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来上课,景一渭又是踩着点进来。一坐到位置上,楼涧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就笑出了声:“我的妈呀哈哈哈哈儿子你是跟弟弟打起来了吗?”
景一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宝贝儿子怎么笑成这样啊?”
胡竣然听到动静看了一眼,奇怪地问:“你那头上是什么啊?”
景一渭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楼涧拍了拍前边胡倩的肩,问:“有没有小镜子啊?”
胡倩受宠若惊,立马从包里翻出了一个镜子递给他。楼涧一把搂过景一渭的肩,把镜子举在两人面前,笑:“你看看你的毛。”
景一渭只看了一眼,便伸手要扒拉。楼涧连忙阻止她:“别呀,这可是弟弟的毛。”
景一渭露出了一脸的嫌弃,说:“昨天晚上那只该死的孽畜居然跑到了我床上去睡!肯定是被我妈那个蠢货给放进去的!一早起来我就觉得不对!”
楼涧看了一眼他头上粘的白毛,嘿嘿笑:“你跟弟弟睡的呀?”
胡竣然从后边给他捏下来一根猫毛,问:“你这是被猫给爬到头上去了呀?”
景一渭一脸烦躁:“我醒过来的时候它趴在我的脸上。”
胡竣然就要给他抓毛,楼涧立马阻止他:“让我来让我来。”
说完,他把镜子还给胡倩,伸出手摸上了景一渭的头。景一渭问:“你哪有这么好心?”
楼涧不轻不重拍了他的头一巴掌,骂:“你别吵,爸爸给你弄干净。”
景一渭乖乖地低下头,楼涧开始还跟他挑了几根毛下来,后来就越来越不上心,乱摸了一把,问:“你什么时候洗的头啊?”
“昨天晚上。”
楼涧边给他吹气边一双手在他头上乱摸,还憋笑憋得挺难受。景一渭看他肩膀一抖一抖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正经,一点戏谑的表情都没有,这才放心了,继续低着头。
楼涧摸着摸着,见胡竣然举着手机朝着他,于是立马会了意,把景一渭的头往自己怀里一带,搂着他笑得灿烂。景一渭被他这么一搂,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楼涧拍了拍他:“没事没事啊,乖,爸爸在呢。”
胡竣然给他俩拍了几张父慈儿孝的照片,后边立马响起一个声音:“又在干嘛呢?”
楼涧一把放开了景一渭,嘿嘿笑:“没呢。”
景一渭呆呆地看着楼涧,问:“头上还有吗?”
楼涧没理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见胸前沾上了几根白毛。景一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马眼神就变了味:“楼涧!”
楼涧拿一根手指在嘴边:“小点声,老师都来了呢。”
景一渭怒目而视,看得楼涧心虚了,立马赔笑:“好了好了,别生气嘛,爸爸就想抱抱你。好了我来给你弄掉。”
景一渭被他的话说得一愣,差点咬到了舌头。
第20章狮子7
警察连续来了学校好几天,但是据楼涧看来,他们可能是对这桩案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单从监控上看,那些学生是一个说法,但是他们所看到的又是另一种说法,一旦产生了矛盾,就很难消除疑虑。
第三天,几个小哥哥被迫凿开粪池,他们倒是要看看,那件血衣和那把刀到底在不在。他们故意选在了中午的时候,学生们都去吃饭了,这才动手。果不其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臭气冲天的粪池,找到了类似血衣的破布,还有一把闪亮亮沾着屎尿的短刀。
一捞到,立马送去洗干净了,鉴定是不是跟赵老师背后的伤口大小一样。而那块破布,倒是没有人敢拿去洗了——恐怕会臭了整个水池。
不久,鉴定结果出来,那把刀就是凶器。
这么说来,凶手是在厕所伤了人之后,将凶器扔在了粪坑里,而衣服也脱下来,一起扔了。那么,说明赵老师死亡后,凶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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