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桥会所内部。坐下后我仔细思索一番,认为那个相扑手不给我们让路,应该是由于我们身穿常服,没有披上我们的标志,浅蓝色山形羽织的缘故。
近藤勇他们将斋藤一扶到楼上休息,然后出去找药店买药。我没有上楼,只是在一楼找个位置坐下。
“喝杯酒吧。”山南敬助对我说,然后坐到我对面的位置,“如果不是近藤桑仁慈,那不识好歹的力士,现在已经变成尸体了。”
“酒?我不会喝。”我直截了当地回答,“大阪可不是京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山南敬助对我笑了笑,然后接过话茬:“以前我见过很多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人。当然,我说的特别,不仅仅指你的美貌。”
在随便回应山南敬助以后,我走上楼去找斋藤一。因为早就下了船,斋藤一的晕船情况好转不少,但是他仍旧没什么精神。
我伸出手,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按压斋藤一头上的穴位:“现在好些了吗?”
“啊,好多了,谢谢永安。”斋藤一回答,“我听说近藤局长他们……晚上想去花街,我不愿意去那种地方。到晚上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休息,可以吗?”
斋藤一所说的“花街”,就是这个时代日本的妓院聚集地。我继续为斋藤一按压穴位:“可以,因为我也不想去花街,哪家好人天天逛花街呀。”
我话音刚落,斋藤一突然不受控制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