且随着体内毒素越积越多，痛感会越来越强烈，不再局现于心绞痛，而是各内脏都会痛。”

容九思的眸光冰冷。

他听连苏这么一说就知道元明帝是什么时候中的蛊了，说到底元明帝就是自作自受。

连苏接着道：“蛊虫还会啃食人的内脏和皮肉，它是一点一点的蚕食的。”

“且它还不会盯着人的一个骨脏啃食，而是慢慢啃食。”

“正常情况下，只需要三年的时间，就会把人啃得只剩一张皮。”

容九思：“……”

剑十一：“……”

他踹了连苏一脚道：“好恶心！好狠毒！”

连苏挨了打，也很委屈：“那蛊虫是元明帝让我师父培养出来专门对付王爷的。”

“在那之前，我们师徒培养了其他的蛊虫，他都嫌不够厉害，怕控制不了王爷。”

“我们没有办法，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养出这一对蛊虫。”

容九思听到这话倒没有太过意外，这种行事的方式真的很元明帝，恶毒到了极致。

连苏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他这是自作自受！”

“我师父也被王爷杀了，这些事情与我没有关系，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容九思还没有说话，剑十一轻呸了一声：“你倒是撇得干净！”

“那些蛊虫是你们师徒俩培养出来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