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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来物(1 / 1)

大多数的法师都是追求力量的疯子,世界越混乱越疯狂,他们越强大。

幸好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炼金术师,致力于维持平和。

这不,回家路上,“嘭”地一声,一个人影掉在我面前。此人昏迷在地,身上有大面积的血迹,穿着一身典型的佣兵服装——铠甲配披风,还有佣兵协会的b级徽章。

“谢莉,去看看他的情况。”我面无表情地吩咐身旁的少女。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在路上突然就有人倒在我面前。善良的我可不会看着可怜的人死在我面前,总会出手相救。时间久了,名声就传出去了,也会有受伤的人特意找上我。稍微有一点麻烦,不过我有一个好助手,她可以帮我处理这些事。

谢莉朝那人走去,蹲下来探察了那人的气息,用魔力检查他的身体。

没一会就检查完了。

她抬起头对我说:“他伤得不重,主要是外伤,大概要用一瓶生骨药剂和两瓶治愈药剂。”

真为谢莉感到高兴,她已经能熟练地检查和判断伤势了。

“帮我把他带回去吧。”

谢莉施法运用牵引术,让新病人悬浮在空中跟着我们回家。

新病人被安置在了一张空着的床铺上,我和谢莉也完成了准备工作。

救治病人可不只是喂下魔药而已,虽然对于他的伤势魔药加修养已经足够。但为了确保病人是可沟通的,我需要先唤醒昏迷的病人。

谢莉将特制的清醒药剂放在了新病人的鼻子下,很快他体震颤起来,挣扎着醒来。

“听得见吗,还能说话吗?”

谢莉板着漂亮的小脸询问新病人:“接受救治或者拒绝救治,选一个。”

“……救……救我。”

令人满意的回答。

基本每次都是这样,没有人会放弃生存的希望。身受重伤、濒死的人,只要还能说话,用尽全力也会求救。但若有人拒绝了救治,我也只能遗憾地为他祈祷。

得了应允,我与病人之间的契约也结成了。

现在,我便有责任去救治他。

清醒药剂被收了起来,病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他失血过多,现在需要先服用治愈药剂,等到恢复得差不多才能开始生骨。

“谢莉,好好照顾他,我先去工作室了。”

“放心吧,这个病人小意思啦。”谢莉笑嘻嘻地对我说。

炼金术师的工作室当然是摆满了各色的材料和仪器,炼金术师们总有炼不完的魔导器和炼金装置,只要条件允许。

最近的目标是做出一个可以自行炼制魔药的坩埚。低级魔药的炼制过程太无聊了,索性就让炼金装置代劳吧。

这些天里我都在设计坩埚中的法阵。想要炼制成魔药,就必须用魔力稳定地调和药材。法阵不比人类,想要稳定地持续输出魔力是有些难度的。越想持续的,越难长久。

我沉浸于修改法阵之中,回过神时已是月半之时,手边的灯烛有些黯淡。月神的祝福从六棱窗中洒落,周围暗属性的魔力变得活跃。

遭了!我想起庭院中种植的月明花了,希望此时还来得及收获。

瞬间,我来到了庭院。

小小的紫色花草在月光下轻柔舞动,曼妙无比。

一片迷蒙的白色世界。

我拿着一块圆饼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视野中出现一个小木屋。

继续靠近,木屋的门口有一口大锅。

锅中冒着乳白色的大泡,汤水翻滚。我看着锅,自然而然地念了一句咒。

数十只眼球腾飞而起,一开一合的,夹住了我的手。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我淡然地将手伸入锅中。

几个瞬间,手臂熔化其中。

一抬眼。是蔚蓝色的床铺。

我瞬间意识到刚才是梦境。

法师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做梦。梦境魔法是所有法师都要小心提防的术法,成熟的法师不会让敌人拥有对自己施术的条件。梦对我而言更是遥远。在学院期间,我就从来没被梦境导师的法术影响过。

身体没有出现异常,没有被施术或者诅咒的痕迹。

昨夜的月明花能引动幽暗的力量,而梦境魔法又隶属于黑暗魔法,莫非与之有关?

“老师,你醒啦。”

谢莉推开门,快步走来。

她凑到床边,半是责怪半是担心地道:“老师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居然在庭院里睡着了。想采月明花可以让我去的嘛。真是的!一个没注意就出了状况。要不喊伦尼哥回来照顾你吧。”

谢莉和伦尼都是我的学生兼助手。伦尼在外界管理事务并收集信息,谢莉则留在我身边。

“我没事的。伦尼有事要忙,不用麻烦他。那位新病人如何了?”

谢莉道:“他已经醒了,自称亚尔弗。不过,他说自己是误入这里的,希望能解除契约。不过我可不信有人会误入罪渊。”

这里是卡弗拉特,众所周知的罪渊,末路者的末路,放逐者的放逐。所有的的地图都会标出这片土地,打上远离的符号。就连幼童都知道不要靠近邪恶的卡弗拉特,谁会误入这里?

患者们是谁,从哪来,要到哪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契约已结成。

按照契约,我挽回他们的生命,他们付出对等的报酬。在莱结斯塔规则之下,这一交易会绝对的平衡。

我所求的报酬是炼金材料。毕竟炼金术是烧钱术,炼金术师要不富可敌国,要不穷得卖身。

想解除契约也没法。我使用了一点特别的技术,这个契约的烙印比较复杂,解除条件也非常苛刻。

我看着谢莉道:“那就拜托你照顾病人们啦。报酬的清单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不喜欢与人接触,治疗主要都是由谢莉负责,患者们的住所也是尽可能的遥远。要是救人只需要灌下魔药就好了。

谢莉走后我才再次思考起昨晚的梦。

有人说梦是现实的镜子,无人引导的梦或许真的会反映现实。

我的左眼中封印了一份无法掌控的力量。这份力量近来有些蠢蠢欲动,若封印失效,大概我就会被它吞噬。

当初捕获这份力量时也没料想我与它会如此排斥,一点都无法消化。将它封印进眼球后好歹是能控制一些,但这颗眼球从此就不再属于我。加固封印的事也需要提上日程了。

预警:两人没有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爱情友情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最重要的是,此处攻算替身,接受不了千万别看。

——————————

宁静的夜晚,我点了一盏魔法灯,靠在卧室的软椅上看书。

书的内容是关于水系法术在魔药炼制上的应用。

水元素有很好的稳定性,水也是炼制魔药的一种常用基底。

通过对魔力的控制,可以改变水的形态和功能。书中提到,在炼制魔药的过程中,采用不同形态的水会对魔药的效果造成影响。

相差很大,甚至效果完全不同。

我陷入了思考,思索着如何尝试这种炼制魔药的方法。

“笃笃。”

敲门声突然响起。

这个时间会来找我的只有两位哥哥,我连忙起身,放下书,快步走去开门。

来人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衣,墨蓝色的短发柔软地垂着,是我的二哥菲尼克斯,他一改平日里干练、整洁的模样。

即使住在一起很少看到他这般随意的模样,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这么晚了,哥哥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坐下来聊吧。”

房中并没有第二把椅子。我懒得费力,索性与哥哥也不需要太客气,我便让他坐了软椅上,自己坐在了床上。

他没有开口,我也没说话,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考。

许久,菲尼克斯缓缓地说:“默林,不道德的事,你会做吗?”

菲尼克斯与我一拍即合,时常会一起交流、合作,他是我最信赖的人,远胜大哥。对他,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只要你能说出口。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

菲尼克斯盯着我,叹了口气,一会儿眼神又移开了。

我的道德底线确实不高,但是没记错的话哥哥的道德底线应该很高。所以是什么事,能让哥哥又不忍又踌躇呢。

我漫无目的地猜想着他要我帮忙的事。是给那个讨厌的维斯布一些过格的教训呢,还是研究魔法缺了什么珍稀的材料呢?哥哥的请求啊,怎么想都有些跃跃欲试啊。

他终于动了,握住了我的手,轻声说:“我……想和你做爱,你愿意吗?”

“只是解决生理问题。”

这事并不为难,却难在了这件事本身上。

我对他摇了摇头,说:“我不会。”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哥哥应该也没有做过吧。想尝试也该找更有经验的人合作更好吧?”

菲尼克斯却很坚定地看着我,蔚蓝色的眼睛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我就想和你做。”

既然他这么坚持,那么我也就尽力尝试一下。

我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性爱真的很无聊。大概是一个人把生殖器塞到另一个人体内,然后来回摩擦,最后以射精作为结束的标志。男女之间的性爱更有繁衍后代的意义。听起来也不复杂。

“是你插入还是我插入,或者我们各来一次?”我举起手向菲尼克斯比划道。

菲尼克斯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目光,他脸皮薄。

“你说得太直接了。”

“是我来找你,自然我做好了准备。你好好学。”

还没接触过性爱,我也十分好奇,道:“好呀,菲尼克斯老师的晚间小课堂开课了,学生已经就位了。”

菲尼克斯瞟了我一眼,递过来一根发绳,道:“先把头发系起来吧。”

“是要模仿大哥吗?大哥看上去就经验丰富呢。”我随口说道。说完才察觉这话貌似不太合适,这种时候不应该提及另一个亲密的人。

菲尼克斯皱了下眉,道:“别乱说话。你的头发太长了。先把衣服脱了。”

我和哥哥面对面脱衣服,看着还挺好笑的。菲尼克斯把衣服叠好放到一旁,也坐上了床。和他人赤裸相见,这是头一回。

我打量着他的裸体。

头,颈,肩,胸,腰,胯,手,腿。

骨骼,肌肉。

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身上,肉色的皮肤似暗似明。哥哥很注重锻炼,平日的法袍却没有体现出他漂亮的身材。脱了衣服才发现,他的身体健壮有力,肌肉线条流畅美丽,恰到好处。好羡慕他的腹肌。

“下面要做什么?”

他道:“抚摸我。自慰你会吗?”

我诚实地回复:“不会。要先从这个学起吗?”

“不用,这不影响,有需要你自己去学。”

“开始吧,试着让我动情。”

他向我张开腿,展露腿间的器官,比先前坦荡多了。

“哥……你原来是对弟弟都会动情的类型吗?”

“正常的反应而已,别墨迹了。”

我把手放在菲尼克斯的生殖器上,认真地摩挲起茎身,感觉手下的东西有些抬头了,更卖力地揉捏了起来。好像在给动物按摩啊。我捏了下前端的凸起,菲尼克斯的阴茎骤然一跳。

我也吓了一跳,抬头去看菲尼克斯,却见他轻拧着眉,好似吃痛。

我道:“勃起了?”

几抹绯红浮现在菲尼克斯的脸上。

他没说话,身子向后倒去,带着我的手探向了更隐秘的私处——肛门。

他道:“好学生。学得真快。下一课,和男人做爱是用这里的,来之前我已经扩张过了,你再扩张一下就进来吧。”

顿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一指一指进来,自己对比大约几指合适。”

我往前蹭了蹭,把第一指插了进去。

果真是准备过了,内里又湿又软,像是用了什么软膏。我没忍住在里面搅了搅。菲尼克斯挑了挑眉,却也没说什么,任由我继续探索了。

我增加了一指。两指并入,按着肠道内壁缓慢扩张。感觉差不多了,又增加了第三指。

菲尼克斯却有些不耐烦了,道:“你还是进来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我道:“哥哥,对初学者要有耐心。”

他冷冷道:“已经够有耐心了,你这样我有的是苦头要吃。”

我哈了一口气,被激出了几分不服气,便将手指撤出。低头一看,我身下的物什还软趴趴着呢,只得用手揉搓,勉强让其直立。

待阴茎进入甬道时,我才发觉此处紧致,顿时骑虎难下,萌生退意。才入一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我问道:“这便是苦头吗?”

菲尼克斯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道:“是我的苦头。你继续。”

我扶着他的腰,继续往前顶。肠道的肉壁挤压着我,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我忽然想起,下个环节该是抽插了。

再犹豫,答应的事也是要做的。我把阴茎往外拔了点,又用力往里面顶。

越往里,越紧。狭窄的甬道,湿热的肠肉,紧紧裹着我的阴茎。我不由呻吟出声,忍耐着这种古怪的感觉,肩膀上的手渐渐使劲。如此反复几次,便也进去得差不多了。

菲尼克斯死死抿着嘴,不让一丝喘息泄露。他慌乱地对抗着陌生的情欲,体内撑满的鸡巴却在提醒他,自己和弟弟上床了,还是他勾引的。越想逃避什么,越无法自控地在想,他想要弟弟的鸡巴贯穿他,狠狠地让他高潮,让他没法再多想什么别的。

他压着声音道:“再用力些,这么柔软是想让我睡着吗?”

哈,身下涨得发疼,我是真的想睡觉了。

不,不行,我把睡觉踢出了脑海,按紧菲尼克斯的胯,闭上眼用力操干起来。肠道不复最初的紧涩,又湿又软,不知道顶到了哪,菲尼克斯喘叫了一声。我得了鼓励,加速了撞击的速度,他喘叫得愈发大声。

好热,脸上有汗滴落,浑身都腾着热气,头也晕乎乎的。

“快、快些。”

菲尼克斯双臂环着把我摁到他的怀里,两腿也环扣在我的身上。力气也太大了吧。

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我把头抵在菲尼克斯的胸前,仍是没有勇气睁开眼。

忽然他掐住了我,呜咽的声音终止了,肠道内一阵收缩,我的小腹上被淋上了一片微冷的液体。

他射了。

我紧闭双目,趴在他身上低低地喘息,平复着心跳。终于要结束了吗。

少顷,他托住了我的下巴,轻抚我的脸,拭去了……泪水?我流泪了吗。

我睁开眼看他。

哥哥满面潮红,脸上带着笑意,视线相交的瞬间流露出惧人的艳丽。

“默林真色情。”

真是后知后觉,这是哥哥充满欲望的另一面。

我起身抽离,他按住我的下身,问道:“累了?”

我回复道:“不是结束了吗?”

他道:“谁说我射了就结束了。你的呢?”

我道:“随便吧,放着不管也没事。”

他道:“再教你一课,做爱是两个人的有始有终。总是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我道:“确实。那你想做什么?”

他笑得好似食人精气的魅魔,道:“教你自慰。”

我心中有几分无语,却任他施为。

菲尼克斯的手包裹着我的手,握住还挺立的生殖器,轻柔逗弄。

他道:“感受一下,这里是很敏感脆弱的,不要太用力了。

龟头更加敏感。”说着,他的手指揉捏起了生殖器的前端。

他没说话,手指攀到了最上面,用指甲扣弄着精孔。我眼前一花,便缴械出了精液。

第一次直面这样的生理反应,我愣住了。

菲尼克斯神情得意地看着我。

我也对着他笑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交换过灵魂的好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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