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下意识就紧张起来,眼神都小心翼翼了起来:“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不好的话?”
沈靳洲首了身,端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想到昨天晚上顾易安说的那些话,黑眸闪过一丝嘲弄,再抬头,却己经恢复如常,“算是吧。”
“啊,对不起啊!你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发疯就好了!”
姜惟意猜都猜到顾易安那张嘴会对沈靳洲说什么,她倒不是怕顾易安惹沈靳洲生气了,沈靳洲要报复他。
她主要是怕沈靳洲把这账算她头上了!
虽然两人这段时间相处,沈靳洲人除了冷了些,对她其实也挺好的。
但姜惟意觉得,沈靳洲就像是只大猫,心情好的时候你碰碰他他都未必会跟你计较,可一旦惹到他了,翻身就是血盆大口。
“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姜惟意敛了思绪,小声应道:“怕你生气?”
男人眯了一下眼,“怕我生气对付顾易安?”
“那不是,我主要是怕你把账算我头上。”
姜惟意时常因为自己的嘴而后悔自己会说话。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在沈靳洲跟前,总是会不自觉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给说出来了!
气氛一度很尴尬。
姜惟意低着头,手下意识抠了一下身下的沙发。
不想身下的真皮沙发十分有个性,她不过是抠了一下,它就开始抗议了。
“哧——”的一声异响,让场面更加尴尬。
“对不起!”
她连忙低下头,看着自己无心抠过的地方出了道划痕,人都麻了,“沈总,你这沙发不便宜吧?”
沈靳洲看着她窘迫发红的耳尖,“不贵,三百多万而己。”
不贵,三百多万而己!
姜惟意有点想哭:“这沙发,我能分期付款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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