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点皮毛而已。”郝心晴笑说。
容易一身笔挺的西装,走到哪儿,那儿女生的目光就粘在他的身上。
一路走下来,郝心晴发现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粘在了她的身上,那种目光她该解读为羡慕,还是嫉妒呢?
“我没想到你会来广市,我们都以为你会留在外国。”郝心晴缓缓说出一直藏在她心底的疑问,容易在国外读完书,算起来只是刚踏进职场,却已经是华尔街的高手。
“因为这里有我牵挂的人……”容易毫不掩饰。
“女朋友?”郝心晴佯装稀疏平常地问起,其实心底无比震惊。
不过也是,像容易这样的优质男,说没有女朋友,恐怕没有几个人相信。
“不是。”容易说出让郝心晴再次震惊的答案。
“女朋友还在国外?”郝心晴再次试探。
“我没有女朋友。”
最后这个答案,郝心晴满意了。
“你男朋友呢?”轮到容易抛出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郝心晴的内心犹如月光下的含羞草,被突然飞到旁边的知更鸟惊扰,羞涩地闭上了叶子,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也没有男朋友……”
听到郝心晴的答案,容易微微点了点头。
“正好。”
一句不高不低的话,缠缠绵绵绕进了郝心晴的耳朵,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又那么真实。
“什么正好?”
“没什么……”容易收回话头。
郝心晴也不说话了,一个自认为优雅的侧身,她望向了远处看似平静的江水。
“说来也奇怪,从公司下班出来走了这么久好像还在原地踏步。”
容易说完这句话,又将倚靠在咖色藤椅上的身子对向郝心晴。
“博尔赫斯曾在诗中说:‘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人还是原来的人,河还是原来的河。’我看我们的人生也不过如此。别光着说话了,这里的金枪鱼沙拉很好吃,红酒也不错,要不要来点?”
“算了,我不止对咖啡过敏,还对红酒过敏。”实话实说后,郝心晴又后悔了。
如今腔调高的人交往时都以这两样为必需品,而她郝心晴统统绝缘,是不是意味着她与容易即将绝缘。
“你可真是特别。”容易并不觉得奇怪,这反倒让郝心晴有点不适应了。
她曾经交过一个闺蜜,闺蜜以嫌弃的口吻对她说:“你啊,可真是土包子,以后怎么跟我们混?”
不过她已经跟那个闺蜜绝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